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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阳台上点燃它,也不抽,就看着它一点一点烧完。天已经微微亮了,我回到床边,坐下来,看着欧承的脸,他的睡像很好,不踢被子也不说梦话,呼吸十分均匀,我才发现欧承的皮肤很好,他长得其实很好看,嘴唇薄薄地,双眼皮,脸很干净,没有另人讨厌的胡渣,睡着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不可否认欧承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用手摸了摸欧承露出来的手臂,伤口缝了好几针,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我吻上他手臂上的疤痕,心里说:如果你把付池救出来,那我就跟你试试,抛开过往,做一个全新的石衣,只要你能够做到……我已经孤独太久了,在海上漂泊久了的小船,偶尔也需要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如果我是那艘曾经迷失了方向的船,那么,欧承……你会是那道为我而筑的港湾吗?☆、第37章暴风雨前的平静新闻报导,经过股东大会商议决定,林东正式当选为天宇企业的新任董事,付池的母亲也按照合约条件交出手中20%的股份,念在付池父母在任40余年曾为天宇付出了很多,再加上付家手里还有15%的股份,付家仍然还是天宇的股东之一。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付荣,付荣情绪很激动,几次企图越狱都未能得逞,原本付荣坐牢的消息是被付家封锁掉的,被这样一闹,立刻就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可事情还没有结束,紧接着,当天下午付池的母亲——朱虹在自家浴池里割腕自杀的消息传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目不暇接,快得让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短短三天的时间,十七岁的付池从遗父子变成了一个孤儿,付荣也被判十年有期徒刑,更坏的是:付池现在还被林东关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那天,我到天宇去找林东,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要人,我说:“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是时候放人了吧?”林东说:“我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些。”我问他:“付家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跟你争了,你还要什么?”林东回答:“付家人手里还有天宇15%的股份,我知道付家一向人脉很广,只要有人愿意帮付家一把,他们翻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个大问题没有解决,我又怎能安心呢?你说是不是?”“你这算是非法囚禁。”听我这么说,林东笑了,他无所谓地说:“你认为我这样做犯法你大可以去告我啊,我不拦你,出门边拐,石先生请自便。”我沉默了半晌后对林东提出一个要求:“我要立刻确认付池现在是否还活着。”林东耸耸肩,用座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听筒递给我,付池的对我表现得很坚强,他对着电话说:“石衣,你放心,我很好,你不用管我的,真的。”这个傻瓜,他的声音很明显在颤抖,一听就知道肯定哭过,我对他说:“阿池,你很快就会出来的,相信我。”然后我把电话还给了林东,我说:“你们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林东你听着,如果付池少了一根头发,你也绝对不会好过。”之后,我离开了天宇,在路上我用欧承送我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就接听了,我直接说出了打电话的目的:“欧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付池出来,只要他平安站在我面前,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我知道,欧承可以办到的,他说过自己不是神,但他却有着跟神一样的能力,他是恶魔一般的男人,只要他愿意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一定能够办得到,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是欧承。“你等我的消息。”欧承说:“最多两天之后,林东一定会放人。”有了欧承这句话,我的心里不可思议地轻松了不少,那种感觉就如同刑场上的死刑犯法拿到了免死金牌。我看了看手机显示,差不多快到放学时间了,我坐地铁直接去了石亚杰的学校,远远地我就看到他从校门口走出来,我叫住他,他看到我的表情有些惊喜和意外,他说:“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再也不理我了。”“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问他。“我已经不干净了。”石亚杰说:“欧承哥哥说你出国旅游,你走了也没有告诉我一声,就是不想我去送机,我知道,其实你是不想见到我才会出国的。”“你乱猜什么。”我说:“我是有事情要处理,哪是什么旅游,欧承骗你呢。”石亚杰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说的是真是假,我用手摸摸他的头说:“走吧,今天给你做好吃的,看你瘦的风都能吹走,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石亚杰说:“食堂的菜都不好吃,还是石衣哥哥做的饭菜最好吃了。”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搭地边聊天边走回公寓,我发现将近一个星期不见,石亚杰似乎恢复了不少,这是他被强/暴后跟我说话最多的一次。晚饭过后,石亚杰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他说:“石衣哥哥,你帮我看看,画得怎么样?”纸上画了两只美人鱼,确切来说是两只男人鱼,在大海作背景的海边,两只男人鱼相互凝望着对方,仿佛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多看几眼,我竟觉得这下半身浸在海里的男人鱼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石衣哥哥。”石亚杰说:“昨天老师说我的画被一个艺术家看中,他们想让我画一幅画,然后拿去参加比赛,如果获奖了就可以在北京画展上展出。”“这是好事。”我说:“你有画画的天赋,一定可以获奖,到时候就会有更多人的欣赏你的作品了。”石亚杰摇了摇头:“我不想参加比赛,也不想给别人看我的画,我画画只是因为我喜欢画画,又不是要画给别人看的。”我用手摸摸他的头说:“不要别扭了,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课,快去洗洗睡吧。”石亚杰很听话地拿了毛巾去了浴室,我起身走到阳台边,摸出包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那条我觉得很面熟的男人鱼,分明画的就是我,我明白石亚杰对我的感情,可那只是处在青春期的正常表现,这段时期的人对‘爱’这个字很懵懂,更何况我们都是男人,我是GAY但石亚杰不是。那天晚上石亚杰以为我睡着了,他偷偷亲我,我其实都知道的,可我没有动,权当他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