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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到镇上去买了什么胃药,应该是饭局上酒喝多了胃疼吧。”“胃疼?你怎么不早说!?”付燃耸耸肩,淡淡地答道:“你之前也没问我。而且我也是刚才想起来的。”王渠懒得跟他争,一想到叶莞尔受了委屈,陪了酒还胃疼,心里就着急得紧;又想到自己刚刚非得逼她吃又油又辣的龙虾,懊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转眼就飞快追了出去。林成昊吹了声兴奋的哨,忙追出去偷瞄了几眼,冲着王渠的方向用迷妹的方式喊了一声:“王哥加油啊!”骆洛心想,这个林成昊是不是真的没有偶像包袱,跟传说中的小鲜rou一点都不一样。不过她更加想不明白的是,付燃为什么要那么对王渠说。叶莞尔下午明明一直在剧组里认真拍戏,根本没有出去谈什么电影角色,也应该没有喝什么酒、得什么胃病。不过她大姨妈来心情不好倒是真的,今天下午叶莞尔的助理还过来跟自己借姨妈巾来着……骆洛第二天一早在剧组见到叶莞尔的时候,她哼着小曲坐在片场旁边,心情不错,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身边还有个王渠眯眯眼跟她献殷勤,时不时逗她笑惹她烦。两人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别扭,不过骆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叶莞尔见到骆洛,才一把踹开了王渠,红着脸笑着过来跟她打招呼。骆洛朝王渠努了努嘴,“王总……还没回去吗?”叶莞尔支吾了半秒,又扇了扇脸上的红晕,忸怩地捏着嗓子说:“他恐怕还得多待几天啦,你要是讨厌他,直接无视他就好啦。”骆洛也木木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大概是出现得不大合适宜。于是没说几句话,转身灰溜溜地又跑了。她一路小跑回到付燃的身边,把刚才的一切告诉付燃。付燃只是笑笑,淡定说:“昨天半夜他电话过来把我吵醒,接着就特意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骗他这事。我就猜到会是这样了。”骆洛低着头仔细捋了捋这事情,她的反应比较慢,结合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原来付燃是真·助攻。过了一会儿,付燃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眉头便蹙了起来。站起来很自然地往外面走去接电话,回避了骆洛。“喂。”付燃的语气刻意压得严肃了一些,还有几分不耐烦。因为对面那人是齐铭。“我需要钱。”多年没有打过交道,齐铭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跟他不紧不慢地说了这么一句。付燃嗓子轻扯了扯,平静地说:“你不是有付宛卉这颗摇钱树了吗?她的钱难道还不够你赌的么?”齐铭在英国也好赌。他会抢劫就是因为赌输了,想路上拿了钱再回去翻本,于是选择了一对外地的黑人母子下手,结果警察刚好路过,还没抢劫成功就抓了个现行,被关到了牢里。这次回了国,他现在又有了付宛卉这个又会挣钱又会养家的女人,当然可以后顾无忧地放开手去赌。齐铭像是掐灭了一支烟,愁得很,顿了顿才说:“她的财路现在被付忱断了,几张卡里都刷不出现金,公司的账户对她冻结了。你就当你是救济你姐的,她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老爷子要是知道付宛卉不知悔改,现在还跟齐铭纠缠不休,的确是做得出来这种事。付燃仍旧是不为所动:“我凭什么帮你?我跟她没什么姐弟情分,你是知道的。”“我们做个交易吧。付燃,你以前身边是不是有个女孩,叫骆洛?”付燃的眉头陡然一皱,“你想做什么?”“看来她现在也还在你的身边,你放心,我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只是七年前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我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我想你应该是有兴趣知道,不如这样,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然后你呢就给我点钱花花。”第39章齐铭和付燃约在了一家小餐馆的包厢中。尽管是个包厢,可里面烟雾缭绕,各种声音又嘈杂得很,付燃并不是很习惯。齐铭还是穿得人模人样的,这次见他头发和胡须也被付宛卉料理得干干净净。只不过他的骨头好像是被重组失败过,怎么都不能端正坐着。这么一眼看去,他身为为贵族子弟,那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付燃拿起圆桌上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实在是涩得难以入口,硬是铁青着脸咽了下去。付燃不由得蹙眉咳了咳,顺手抽了一张桌上的纸想擦擦嘴角上的茶水,可没想到那纸也糙得跟回收利用几百次了一样,连他的手指都受不了。他沉了一口气,强用涵养耐住性子,还是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柔软的手帕。齐铭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却歪着嘴笑了出来:“看你们付家人就是精细,讲究。”很快,桌上就摆上了几道菜,都是又油又辣的海鲜小炒。付燃没有动筷,始终默默看着齐铭吃。齐铭胡吃海塞一通,坐没坐相,吃也没什么吃相。过了一会儿,付燃看了下手表,才淡淡地说:“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要告诉我关于骆洛的什么事情。”齐铭嚼着一根又干又瘪螃蟹腿,笑了笑,用桌上的纸擦了擦下巴上的油水,才往后一躺,翘着二郎腿说:“其实呢,我知道的并不全。七年前我还跟你姐在一块呢,我有一天听到她打了个电话,是打给什么迪森心理康复中心,让他们那边的医生对一个患者稍微为难一下。”“迪森心理康复中心?”这家康复中心正式骆洛在高中毕业之后去的康复中心。因为付氏是股东,康复中心的院长也是付忱的老朋友。骆洛能去到那里介绍,就是付燃推荐过去的,当时他只是想治好骆洛的心理疾病,想让她成年之后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不过他暗地里打点好一切之后不久,就被家里送出国了,后来的事情也不得而知。齐铭能说出这家康复中心的名字,说明他并不是空xue来风,至少还有一些可信度。“那她具体是怎么为难,你知道吗?”“那里说到底也是医院,当然不会做什么杀人下毒的勾当,付宛卉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告诉他们在价钱上稍微为难一下你的那个朋友,毕竟是私人开的嘛,这还是好cao作的。反正只要让她看不起病就好了。”付燃的嘴角抽了下,还是一副恬淡的模样,可随即反应了一下,大概能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语气突然严肃了几分:“她是个孤儿,她没有钱。当时哪怕是上大学,她都得申请助学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