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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正好遮住了二人相连的春光,双手握住缰绳,一边骑马一边享受着怀里人儿后xue的娇嫩。宁萌被颠得七荤八素,双手时而抓紧马毛,时而攀住萧北雄的双臂,后xue里的药早就化开了,被萧北雄锋利的怒剑一插,xue内温度拔高,顿时激发了xue里的催情药,只觉得这利剑即顶得后xue一阵酸麻,guitou戳来戳去,时不时还侥幸碰到兴奋点,让宁萌欲仙欲死,而身为一个红牌,自己爽都是其次,关键要在自己爽的同时不断运着肠功,各种绞弄不断,可在马上着实令宁萌有些被动。饶是不方便,宁萌的后xue也已形成了本能,怒剑一插到底之时,肠rou顿时缩紧,用最快的速度吸咬,利剑离开,再插再紧缩……萧北雄也爽得嗷嗷叫,借着酒意肆意驰骋,越来越快的速度让马儿吭哧吭哧起来……“哦……啊……啊啊……哈啊……爷……啊爷……”宁萌被强烈的快感抽插得浪叫不断,胯间的玉茎早已挺立如柱,奈何精道被阻,无法出精高潮的宁萌觉得自己快疯了。“萌儿,叫吧,大声叫,和爷一起飞起来!”萧北雄放开一边缰绳,抽出腰间的紫金腰带,快速在宁萌腰间一系,又绑在自己腰间,如此一来,宁萌到是不会被顶得飞起来,可却要承受比飞起来还深还快的xue内抽插。“啊……好深……爷啊……萌儿快被插死了啊……爷嗯……插啊……”宁萌的后xue紧紧连着萧北雄的怒剑,包的一丝缝隙全无,萧北雄又抓起缰绳,加速起来,宁萌觉得肠道被插得太深以至于都怀疑是否到了至深点,每次xue内的怒剑随着马身上下起伏,便感觉一阵恶心想吐。不着痕迹的一看腹部,之间腹部微微凸起,棒状物竟十分明显,萧北雄缓缓减速,察觉到宁萌的变化,遂笑问:“看什么,便是要这样插着萌儿才好,萌儿说是不是?”“嗯啊……爷……爷胯下是名剑,插得萌儿好辛苦呢……”宁萌喘息着,俏脸羞赧呈现粉红,后xue仍不忘绞伺候着体内的怒剑,“爷……啊……萌儿随着爷享用便是!”“哈哈哈……萌儿,爷就喜欢你这羞赧的样子,知道爷今日为何带你出来吗?”萧北雄一手握住缰绳,一手玩弄起宁萌漂亮的玉茎,时不时taonong,又时不时揉捏那鼓胀的囊袋,可怜宁萌被taonong得咬唇呻吟,小腹和囊袋积攒了慢慢的jingye,却还得含糊着回答:“爷的想法岂是萌儿能揣测?”萧北雄抱紧了宁萌,快速撸动玉茎,宁萌后xue一阵紧缩,干高潮临近,萧北雄却在这时猛地放手,到让宁萌心中一阵空虚,祈求的目光回望着他,不解的问:“爷?”“萌儿,喜欢爷这样和你在一起吗?”狭长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怀中较弱的人儿。“爷……是指……”宁萌愿意装傻。马儿噔噔慢跑着,后xue磨蹭着怒剑,两个男人相拥着说着情话。“爷知道,你喜欢外面的世界……”“爷,您如何得知?”宁萌从未对萧北雄谈论心事,二人多是逢场作戏,尽力演好自己的绝色,可没想到,萧爷居然心思细腻到如斯地步。“你写的诗,你作的词,萌儿的聪慧,爷怎会看不见,萌儿的隐忍,爷又岂会不知……”爷知道了,他居然全都知道了!“爷……啊……萌儿,您这样待萌儿,萌儿怎生受得起?”怎么可以,爷,你这样,萌儿会守不住自己那颗心的。“萌儿,你还没回答爷的话,也这样待你,你可喜欢?”宁萌想了想,垂首道:“萌儿……喜欢的……可萌儿当不起,也惧怕这样的好,爷……莫再,莫再对萌儿好了。”恩客的好,对于妓来说,是恩赐,却不是妓能心动的,可对妓好的恩客太少,宁萌觉得眼睛酸涩。“为何?爷怜惜你,你受着便是。”萧北雄望着蓝天白云,子恒,曾经的你,也是这般,娇弱动人,如今的你,远嫁北疆,我除了寻找你的影子,我还能做什么?子恒……子恒……“可……”宁萌正欲再说,却发现抱着自己的萧爷目光闪烁,二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宁萌感到萧爷心中的不快,宁萌原本是不知的,可有天夜里,萧爷握着他的乳,却叫着一个名字落泪,那一刻,宁萌便知,萧爷的心,也是锁了的,和自己一样,锁了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爷,您……您又在想他了么?”宁萌本是想装傻到底的,关自己有什么事呢,可今日萧爷对自己这么好,忍不住心中竟有些嫉妒,那个萧爷在梦里还想着的人,究竟是谁?“你、你怎么?”“爷,萌儿,是您的枕边人……虽然,不是您心中那个人。”“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走,爷带你一起忘却凡尘!”萧北雄甩甩脑袋,大喝“驾!”马儿缓缓加速,迎着风儿迎着两颗明明锁住却又渴望开启的心。“啊……哈……呀……爷,萌儿受不住了……啊……”“萌儿,再受一会儿,夹紧些,吸啊……”终于,在马儿极致的颠簸下,萧北雄终于一泻千里,guntang的jingye灌溉着宁萌的小腹,直到小腹鼓胀得如怀胎四月,宁萌昂首叫喊着,同时迎来了干高潮。萧北雄抱着宁萌来到小溪边,二人宽衣解带,四目相对,宁萌羞涩的替萧北雄擦身,萧北雄则taonong着宁萌的玉茎,又揉搓着囊袋,宁萌腹中本就积攒了不少秽液和催情药,又不得盥洗,被出精的欲望时时刻刻折磨着大脑,当下把持不住的大叫。“爷……爷……”干高潮过,玉茎却是碰都碰不得的所在啊!萧北雄见宁萌哀求得比刚才更甚,几乎落泪,再看看玉茎,挺立如柱,铃口处的珍珠分外美丽,也没什么不妥,难道?“萌儿,爷让你出精可好?”说罢,便用手拨弄着珍珠,宁萌身子一绷,靠在溪水中的大石上,求道:“爷……不可,爷,萌儿受不住的,出堂的红牌是不许出精的,萌儿精道被封,是无法出精的,这珍珠其实是锁精针,插入铃口再由红蜡封住,没有嬷嬷的药水,是化不开铃口,更抽不出锁精针的呀!”“还有这样的规矩?”萧北雄其实很少点男倌出堂,而他亦只管享受,哪里管过男倌的身子。“是!谢爷的好意,爷若是喜欢,便将萌儿后xue抽出菊开三度便是对萌儿的怜惜了!”宁萌说罢,翻身趴在石头上,又道:“爷,出堂的红牌若是菊xue被享用得不彻底是要受刑的,爷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