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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手上竟然被套上了铁的锁链,那个大汉拖着还在扭动挣扎的陶季,把锁链扣在车厢旁边的围栏上。“放开我!我艹,我不就是随便搭个车么?”陶季明显遭遇了不在他想象范围内的突发事件,自己的猝不及防却被制住。那个老大看着陶季被套上手铐脚铐,才笑了起来:“亚洲男孩儿,太难得一见了。年龄虽然稍微大了点,但还是青嫩的很啊。”陶季一向最讨厌被这样评价,他一口唾沫狠狠吐在那个老大脸上,他毫不在意的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走过来蹲在陶季身边。似乎知道陶季的易怒,他故意在挑弄陶季生气。那个老大没有胡子,30出头,穿着羽绒背心和套头羊毛衫,抓起陶季的一只脚腕,脱了他的鞋。“啧啧,真脏,不过脚趾长得还不错。”那双手抬起陶季脏兮兮的脚,拨弄着那圆润的脚趾头说道。陶季真想把自己的臭脚丫子踹那人脸上去,只可惜锁链太短,他怎么都够不着。老大的手指往上摩挲,抬高陶季的裤腿,摸了摸他的膝盖和小腿,那粗粝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肌肤的感觉,似乎在挑逗他一样,真是糟透了。他似乎很满意陶季骨骼的形状,宽大的裤腿已经被撩到了膝盖以上,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毛,掐了陶季大腿上的嫩rou一把,陶季条件反射的两腿一并,破口大骂:“我艹你大爷!你——”他还没说完,那个男人把手掌竖着塞入他并起的大腿之间,却发现他的手掌却几乎插不进去。“哈哈,真是不错的身体,肌rou和骨骼的状态恰到好处。”老大似乎早就知道他动手一掐,陶季就会并起腿,故意这么做的。“你……妹……”陶季被他的行为弄懵了。他似乎听说过,如果大腿并起之后,缝隙越小就说明骨骼长得越好……他还没说完,那个老大就一巴掌扇过来,打的陶季一脑袋撞在车的围栏上,两眼直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这么多年,除了陶胜龙还真没几个人敢打陶季,他怒火猛然就烧了起来:“滚你妈B,你敢打老子!!有本事你解开我,我打的你屎都拉出不来!”“嘴放干净点。我这是再教你,到时候你被带进场里,带进那些大老爷的宴会上,在这么唧唧歪歪,小心直接被一枪崩死。”那个老大用刚刚握着陶季脚的手,捏住了陶季的下巴,低声伏在他脸边说道,胡茬与干裂的嘴唇蹭着陶季的脸颊,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亲吻。陶季气的喉头哽住,他只屈服于陶胜龙那种时时刻刻能把他把玩在手心的人,谁料到在这个遥远的国家,几个人贩子也敢扇他。络腮汉子一会儿拎着一个茶壶走过来,两个人强行掰开陶季的下巴,把铜质的壶嘴塞入陶季口中,壶嘴抵在口腔深处,喉咙深处涌来想要干呕的感觉,却逼着他不得不下咽那壶中的液体。铜质的壶嘴离开陶季的嘴唇,带着几条连粘的银丝,然而陶季已经感觉到了从头顶泛起的无力感。“太不老实了,这孩子攻击性太强了,我只能给灌了点这个。”络腮胡子说道。“灌吧灌吧,就跟个波斯豹一样……这孩子。”陶季可算是一不小心掉入虎xue,他昏昏沉沉的挤在一群小男孩之间,不知道是谁在他迷糊的时候,给他脚腕上套上了铃铛。陶季稍微有点力气的时候,发现自己坐着的卡车停在一个城市的街道上,天也完全黑了,这个城建筑大多破破烂烂的,城内安静极了,他们正停在一处大宅的后门处。虽然说是大宅,只是有很高的围墙而已,里面的状况,陶季也看不清。“下来——”有人打开了车厢的围栏,让那些男孩们一个个跳下来。陶季扶着围栏站起来,络腮胡子的男人手抓在他后颈,把他从车上提了下来:“快点。”陶季环视四周,却发现自己想逃简直就是扯淡,后门处都似乎有无数拿枪的散兵站着。男孩们都光着脚,排成一队走入后门,他们鱼贯而入,别的男孩儿都低着头不敢乱瞟,陶季却大胆的审视着围墙内的建筑。似乎热闹的前院离他们所在的地方很远,院子里的建筑大部分都是白色的,结构笔直线条僵硬,2-4层的高度,他看了半天也只觉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再看几眼,就被人一巴掌拍在后脑上,推搡着进了一间小屋子。“快点洗,衣服都在这儿,老爷们都等着呢!”小浴室又脏又挤,所有的男孩们都开始脱掉衣服,陶季也一向不知廉耻惯了,衣服一脱就挤到淋浴头下面,在这个缺水的高原洗一次澡实在是太困难了,陶季深色肌肤在一群男孩儿白嫩的身体中显得尤为眨眼。“把头发拆了。”一个男人说道,陶季一回头,才发现一群散兵挤在低矮的浴室门口,舔着嘴唇看这些男孩们洗澡。“不拆。”陶季很横的说道。“你不拆我就一枪崩了你!”陶季知道这些土匪们可不会像阿历那么老好人,识趣的解开了小辫子上绑着的脏兮兮的彩绳,他的头发特别难拆,陶季站在淋浴头下面细细的拆着头发,黑色的发丝因为长期编着有些微卷,放下来之后差不多齐肩长,昏黄的浴室灯光下,水珠滑过他深色的脊背,光滑的肌肤几乎看不见毛孔,那下面隐藏着陶季这只小豹子随时都能爆发的狠劲。阿富汗的散兵们站在门口,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陶季的脊背,盯着从他后背上滑下的水珠,一直流过他的臀,流向那结实而纤瘦的双腿。“啧啧,这小子,要是没有老爷要走,我今儿去找他。”不少人这么议论道。陶季听得有点暴躁,他真想把自己的脚趾塞进那帮家伙的鼻孔里去,可是自己身上又没有任何武器,能力也用不出来,陶季不得不忍受着。他草草洗了洗,穿上了深蓝色的长衫以及宽松的没到脚踝的裤子。男孩们排着队在这所大宅里穿梭着,陶季站在队尾,那个老大拿枪指着他,让他和大家一起往前走去。“好了,男孩们,马上就要到你们上场的时候了。”一个蓝衣服络腮胡子扛着枪的男人站在回廊下面,对男孩们说道:“音乐不停你们就不许给我停下来,一直跳一直跳,懂不懂?!老爷们都在说话,所以你们跳舞的过程中不能说一个字,跟着你前面的人,边转圈边跳就好。”他说着,队尾老大凑到了陶季耳边说道:“可别想耍滑头,好好跳。做错了一点就只有死路一条。”蓝衣男人手里拎着收音机,他打开了音乐,里面放着的是阿富汗味道浓厚的传统音乐,音乐响起的一瞬间,所有的男孩儿们都开始转着圈,晃着脚腕上的铃铛,开始了没什么节奏的稚嫩的舞蹈。陶季站在队尾,他看着蓝衣男人锐利的眼光朝他看来,不得不硬着头皮,舞着手腕,也跳起了舞。他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