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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洛世初表明心意了而已。”“……卧槽!”第25章教主是个天然黑白劲这下想砍死那变/态的心都有了!洛世初虽然是一教之主,但是分明在感情方面还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白劲也只是时不时调戏一把,根本不敢拿那些污段子来染黑这张纸!系统继续说着外面的情况:“你放心,洛世初一脸厌恶地拒绝了他,两人大打出手了。”白劲大声道:“我的教主我当然放心啊!我不放心的是他一个人来怎么怼得过那个变/态啊!我怕他要被占便宜啊卧槽!”系统说:“先等等看。”一刻钟后,系统为白劲默哀一秒钟,说道:“洛世初输了。”白劲立即道:“肯定是那变/态搞了什么鬼对不对?!!”“嗯,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你的教主没有防备,被下了药。”白劲抖着声音:“什、什么药?”“封人内力的药,还有……”白劲气得发抖:“不用说了,还有春/药是不是?”“嗯。”求而不得多年,那变/态、哦也就是百谷宣,他在魔教多年,又身为魔教的大长老,一点一点地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长大成人,心里那点邪恶的念头止不住地冒出头,继而又被他隐藏得极深。百谷宣看着洛世初登上教主之位,不可以下犯上的教规也压制不了他的邪念,在魔教里,众人拥护洛世初,也尊敬他,他不可能立即做出那样离经叛道的事。于是他在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他要做出一支在外四处破坏魔教名声的暗队,替魔教拉无数的仇恨值。接着,被他故意煽动的正派必然会进攻魔教。到时候魔教被毁,而他只要趁人不留意救下洛世初,再把人偷偷藏起来,成为他的禁/脔,只满足他一人的欲望。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又有耐心,可他料不到,在苍明山那夜,正派都齐齐围攻洛世初,把人逼到了悬崖,而假装与洛世初一起突破重围的他却还没来得及救人,就看见洛世初一脸决然地跳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的念想断了,他心如死灰,不再对付魔教,然而却在两个半月后,安插在魔教分支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洛世初活着到了那里!他狂喜,想立即去见人,奈何身边有事牵绊住。结果不久后又收到消息说洛世初想要查明魔教叛徒一事!由于心虚,他惊出一身冷汗,想到果然还是只有用那样的办法才能把人囚禁起来,留在身边。让他糟心的是,那眼线又说洛世初身边出现了一个大夫,两人的关系貌似很亲密。他内心的妒忌心一下就炸了,洛世初那样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怎会随便与这些个凡夫俗子亲近?即使那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妒火与好奇,百谷宣派了人去抓人回来,他看了看那半跪在地的青年,样貌清俊,气质清冷淡定,还比他年轻!与他这样黑暗肮脏的人分明是两个对立面!难怪会得到洛世初的喜欢,可他辛苦地等了这么多年,又隐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人被这样的人拐走!整个石牢里都充斥着低气压,白劲在暴怒的边缘,他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开那些可恶的桎梏,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全然被大力士替代。然而即使这样,那粗黑的锁链依旧顽固。系统内心无语地看着白劲用他的牙去咬铁链,也不怕牙给崩了。这个傻儿子一急,智商瞬间负无穷大,连它给开的挂都给忘了。“你把牙全咬崩了也出不去,只怕洛世初……”“你能说我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妈的死变/态敢侮辱洛世初我就把他的鸟剁下来一片一片地喂给狗吃!”系统心说傻儿子你这个想法还不够危险啊,狗不一定会吃那玩意儿。它提醒道:“你是不是傻?用挂啊!”白劲咬铁链的动作一顿,如梦初醒,瞬间召唤出两条剧毒无比的黑蛇,对着它们耳语起来。系统感觉自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没想到这个傻儿子还是有点狠,居然叫小黑蛇去咬百谷宣的命/根,咬死算他的。不过傻儿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两条蛇的内心可能是崩溃的。白劲才不管蛇崩不崩溃,他再不有所实际点的动作,他都要崩溃了。“系统爸爸,给我的小蛇们隐个身,我怕还没完成任务,那变/态就发现它们了!”系统说隐身不能,隐藏气息和重量还是可以的。白劲说那你整吧。随后,小蛇们就随着石牢里透气的洞口奔出去,寻找目标去了。当然,白劲还做了点其他的事才渐渐安下心,还请了他的系统爸爸随时告知他情况的发展。……洛世初是单枪匹马闯进来的,当他从眼线的口中得知一切的时候,只觉得这世上真有如此丑恶的人心。内心泛着无比的厌恶与愤怒,他跟百谷宣照了个面,结果……还不如不见!好恶心啊……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反胃感,那叛徒竟对他有这般龌龊的心思!还拿露骨痴迷的眼神看他!洛世初只想把马上把自己用棉布包起来,隔开那恶心的视线!但是,他是来找人的,他只有忍着与那叛徒打了起来!早该料到这人早已经不是教中温润的大长老了,想必也不会在意用药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困住他!可是,当身体里的燥热感袭上来的时候,洛世初的杀气在没有内力的加持下也异常骇人。他动弹不得,被那叛徒扶到了床上,那双恶心的手上上下下地摸着他的身体,内心的厌恶感几乎要化为实质将那人捅穿!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百谷宣疯狂般的笑声,和洛世初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他看到百谷宣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都四十岁的人了,身体却意外地年轻,想必平时保养得很好。洛世初却连一丝看的兴趣都没有,闭着眼,不去看那具在他眼里丑陋无比的身体。因此他也没有看见,裸着身体的百谷宣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将软膏涂在手指上,接着把手探向了自己的后方。……他一边为自己扩张着,一边发出yin/荡的呻/吟,迷乱地叫着洛世初的名字,激动得都要哭了。而洛世初恨不得连自己的耳朵都堵起来,不留一丝缝隙,不让那恶心的声音钻进去。半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百谷宣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