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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准道:「我中了七玄门门主的三息死,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季清白冷着脸忍不住问:「解不了吗?」贺准顿了顿,缓缓看了季清白一眼,道:「我自己解不了,不过有一个人能解。」「谁?」「你。」季清白惊异地眨了眨眼道:「我?」贺准点点头,道:「和你交合,便解百毒,能医旧疾,能增功力。」季清白只觉今日受的惊讶已经太多了,如今看到神医突然变亮的双眼,似乎想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研究透彻一般。被他沉默看着的季清白第一次感觉汗毛竖起来了。——虽然神医确实开始里里外外研究他了,不过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只见季清白跨坐在贺准身上,他的衣衫被贺准退到了腰间,胸前的小红点被神医用手掌揉搓着。季清白也不知为何就答应了他,不过此时已然不重要了。季清白在高大的贺准面前像个小孩一样被抓住双腿,贺准弯着腰将他的左乳含入口中,舌头舔弄着他的乳珠。季清白两手搭在贺准肩上,喘息着道:「不要舔了……」贺准嘴里用力一吸,季清白「哼」了一声软倒了身子。季清白发现他的身体愈发yin荡,随便任人摸一摸舔一舔,就敏感得不能自己。贺准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圆形小盒,挖出一滩散发着幽兰清香的白色膏体抹在季清白股间,两指并拢送了进去。「啊……又被cao了」季清白被一下戳到xue心,两眼无神地失去了一下意识,心中想到。这软膏着实管用,竟让贺准一下便把手指捅到了指根,xiaoxue紧紧地裹着。在贺准手指左右晃动着扩xue时,季清白的屁眼也一阵一阵痉挛着,膝盖跪在地上颤抖。季清白感受着手指插入体内的快感,不自觉微微上下晃动着屁股,让光洁的长手指来回捅着xue壁。他夹着贺准的手指并拢双腿身子抖动着。贺准发现季清白膝盖都磨红了,便伸手包裹着季清白的膝盖往前拖,让季清白的两条长腿翘到前面。季清白双腿呈M形放在贺准腿两侧,脚虚踩在地上。贺准摸着光溜溜滴水的屁眼,从裤子里放出yinjing堵住季清白底下的小口。贺准人高马大,他的性器也如他的身长一般,像一截佳时的藕,又粗又长,如婴儿手臂一般。其形状优美,真如金枪将军,雄赳赳地挺立着。贺准将小贺准放在季清白的xue口,咳嗽了一声,道:「我没力气了。」季清白向下摸住贺准的阳具,喉结吞咽了一下,手指微抖将大jiba扶在自己身下,微起身张开腿,抬起屁股,一手伸进两指分开自己的屁眼,rouxue一张一合地包住了贺准的龟尖。季清白双眼微闭一个用力,向下坐去,rouxue硬生生将贺准的guitou吃了进去,季清白只觉得下身快被撑爆了,双腿打颤,腿部一软直直坐到了底。「啊——!」季清白惨叫一声,身前喷出一道精水来,若说贺准的灵药果然非凡,换做是平时,季仙人定要卡在一半下不去了。而此时xiaoxue还能毫无撕裂地紧紧咬住大jiba,剧烈地吮吸着,不可谓季仙人不是天赋异禀。贺准深深闭了两下眼,确认季清白无伤后轻轻向上顶了两下。唤回了季清白的意识。季清白抖着手按在贺准腰上,又抬起臀部上下抽插起伏起来。贺准发出几声呻吟,将季清白的两条腿捞到前面环在自己腰间,用力而剧烈地抽插起来。贺准比季清白高处两个头来,此时季清白双手扒住贺准脖子,倒真像个小小少年骑在贺准身上,被干得颠起,喘着气痛苦又爽地呻吟着起伏在贺准腿间。贺准的大jiba像个木桩在季清白xiaoxue里捅进又捅出,年轻的rouxue被撑成光滑的一个圈,嫣红的xuerou被捣弄着。季清白向下坐时吞得满满的,抬起时xiaoxue被拉薄,干得季清白yin叫连连。没多大一会儿季清白就瘫软在贺准身上,趴在他胸前两腿打颤。贺准托起季清白屁股,猛然站起,像抱着季清白撒尿一样将他转了个圈,让季清白贴在树上两腿分开跨在树干上。原来为了做树洞,上面的树皮都被磨去,光溜溜的。贺准掰开季清白的屁股,露出充血一张一合流着yin水的xiaoxue,抬起惊人的大jiba,狠狠插了进去。「啊……嗯!不、不要……裂了,呜呜……要裂了」季清白被cao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一条腿被吊在贺准胳膊上,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一条腿勉强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两腿劈成了一条线。股间的rouxue疯狂地吞咽着中间的巨型roubang。贺准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季清白着地的腿。将他的大腿分开,使他的屁眼再张大一点。挺起腰杆大开大合地快速cao干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季清白被cao得连叫声都如断线的珠子,失去意识地只知道夹屁股了。远远只见没有其他声音的这片林子里,被贺准衬托的一个小人儿被身后高大的人按在树上,干得泣不成声。然后那白里透红的小人躺在身后宽大的胸膛上,小鸟一颤一颤地又浇出了一股jingye,紧接着尿出了一道水来。贺准也终于窄臀一震,一耸一耸地将jingye射进了前面的rouxue里。之后埋在季清白xiaoxue的最深处享受着季清白高潮余韵带来的紧缩,缓缓抽动着射完精半硬的roubang。第20章晏清池(卷一完)季清白站在高处,看着下方漆黑一片的森林中数匹银狼穿梭奔驰,一溜烟便行了很远。喊打喊杀的人群仍在厮杀着,贺准早已离开去配置解药,季清白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漆黑一片,天色已晚,唯余天上星一抹幽光。三个时辰前。「我去寻草药,你再休息一会儿。」寇准将撕下的最后一根布条用完后,站起身对季清白如此说道。浑身浴血的晏清池按住胳膊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不屑地高傲地哼了一声:「你快走吧,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寇准并未搭理晏清池,径自和季清白告别后便走了。只剩下晏清池和季清白二人,季清白坐在树前闭目养神,晏清池坐在旁边的木墩上,依旧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脸色比往常更白了,白得像个小姑娘。晏清池看了两眼季清白,飞扬跋扈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几道浅浅的剑伤。」季清白半睁开眼与他对视了一眼,又阖上了眼睛。晏清池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