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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竟然拿着刀去抢劫商店,还好在他口袋里放了我的手机号码,可能是在挣扎的时候字条掉了出来,好心的路人给我打了电话,可我赶到的时候季九已经被人揍得瘫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我担心地问。“我原本是已经带季九离开了,可是到了机场的时候,我的护照被人偷走了,补办护照得等三个月,我托朋友帮忙最快也得一个多月。”阿火说:“眼看护照就快拿下来了,我攒的那些钱根本不够给季九戒毒,在英国我认识一个朋友,去了那边他可以帮忙照顾着季九,但在那边的开销……”“你不用说了。”我说:“你可以让我见见季哥吗?”“好。”阿火带我去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我以前甚至没有想过季哥会有住在这里的一天,阿火说这里的价钱便宜,而且不容易引人注意,他们现在是能省就省,毕竟现在的季哥什么都没有了,Ferity他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回去,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戒毒,重新开始。打开门,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人颓废得没了人样,头发乱糟糟地,胡子也没有刮,身上的衣服也破了洞,我看看阿火,他也一脸无奈,最后我叹了口气,借阿火的电话打给了欧承。结果不用多说,一听说我是用钱,欧承自然没有拒绝,我打车去了欧承位于市中心附近的别墅,拿了银行卡提了二十万现金交给了阿火,他还是那句话:我会尽快还给你的。三天后,阿火的护照补办下来了,他买了两张飞往伦敦的机票,天空特别蔚蓝,阿火特地为季哥打扮了一番,他笑着向我挥手,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幸福,也许某一天等季哥的毒瘾戒了,他们会回来,然后一直开心地生活下去。我是一个不配得到爱情的男人,说真的,我挺羡慕他们,或许将来等我老了,再想起这件事情来会感叹:在我有生之年,也曾做过一件好事,哪怕是唯一一件。☆、第33章全新的开始转眼间,新了一年悄悄来到,明天就是新年的第一天,下午我就下楼买好了烟花和几瓶啤酒,晚饭后石亚杰趴在阳台边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欧承在客厅对着笔记本皱着眉头,我在厨房善后。欧承停下了手上的活,看看时间,合上电脑,我开了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他,欧承接过后对我笑着,他说:“我很高兴能够跟你一起跨年。”我没有说话,欧承继续说:“小衣你知道吗?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点燃一根火柴同时许一个愿望,如果睁开眼睛的时候火柴还没有烧完,愿望就会在新的一年内实现。”“你从哪里听来的段子?”我笑了:“真他妈的琼瑶。”“不如我们来试试看吧。”欧承抽出两根火柴棒,递到我面前说:“我们每个人许一个愿望,然后看看到底能不能实现。”我看着欧承的眼睛,半晌,我挑眉,从他手里抽走一根火柴,轻轻一划,火焰燃烧了起来,欧承微笑地看着我,我将信将疑地闭上了眼睛,我心里默默许下一个愿望:希望欧承没有任何欺骗我的事情,我输不起。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听到‘吡’的一声,我手中的火柴棒已经灭掉了,可欧承的火柴棒还燃烧着,他冲我笑着:“不管你许什么愿望,都将由我来帮你实现,相信我,小衣。”我很矛盾,我讨厌欺骗,更不喜欢相信别人,再一次见到艾诺时我相信了他,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但现实就是现实,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永远的,诸多的因素终会将我们分开,而现在,我更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可欧承此时的眼神很真,让我觉得有些迷茫。“我可以相信你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只要欧承给我一个肯定回答,我就再信别人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欧承并没有立刻给我回答,而是起身向卧室走去,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进,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欧承走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支笔和一张白色的纸章,我不解地看着他将纸章撕成几个小块,他在纸章上涂涂写写,完了后又将纸章揉成小球状。“我们来打个赌吧。”欧承说:“这几个纸团中有一个什么都没有写,其他的分别写了一些数字,现在让你来抽出一个,如果是空白的就是天意,一切就看老天爷怎么说。”我看了看桌上的纸团,七个,也就是说抽中空白纸团的概率是七分之一,我随手抓了一个纸团,慢慢地打开它,心里有些莫名地紧张,那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没有办法形容,在我看到空白的纸团时,我竟暗暗地松了口气。“小衣。”欧承说:“给我个机会。”十二点的钟声在耳边响起,鞭炮声盖过了欧承的话,但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欧承慢慢地把头凑了过来,我没有拒绝,当他正要吻上我的时候,我听到了石亚杰的声音,他叫了一声‘石衣哥哥’我推开了欧承。石亚杰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石衣哥哥,你们……”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吓到了,我站起来向他走过去,可我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我说:“亚杰,你在害怕吗?”他没有回答我,转身跑走房间把门关上,外面的鞭炮声太吵,已经盖过了我敲门的声音。“小衣,别敲了。”欧承走到我旁边:“他还小,第一次见到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既然欧承都这么说,我也不再敲门了,我走到阳台上看着漫天的烟花,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跟别人一起跨年,欧承带着笑意看着我,目光很温柔,可能是夜晚的风太凉,我突然觉得有些冷,我向欧承靠过去,他搂住我,用下巴抵着我的头。“欧承。”我唤他:“你想不想做?”他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在热闹的气氛中,我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密密结合,我注意到欧承手臂上的刀伤,那是第一次见面时他为了受的伤,伤口已经好了,但却留下了疤痕,跟我额头上的疤痕很像,那都是永远磨不掉的印记。跟艾诺一样,欧承没有对我说过‘爱’这个字,或许我们都是不轻言爱的人,在我们的认知里谁先承认爱上了谁,谁就输了,欧承是对我说过喜欢我,可那只是喜欢,并不是爱,他可以让我感觉到‘家’的温暖,我现在所做的也只是扮演着‘家人’的角色,仅此而已。次日欧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