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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啊……”肠rou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整整三层菊唇,三层红芙蓉,一层比一层开得鲜艳,一层比一层肥厚,一层比一层鲜嫩,三层芙蓉花瓣尽数展开,宁萌虚脱般倒在床上,埋首于软枕,战战兢兢的粗喘,臀股被抽得一抖一抖,缓缓溢出的肠液仿如露珠,菊心呈现,那是肠内最敏感的兴奋处,如rou芽一般可爱……萧北雄爱极了这副身子,采菊无数,唯有这一朵令他欲罢不能,芙蓉花开的如此艳丽,忍不住将胯下的阳精尽数浇灌于菊心之上,烫得宁萌抽泣着又到了一次干高潮!菊心如此可爱,萧北雄肆掠之心大起,喘息着冲执事道:“可有器皿挑弄菊心的?”执事恭敬道:“嬷嬷说了,萧爷定是要菊开三度的,早备下了芙蓉心,您看,这芙蓉心专为相公的芙蓉菊唇所设计,只要您将这芙蓉心扣在菊心处,自能使这朵菊开三度无法收进肠道,且开得弥久不谢,供您赏玩!”果然,盘子里放着一朵芙蓉花苞似的器皿,花枝花苞浑然天成,萧北雄随即将这东西按入芙蓉花中,花枝向内,花苞向外。再看,果然相得益彰,仿佛给这芙蓉花又添了几分风韵,栩栩如生,在执事的解说下,萧北雄一按花苞中间的花蕊,顿时,便看到芙蓉花苞转动盛开,机关运转,奄奄一息的宁萌身子起伏不断,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檀口都无法合拢,只能干喊着口涎直流,抱着软枕的双手不断扑腾着。萧北雄见宁萌喊都喊不出了,莫名的心中一紧,忙问:“怎么回事,这东西如此厉害么?”“嘿嘿,爷,您不用怜惜,尽情赏玩即可,这芙蓉心内设有机关,里面的东西厉害着呢,专门冲着菊心而去,保管让您看到这xue的极限,得到最大的满足,你看他此刻檀口与菊xue,便知奴才所说不假!”执事自豪得介绍着。宁萌扑腾着身子,如坠地狱一般,檀口与菊xue缓缓溢出yin液,芙蓉心中的机关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断刺激菊心,那可是宁萌最深的兴奋点,一碰便是干高潮,而持续不断的干高潮虽然不如真正的高潮一般销魂蚀骨,却也是这不得出精的身子仅能达到的最佳点,足以令其身不由己,连媚吟都做不到,只能无意识的喊着,身心麻痒不止。渐渐的,口涎与肠液上下汩汩而出,看得萧北雄胯下又起,心情大好,执事趁热解说:“您看这‘玉液双流’,那一蕊之妙尽在此刻!”随着宁萌腰身上下扑腾得越来越高,萧北雄竟有了丝丝不忍,一向乖顺的宁萌此刻活脱脱的变成了死鱼一般,虽然yin靡,可落在萧北雄眼中却是心疼了。“算了,今日就到此吧!”说罢,萧北雄准备解去芙蓉心,手刚伸出,执事便道:“爷,奴才知道您疼这相公,但您此刻是褪不去这芙蓉心的,嬷嬷交代了,芙蓉心一旦插进芙蓉花中便只有这相公自己才能解。”“哦?这是为何?”萧北雄见宁萌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床单濡湿了一大块,而刚才起伏很大的身子渐渐无力的抖动,便知宁萌到了强弩之末,也不想胯下自己快活,只想让他少受些罪。执事神秘道:“只有他自己全力发情,让菊心吸干着机关中的东西,且肠壁绞断花枝,方能抽出芙蓉心,不然,您越是按动花蕊,这机关越是厉害!”这行乐宫的器皿,果然鬼斧神工,每一个环节都设置得精准巧妙,萧北雄又问:“可他这个样子,何时才能绞断花枝?”“他此刻定然是不行,只有您肯赏他rou刃,狠狠抽动他上边的檀口,助他发情,自然可以让他做到。”执事微笑着解说,“您不必担忧,这相公的身子是经过调教的,看着难受,其实享受着呢!”萧北雄喘了口气,让执事滚开,抚摸着宁萌光洁的身子,轻声道:“萌儿,爷不知这东西如此厉害,你等着,爷必定帮你解开!”说完,抬起宁萌的下颌,见到宁萌含泪的双眼,将自己非比寻常的rou剑插入檀口,待入了深喉,rou剑被挤压,“啊……哦……哦哦……”似乎能感受到那内里的血管,大喝一声,抱住宁萌的脑袋,一插到底,入了胃,宁萌眨着眼睛,口涎流出,主动开始自虐式的口侍。脑袋疯狂的上下抽送,顾不得鼻孔喷溅出来的胃液,只知道自己需要这rou剑,而萧北雄双手插入宁萌的头皮,帮着他急速吞咽,宁萌菊心被机关不断刺激,而檀口还被快速抽插,强大的快感和虐感令得肠壁不断收缩,吸咬着花枝,而菊心则承受强烈的刺激,不断在干高潮中生生死死。每一次都插进肠胃,每一次都抽得双颊生疼,宁萌十五岁的身子被榨取得彻彻底底,也正是由于这毫无保留的抽插,令宁萌爆发了体内潜在的力量,肠功发挥到了极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萧北雄大喊着,迎来了新一波的高潮,guntang的白浊浇筑于胃内,而宁萌用尽了最后一丝潜力。“咔!”的一声轻响,花枝被肠壁绞断,而菊心亦将机关中的东西吸得干干净净,芙蓉心终于落于床单之上,而宁萌则连哼的气力都没有了。第三十四章梅乳针深夜,宁萌缓缓起身,只着了白纱衣,立于窗前,远眺着行乐宫的亭台楼阁,只有红牌才能住的如此高,也能看的更远,胸前的酥rou起起伏伏,胯下的欲望也是微微挺立,几乎透明的白纱衣遮不住这倾城绝色。忽然,双臂一暖,一个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萌儿,怎么起来了,在想什么?”一边问着一边拢着宁萌至腰间的长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檀木梳,竟给一个男妓梳理起了青丝……“长发绾君心,爷,您这是要绾住萌儿吗?”宁萌转过身,十五岁的身子其实很青涩,纵然被催生得妖娆妩媚,依然催不去那眼中的清泉。萧北雄一笑,深刻的五官可令无数怨女心动,此刻只轻轻替宁萌梳头,情潮退去,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也许就在那芙蓉心进入芙蓉花的时刻,也许就在宁萌无助的颤栗中,他心动了,但他肯定这不是爱,只是对一个男倌的好感,或者……怜悯?说不清,采菊无数,自命风流的左相嫡子终于有些怀疑自己了!“萌儿,爷自己也不知,但今夜你确实令爷……怜惜了。”“怜惜?”宁萌莞尔一笑,清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