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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而骨骼形状漂亮的脚腕上,捆着那串铃铛。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关于库斯曼上校的对话中,出现的当时情况,均出自索科洛夫元帅档案。米-24武装直升机是世界十大武装直升机之一,北约当初称这种机型为“雌鹿”。1971年定型,1972年底完成试飞并投入批生产,1973年正式开始装备部队使用。如今这种机型还在使用,其多方面性能甚至远远超过新式武装直升机。看过军火女王的妹子们也应该听说过,这款米-24“雌鹿”武装直升机也曾被提及。☆、【再遇】陶季戳了戳身边的阿历克赛,指了指那只套着铃铛的脚腕。阿历克赛看见了之后挑了挑眉毛,对他做了个不要说的手势。牛车不紧不慢的朝朱姆朱马走去,陶季却有点心急,他不断地看着后面,总怕那些人追杀过来。“很奇怪啊……阿力。”他用外人听不懂的高棉语低声说道:“为什么那个什么迈哈迈德到现在都没派人追上来。”“恐怕是苏联方面先赶去了一部分援兵,他们不得不先撤离了。”阿历克赛一路绷紧的心也松了下来:“我们走的速度这么慢都没人追上来。”“那你说迈哈迈德,今天还会去朱姆朱马么?”“大概会吧。”阿历克赛说道:“只是更加隐蔽不好找而已,他估计会跟美国人在一个小地方交易军火,然后真正的奥马尔带着军火从朱姆朱马出发,去往加德兹。美国人则乔装成本地人,偷偷离开朱姆朱马。迈哈迈德可不把我们苏联人放在眼里,就算这次咱俩造成的sao乱,让他折损不少士兵,他计划还会照常进行。”“那我们就再杀他一回!找到他!”陶季握拳,信誓旦旦的说道。“哪有这么容易了,在阿富汗,几乎所有的平民都会替这些游击土匪打掩护,朱姆朱马是个不小的城市,其混乱程度连阿富汗政府和苏联军队都难以管制,我们再能找到迈哈迈德的几率低的可怜。”阿历克赛拍了拍他脑袋说:“错失了这一次的机会,等到下一次都不知道是哪一年了。迈哈迈德这人一向神出鬼没。”那个小男孩看着他们俩说话,突然开口喊道:“哥哥,你快看,又是两个哑巴。”哑巴?陶季莫名其妙,他看到妆容诡异的青年回头对小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们俩说道:“我这个弟弟,又一次空袭的时候被炮弹声音弄聋了呐……从那天起,他就以为别人都不会说话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自己听不见了呐。”“唉,这年头孩子们都不像孩子了。”阿历克赛有点感慨的说道,陶季总觉得阿力这句话是在说自己。“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是阿历克赛,这个孩子叫陶季。”“就叫我……杂货郎就好呐。”青年轻轻启唇,说了一个没什么意义的代称。“我的弟弟叫卡图。”他晃了晃脚腕,那串铃铛声音沉闷闷的响了。杂货郎之后再也没说了什么,把两人放在了朱姆朱马城内的一处集市边,就挥着鞭子,让牛车挤进人群走掉了。朱姆朱马的确是个不小的城市,特别是在这种贫瘠而饱受战乱的土地上。陶季看着路边3、4层的小楼房上,或蓝或绿的玻璃,身边店铺挂在屋檐上撑起的雨布帷幔,还有歪歪斜斜的禁止停车的标志。卖羊毛或者香料的小贩们挤在路边,吵闹的叫卖声和羊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他看到身边的阿历克赛似乎舒心的笑了笑。今天恰逢是小集市,路上的人很多,虽然是下午了,但那些rou摊上的牛羊rou还是那么新鲜。“你看起来很开心。”在喧闹的人群中走着,陶季突然说道。阿历克赛抓着他的手腕,怕他走丢了,回头说道:“是挺开心的,还有这样的集市存在,我是该夸一下盘踞在这里的土匪们呢,还是该感叹幸好战争还没打到这里。”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战争的痕迹,每走几步都会有都会有几个卖枪支的摊子,上面摆满了从战场上捡来的旧枪,货架上挂满了各种口径的子弹。在人流中开过去的几辆汽车,挡风玻璃上还有弹痕。战争还在继续,但是人们还是不断适应着。陶季看着周围人的T-恤和牛仔裤,羽绒马甲或者羊毛衫,突然有点想笑。如果不是来到这样的城市,他甚至都认为这个国家只有长袍和军装。“我饿了。”他抓着阿历克赛的手腕晃了晃:“我要吃东西!你看那个煎rou饼,还有……唔,这个叫什么?”“手抓羊rou饭。”阿历克赛看着他馋样毕露,笑着说道:“我们应该先去找个医生,别忘了你的伤。”陶季恋恋不舍的被拽走,小诊所里灰白胡子的医生光脚盘腿坐在毯子上,动作粗暴直接的给陶季接上胳膊,动作利索的扯开他衣服,拿着不怎么干净的绷带缠在腰上的伤口上。对待阿历克赛的伤口更是不耐烦,直接把剪刀探入伤口叼出子弹,随便倒了半袋止血粉,草草包扎了一下。阿历克赛的血都弄的衣袖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老医生就像是见多了一样,草草处理了就去给新来的顾客推荐除脚气的神油了。“喂喂,我的脚!”陶季用普什图语喊道:“你不管了?”老头头也不回的扔给他一贴膏药:“400阿尼!”“这么贵?”陶季并不知道400阿尼多少钱,阿历克塞却急了。“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再过两天,400阿尼都不够买个鸡蛋了——”老头皱着眉头说道:“买不起就滚!”“买呗,反正我们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陶季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是有钱么?别给我装,你在之前的村子里,最少顺了上千阿尼。”阿历克赛斜睥了一眼陶季。陶季没想到自己藏在衣服里的钱都被发现了:“那是我的钱,该你屁事儿!你别想打那些钱的主意!”阿历克赛根本不理他,过去又要了扑热息疼和阿莫西林,买了两卷绷带,最后还是陶季满脸不愿意的付了钱。没想到刚出了小诊所,陶季的脸色瞬间变成了得意:“走!我们大吃一顿去!”“哈?你刚才不是把钱花完了么?”“哼,我就不能再顺一点么?”陶季从怀里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我们这钱够吃几份那个手抓羊rou饭?”“可以吃到撑死了。”然后陶季如愿的吃的快撑死,他坐在小饭馆的毯子上,脚边摆着4,5个空了的盘子,一边只打嗝,一边还在啃手里的甜杏,油乎乎的爪子在阿历克赛的衣服上抹了又抹。“要是能有猪rou就好了。”他吃得成这样还在忧郁的感叹着。“这些人都是穆斯林,怎么可能有猪rou。喝点茶吧。”阿历克赛拍开他乱抹的小爪子,给他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