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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清竹峰弟子。”提到清竹峰,一些弟子想起来了,这楚念不就是一直备受尚峰主冷落的那个吗?第二天,楚念进入前五名的时候,白劲回来了,他先是回了清竹峰把东西放好,随后火速赶去比试大会。萧肃见他来,眉眼挂上温和的笑。“掌门师兄。”“师弟这几日是去了何处?”白劲坐在位置上,眼睛盯着台上的小孩儿,“下山去取了点东西。”萧肃道:“师弟且看,那楚念已经入了前五。”白劲嗯了一声,无过多话语,萧肃看他师弟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收回话头,专心看起比试来。楚念在台上正专心地对付着这个难缠的对手,对方也是练气五层,不过显然根基不如他扎实,但是对方年纪要比他大一些,力气也大一点,所以一时半会儿难分胜负。招式翻转间,余光不经意瞥见高台的位置,他动作不觉慢一步,一下被对方钻了空子,胸前挨了一掌。所幸之前他缠住了对方的攻势,这一掌的力道并不大,但对方也因此脱离出他的控制。这一幕恰好被白劲捕捉到,眉一皱,对着台上,道:“楚念,集中精力!”楚念听见声音,眸光闪了闪,抿起唇重新架起招式。萧肃不禁看了看他的师弟,再看看台上的弟子,表情若有所思。第二天的比试结束,楚念顺利闯进了前三名。其中有两名都是清竹峰的弟子,分别是楚念和舒俏。萧肃笑着对白劲祝贺,道:“师弟此届所带的弟子真是不错,恭喜。”白劲毫不谦虚,点头道:“清竹峰的弟子,自然不错。”掌门和其他峰主:“……”舒俏小女儿心性,赢了比试,小脸上满是欢喜,看见自家师尊的身影,开心地奔过去,叫道:“师尊师尊!”随后发现动作似乎不妥,立即放缓脚步,乖乖地站在白劲跟前。“做得不错。”出乎意料的,舒俏的脑袋被师尊揉了揉,她一愣,继而又抛之脑后,笑着。楚念慢吞吞走到白劲跟前,唤了一声:“师尊。”白劲点头应了,并没有过多动作。楚念想到方才白劲对舒俏的抚慰,莫名其妙地心里浮起一丝委屈,但他不表现在脸上,只是抿唇。白劲看小孩儿赢了比试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牙疼,我说楚念呐,你就不能笑一笑?他说:“累了罢,回峰休息去。”舒俏欢喜地应下,要去拉楚念的手,白劲道:“舒俏你先走,为师找楚念有点事。”舒俏犹犹豫豫地走了,白劲示意楚念跟上。到了竹峰,楚念在屋内站着,等候他师尊吩咐,而白劲转身就去了内屋把东西拿了出来。楚念以为白劲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找他来训话,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只是当师尊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时,楚念就愣了。“打开看看。”白劲看着小孩儿抖着手打开了装着剑的盒子,内心一阵感叹。这可是他一个多月前去求华月派的铸剑峰峰主专门为楚念打造的剑,想着小孩儿没有合适的剑,正好趁他赢了比试好送出去。唉,送个东西都要找这么多借口,累。见小孩儿捧着剑,低着头不说话,白劲开口,道:“你既赢了比试,虽不是第一名,但为师也很满意了。这把剑是你应得的,三日后进藏书阁挑选剑法,正好可以配得上。”“此剑尚未命名,你既是它以后的主人,便可给剑取个名。”“还有,这把剑你暂且收着,目前你还使用不了,待你长大些再用罢。”白劲一啰嗦起来就忘天忘地,说了一堆回过神来,顿觉不对。这小孩儿收了东西就算不千恩万谢,照着平常也会口头上感谢两句的吧?虽然白劲也不指望得到他的感谢,但是也不会这么久一句话都不说啊?他看过去,一怔,这剑盒子上哪儿来的水渍?再留意一看,可不得了了。原来是小孩儿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砸,砸在漆黑古朴的剑盒上,溅开一片。“……”他跟楚念相处几个月,从未见到后者笑过,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小大人似的严肃。甚至弟子们私下说清竹峰有两个冰山,一个大冰山,一个小冰山,大的自然是白劲。楚念无声地掉着眼泪,满心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委屈什么,就是想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几个月来,他的师尊突然对他变得关注了,也不随时随地发难于他,还给他功法,教他修炼,传授他技艺。还给过他伤药,让他搬出了柴房……总之,在众人看来对他是很好很好的,他起初也不为所动,认为这都是有目的的关注,就因为他天赋高,可以为清竹峰,为师尊带来好处。他也渐渐地发现,每次师尊看到他的脸时,眼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厌恶,虽然嘴上嫌弃着他的修炼速度慢,但是再也没有无故罚过他。只是,他心里横着的那点坎还一直迈不过,师尊以前的确不好,打他,骂他,不想见他,无疑给他留下了些心理阴影。他恨过,恨以前对他百般刁难的师尊,可是现在……他捧着师尊赠的剑,委屈得掉了眼泪。明明之前那般厌恶我,那般见不得我,如今对我这般好究竟是什么意思……师尊你可以对其他弟子做那般亲昵的动作,为何偏偏对我没有话说?“弟子不懂……”楚念红着眼盯着白劲,重复:“弟子不懂。”白劲心底一颤,忍住要伸手给小孩儿擦眼泪的冲动,捏住手:“有何疑惑?”楚念眼更红,抽泣出声,“师尊之前明明那般厌恶弟子,如今……如今却像是转性一样,对弟子这般好……”他捧紧盒子,“知晓弟子无剑可用,便赠剑于弟子……”“师尊第一次唤弟子前来,问弟子知不知晓师尊为何不喜欢弟子,弟子没有答对……”小孩儿注视着,眼泪不知不觉爬满整张脸,他抽噎道:“弟子斗胆,请师尊告知原因……”小孩儿平时严肃得要命,如今哭得可怜,这剧烈的反差令白劲一下子心软得一塌糊涂,拿袖子给楚念擦去眼泪。“你想知道?”楚念道:“是。”白劲负手一笑,犹如春暖花开般地映入楚念眼里,“以前,是为师不对,由个人恩怨迁怒于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