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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说:“我没事,就是觉得头有些晕晕地,你们先玩吧,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休息。”老师有些着急地说:“头怎么会晕晕地?是不是摔到了?”付池摇摇头,老师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对另一个老师说:“这样吧,我先陪付池回宾馆清洗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你带着他们先继续玩着。”付池跟老师这么一走,石亚杰倒有些心不在焉了,他很清楚地感受得到刚刚的心跳加速,他之前在石衣睡觉的时候偷偷亲过他,可那个时候的心跳只是因为小部分的激动和有些害怕,他弄不明白,跟付池的吻是意外,只是轻轻擦过嘴唇,那根本就不算吻,心会跳地这么快到底是为什么?现在看到付池跟着老师离开,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失望感,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在石亚杰扑向付池的时候,其实是差一点的,是付池伸出了手接住了他,让他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不是满是沙的地面。至于当然付池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除非他愿意说出来,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用付池的说法:那时候只看到他向自己扑过来,本能反映而已,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手就已经伸出去了。这会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善的第一步吗?一切都尚是未知数,不过就目前而言,石亚杰跟付池这两个小鬼之间,还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而那些故事总有一天会被世人所知道的,急也是急不来的。☆、第39章我们的故事伦敦之旅总的来说,还算是很不错的,那天晚上我就见到了季哥,那种我以为会出现的颓废感在他身上完全没有见到,季哥依旧就那个帅气又充满着神秘感的男人,看来他是真戒毒成功了。原本阿火提议请我跟欧承出去吃一顿大餐,但我觉得季哥似乎有话要对我说的样子,我就碗拒了阿火,阿火笑笑说:“那就在家里吃吧。”他好像也看出季哥要单独跟我讲话,于是主动提出做饭,欧承自然是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季哥把我叫到院子里,他问我:“你恨我吗?”“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奇怪地说:“季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个时候,我让代你去跟那些人交易,还险些让你受伤。”季哥说:“阿火已经告诉了你不要去,你明明知道自己去是凶多吉少,为什么还要去冒这个险?”“因为是季哥让我做的。”我说:“我当然不是傻子,季哥让我这么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我只管照做就好,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季哥叹了口气:“小衣,你总是这样,有时候聪明地不像话,有的时候却傻的让人心疼。”我没有接话,季哥说:“那个时候我的确是没有考虑周全,我告诉你要小心,别让阿火跟着,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只想他没事就好,至于让你去冒这个险,我只能跟你说抱歉。”“可以理解的。”我说:“每个人面对爱情都是自私的,季哥你也不用对我说抱歉,我的命是你救的,就是你明着告诉我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的命是你自己救的,小衣,你没有欠我。”尽量季哥一再跟我强调,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认定了我的命是季歌救的,不管谁说了什么也无法改变。晚上,阿火偏偏要让我跟他一个屋,我们睡在床上,他跟我讲了好多他跟季哥的过去,房间没有关灯,我从阿火脸上看到了幸福的表情,阿火问我:“石衣,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心里被填地满满的,有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傻笑,一整天脑子里全都是他的影子,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带着淡淡地甜味。”“心里满满地……”我想了想说:“是有的吧。”听我这么说,阿火有些激动,他用胳膊顶顶我说:“快跟我说说,我告诉了你我的故事,我也要听听你的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轻轻地说:“他跟我……我们的初识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五岁?”阿火说:“你那么小就看上人家啦?”我笑了:“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我们相识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又没说我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你当我有多早熟啊?”阿火也笑了,他说:“好吧好吧,是我心急了,您继续。”我娓娓道来:“在我的家庭里,我是个多余的存在,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了,那男人娶了新老婆,他们一家都不老待见我,这导致我性格比较孤僻。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好多比我大的孩子都欺负我,是他救了我,可我跟他相处了没多久,他就跟着父母搬走了,之后我们就没有了联系。”“故事就这样完了?”我摇摇头:“可能是老天有眼吧,十年之后又让我遇到了他。”阿火的目光里分明写着不解,我自嘲地笑笑说:“我们在同一所初中,还是同一个班,刚开始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当年救过我的那个小男孩,他对我总是管这管那的,替我说谎,替我挨打,怎么骂他都骂不走,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让你哭笑不得。”“那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阿火说:“是谁先告的白?你追的他还是他的追你?”“我们真正在一起还不是那个时候。”我说:“记得我曾问过他,还记不记得五岁的时候救过的小男孩,他竟然告诉我说他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心心念念记了十年的人,等到再次相遇了,人家却说根本就不记得有你这号人,更可笑的是,他在第二年转学去了外地。”阿火有些失望地说:“那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我毕业后找了个职高混日子,后来去混到了Ferity,还是季哥收留了我,他告诉我如果做腻了,我随时可以离开Ferity,我一做就做了五年。”我叹了口气:“老天爷真是很爱开玩笑的,那天晚上我从Ferity出来就看到他站在街对面,后来他几乎每晚都来Ferity等我,之后我们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真是想不到,欧承也有这种时候。”阿火说:“一个大老板,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情不够,整天晚上还要去Ferity等你。”“欧承?”我很奇怪地问阿火:“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欧承呢?”“不是他吗?”我自嘲的笑笑:“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