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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好像看的是更远的地方,看的更像是迈哈迈德自己心里的回忆。陶季抓着迈哈迈德衣领的手指都在抽搐,他感觉自己□的火窜得更快,而迈哈迈德再次覆压上来的胸膛,他也在没力气去推开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看见了雨林的枝桠间美丽的夜空,明明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什么心情也不了解了,什么反应都做不出了,但他却能感受得到迈哈迈德的牙齿啃咬着自己腰上的软rou,每一个齿痕留下的温度与湿热,带来的麻酥与痒都几乎要让他呻--吟,毒品无限放大了他的敏感,连一点点触碰都像是在舔他纤细的要绷断的的神经。而迈哈迈德也并不是温柔的情人,他咬着陶季胸口的茱萸,非要让他痛的不由自主的求饶,才满意的转移阵地。手指紧紧地扣着陶季的大腿,迈哈迈德有些满意的看着在壁炉跳跃的红光中,这具纤瘦却充满力量美的身体,而颜色偏深的肌肤细腻的纹理充满了亚洲人独有的美,那自己留下的一块红一块紫的齿痕,简直就是这具身体最好的装饰。他抬起了陶季的腿,一面看着陶季眼泪止不住哭的跟孩子一样的脸,一面把手指略野蛮的刺入他抬腿露出的入口。陶季痛呼一声,绷紧了身体,高声咒骂着,他却更想笑了。这坦率又幼稚的反应,是那么可爱。就像……阿布一样。越是这样想着,他越觉得有些分不清了,毒品带来的幻觉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和谁缠绵了。陶季两条无力的腿被架起来,身后异物刺入的感觉让他难受的不断扭着想摆脱,然而迈哈迈德似乎性急到放弃了用手指来做前戏,陶季感觉到茫然与兴奋之中,膝盖被压到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呢喃,炽热的硬物已经挺进了他身体里,而迈哈迈德却在他脸都皱到一起,想要痛呼的时候吻住了他,毫不留情的贯穿痛的陶季后牙咬得咯吱作响,然而迈哈迈德却带着红酒的香味强行顶开了他的唇舌,口舌之中充满侵略性的行为和下半身被侵略的动作相呼应。他痛得几乎就像一块炽热的铁块强行进入身体,但吻着他的迈哈迈德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虽然刚进入时感到过于紧致,但很快的,陶季的身体就像习惯被这么对待一样放松下来,湿润与恰到好处的紧致让迈哈迈德浑身都要战栗,他已经抑制不住的抱紧还在掉眼泪的陶季,缓缓开始律动。而陶季断断续续的开始了呻--吟,他却毫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毫不知道自己的双腿紧紧夹着迈哈迈德的腰,更不知道自己一面哭一面沉沦□的表情是多么动人。身下的刺激被过度放大后如此直接的刺激着陶季的神经,痛与情--欲,恨与迷茫,怒与沉沦,复杂的情感与情--欲的烈火几乎要让他尖叫出声,他听得见水-渍声,自己的呻-吟声,迈哈迈德的闷哼声,床单被自己抓紧的窸窣声,声音那么纷杂,几乎要将自己弄疯!他闻得见红酒的馥郁,壁炉燃烧松木的浓香,迈哈迈德身上的水烟味道,还有自己散发出的情--欲味道,味道那么浓重,几乎要让自己弄昏!他睁大了眼睛,朝后仰去,发出了如小兽般的哭泣与尖叫。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多想逃离这样的命运。他感觉身下柔软的床单硌人的如同河床上的鹅卵石,华丽的满是刺绣的纱帐顶成了柬埔寨夜里深绿色的枝叶,那吻过来的嘴唇里吐出的是陶胜龙满是烟味的气息,那粗鲁的贯穿与律动也是那个人的所作所为。陶季在之前,也是这样一边呻--吟一边茫然无力的躺在河边的大石上,而在陶胜龙望过来的眼睛,充满了——喜爱。那让人恶心的喜爱,那什么感情都算不上的喜爱。既不算喜欢也不算爱,这眼神既能看着自己,也能看着他膝盖上从德国买来的牧羊犬!和如今的迈哈迈德一模一样!这就是所谓的上位者,所谓的高高在上。再怎么和我温存过,再怎么吻过我抚摸过我,杀掉我的时候却仍然都不会手抖!我恨这眼神,我恨这涌上来的饱含着温柔与凌虐,自私与玩味的喜爱!我表现得娇憨无比时就来揉揉摸摸,等到了自己心烦的时候一脚踢开,想要看我哭看我痛苦的时候就凭心而为,想要看我笑看我快乐时,我再恨也要对你笑出来!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所谓的喜爱!“我恨你,陶——”他抓着迈哈迈德的肩膀,在一下一下被顶起的起伏中咬牙切齿的喊道。然而他还没喊出那个并不是眼前人的名字时,迈哈迈德却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爱你……阿布。”哈哈,哈哈!陶季突然松开手,让自己倒回了床上,嘴上在呻--吟心中却在放肆冷笑。多么搞笑的一场欢爱,彼此看到的都是别人的身影。陶季愤恨迈哈迈德,但他更恨陶胜龙;迈哈迈德喜爱陶季,但他更爱阿布。哈哈哈哈,多么可笑!多么愚昧。陶季突然感觉承受着情--欲的他和真正内心的他不是一个人了。明明身体上还在满身大汗的回应着迈哈迈德,眼睛却转过去,看向了窗外,却愣住了。在火光照应着玻璃的反射中,他隐隐地看到玻璃外一片雪白,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来,从那闪耀着的彩灯和还没来得及摘掉的幔布中落了下来,带着纯洁与凉意,落满了房屋的肩头,落满了盆栽。这就是雪么?这就是阿历克赛家乡,总是飘落的雪花么?它落的那么不紧不慢,从容优雅,对比着窗户内的温暖火光与yin-靡□,它多么让人羡慕。迈哈迈德却没看见自己背后的窗外美好的景象,他动作越来越快,扣着软rou的手指越勒越紧,而陶季的身体就在这一次次贯穿自己的律动中尖叫着和那人一起释放,他的大脑却直直的还是在望着那雪花。多么美丽,多么嘲讽。他一直偏着头,动也不动的看着雪花。迈哈迈德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带着汗水再度吻了吻他,缓缓抽出了□,陶季闷哼了两声,沉默而面无表情的看着迈哈迈德披上浴袍,拿了一块软布草草擦了擦陶季的□,就走进了浴室。陶季却在他关上门的时候,坐了起来,他后面疼得难受,两条腿也一点力气都没有,却强撑着床柱站了起来。什么衣服也没批,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爬了出去。他几乎是摔进雪堆里的,但很快他又爬出来,把窗户从外面关上,抱着膝盖光着身子,呆呆的坐在落满雪的台阶上。雪花在这个满是硝烟的土地上扔保持着美好的六边形形状,缓缓地落在陶季乱糟糟的辫子上,落在他肩头,落在他脚面上。闪耀的彩灯在天地间一片雪白中显得更漂亮。“陶季?”他冷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