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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季感觉到对方的大手压在自己后腰上,逼着自己小腹贴在阿历克赛身上,他有点慌。按理不该这样啊,他昨天不是一直表现的很有耐性么,难道是因为今天那个莫名其妙的修女的出现?“你先松开我——”陶季挣扎道。挥舞的手臂,抬头的一瞬间看到阿历克赛微红的眼眶,他愣了。“陶季,我等不起了。”阿历克赛的手钳着陶季细瘦的手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猛然强制的抱起他,就顺着甲板的走廊,朝房间走去。陶季也不是个什么不懂的,他感觉着阿历克赛发烫的手心以及呼吸间不断起伏的和他贴在一起的胸口,觉得慌了。“你放开我!我cao-你妈-逼,你这个苏联白熊要是敢对老子做什么,我他妈死也要崩了你!”陶季两条腿乱蹬,阿历克赛一眼也不看他,踹开了货船上铁制的房门,那门猛然巨响,陶季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他还在骂,可是阿历克赛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东南亚特色乡土骂法,对于陶季伺候自家长辈的骂毫不在意,狠狠把他扔在了狭窄的固定在船舱中的单人床上。那单人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床垫,下面就是铁板,陶季疼的猛地一抽气。“你忘了我不担心,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这时候还用这种态度对我,你这小子就算戒心重,也不要这么没良心!”阿历克赛一把抓住陶季就要去拿床头手枪的手腕,把枪扔出门外,直接飞进海里。陶季抬脚就要去踹阿历克赛,却被一下抓住脚腕,阿历克赛也不用他那能力使诈,拽着陶季的脚腕就要欺身压上来,陶季真慌了,他连忙就要提肘去撞阿历克赛的小腹。阿历克赛抓住他的胳膊躲开这一击,反手一推陶季!陶季往后一倒,撞在了铁的船舱上,两眼一花,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再回过神来晃着发懵的脑袋要反抗时,自己裤子都被扒掉了,一条腿硬生生压在窄窄床边冰凉的铁壁上,凉的他一个激灵!“你!”陶季真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阿历克赛粗粝的大手探入他的短裤里,有些不容他挣扎,带着强硬与几分失望与愤怒的用指腹揉搓着陶季的分-身,那guntang的掌心,那棱角分明的老茧,陶季越是挣扎,□的力道就越是不由分说的加强,他被握紧,简直丝毫都逃离不开。还想骂什么,却看着阿历克赛垂下眼睛,指甲刮了刮那蠢蠢欲动的分-身,他一个激灵,只觉得两条腿都跟着发软,陶胜龙当初在卡车里,在几个警卫兵的视线中,把手伸进陶季的裤子里玩弄他的记忆疯狂翻涌上来,如同带起海底沉淀砂石的暗流,情-欲与羞耻混着这屈辱的回忆乱成一团,把他脑袋搅得一片浑水。阿历克赛似乎深深了解着他的身体,随便刮蹭几下,陶季都要忍不住发抖,情-潮如同巨浪劈头盖脸砸来,他几乎被这全方位而来的海水溺死。他抓紧了那满是海潮味的枕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骂出来,却几乎要呻-吟出声。咬紧了舌头,有些混沌的视线,他看着阿历克赛扯下了他的短裤,有些强制的抓紧他的膝盖,微微分开他的腿,低头含住了那颤抖着半软半硬的小家伙。陶季轰的一声脑袋就要炸了,一面是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湿热柔软的触感,一面是脑袋中就要顶出来的东西。他仿佛闻不到身边海的味道,而是闻到了沙漠上漫漫黄尘干燥高原的特有味道,身下的床铺仿佛是军用的床单一样粗糙,腿与臀越是蹭越是感觉浑身都痒,他仿佛闻到了护理枪支所用的汽油的味道。还有某个男人身上独有的汗味。他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在朦胧中有些委屈又欢喜的呻-吟,他听见了自己说着可笑的话。“唔……你别用牙!你要是一不小心给我咬掉了,我就杀了你!”不,这不是他说过的话,这句话如同在记忆的深处,远远地低声的说道。而有个酷似阿历克赛的声音笑道:“我闲着没事儿咬掉你那玩意儿干啥。真是煞风景的小东西。”陶季微微抬起眼,他仿佛看着在土房中黄色的灯光下,阿历克赛带着笑意与温柔,伏在他身上看着他,那目光远的如同从几百年前看来。阿历克赛背后是军队墨绿色带着网纹的床帐……不可能,船上不可能会有这些东西。但他仍然感觉到了熟悉又陌生快乐,以及得而复失的欣喜与安心,陶季感觉有眼泪从眼睛藏着的泪腺中涌出,让他的视线更模糊,他低低的带着怀念与开心,无意识地叫着:“阿力……”35、【晋江文学城】阿历克赛只感觉左臂麻的发痛,他迷蒙间拽了拽自己的手臂,却感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压在自己手臂上,拽也拽不动。他蹬了蹬被子,揉了揉脸,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只感觉睡得特别挤。一个黑色长头发的小脑袋挤在他胳膊上,背对着他枕在他手臂上睡着。床太小了,他身量又宽,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挤在了冰凉的铁壁上,阿历克赛惊了一下,又想立马坐起来给陶季让一点地方,又怕弄醒了他。掀开满是海腥味的薄被子,他看着陶季蜷成一团,撅着屁股睡在他怀里,黝黑又光洁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胸口,那臀上还有两个带着点青紫的齿痕,正好是咬在他臀瓣的痣上。他个子比当初一起在阿富汗的时候还要矮一些,毕竟正是长个子的年龄,就算是毒品毁了他的身体,让他估计也长不了太高了,但在阿富汗的那一年左右,他吃的还算不错,至少比现在高了一点,也胖了一点。陶季蜷着腿,阿历克赛微微起身,探头去看他背对自己的睡相,乱糟糟的黑头发还有没拆开的辫子乱成一团,他拨开,看到了陶季满是不安,迷惑与说不出情绪的睡容。外面已经响起了海鸥的鸣叫,阿历克赛手放在陶季腰上,轻轻数着他的肋骨,陶季似乎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滚开……”陶季呢喃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拍阿历克赛的大手,手背却撞在了墙上,砸的那铁制的墙壁砰一声巨响。阿力忙去抓住了他的手,揉了揉他的手背,却听着隔壁响起了疯癫的喊叫:“啊——!侬们还让不让伦家碎觉啦!昨天弄到那么晚,叫的还那么响!侬知不知道你们在隔壁做的爽,老子这里都在震啊啊啊!侬们要做这种事就低调点的啦——显摆就你一炮时间长是吧!老子上阵也不比你差我告诉你丫!别他妈一早上就在这里敲啊敲啊,要想再做就堵上侬家那位的嘴!让他别叫这么响的啦!啊啊啊,真是暴躁死了!”呃,这是在说他和陶季?陶季也被这尖锐又疯癫的喊叫给弄醒了,他听着某种中国南方的方言在隔壁怒骂,睡眼惺忪的踹了一脚铁制的墙:“大早上吵什么吵!再叨叨就把你扔进海里去——”话还没说完,陶季就一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