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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具体是什么又完全不记得了。把手机掏出来,没有陶承柏的讯息,无端地就叹了一口气。不在一个空间里,嘴上不说,心里到底是觉得不一样的,总是挂着,牵牵绊绊的。☆、45晚饭郑陆还是定的外卖,从家跑到最近的东大门也要十来分钟,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还要跑那么远,况且他也实在是懒得动。电话还是打的早上那家,过了半小时,送外卖的按了门铃,这回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孩,满头满脑的热汗,虽然累得有些狼狈,但是眼睛里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绝不是二货。吃了晚饭,早早地洗了澡,郑陆盘腿窝到沙发椅里开了电脑,先挂了聊天的Q,然后在文件夹里找好看的电影。翻来翻去没翻着好的,在两杆大烟枪和搏击俱乐部两者之间犹豫了几秒钟,因为演员浓重的伦敦口音,以及特有的英式粗话和黑色幽默,最后他还是选了前者。郑陆的二外选的是法语,但是刚学了基础,且法语片多是文艺片,他不是很喜欢。现在看片,郑陆主要就是为了锻炼英文的听力。像搏击俱乐部的一些大段大段的台词他几乎都可以背诵下来,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喜欢爱德华诺顿在这部片里的口音。郑陆靠坐在沙发里,一边吃零嘴,一边看电影,手机就摆在身边。看到有精彩对白的地方,他就倒回去反复看,嘴里也会自动跟着练习。如此这般刚看到一半,挂着的Q叫了起来。是澳洲的小姨。那边应该是晚上十一点了,孕妇怎么到现在还不睡觉。郑陆暂停了电影,打开视频,按小姨的要求,用英文和她聊天。聊了没有几句,就接二连三地催她赶紧地睡觉去。然而孕妇的脾气是非常的不稳定的,小姨被郑陆催得烦心,立马就要发火,隔着一条网线恨不得能捶他几下,最后还是被小姨夫连哄带求地给抱走了。刚想接着看片,严啸又打了电话过来,明天周末,他想过来玩。郑陆立马严词拒绝了。陶承柏不在,严啸一来肯定就要赖着不走,晚上还要赖着跟自己一起睡。等晚上陶承柏回来了,他这不明摆着碍事呢么。而且这小子今年已经高三了,不抓紧时间学习,整天尽想着玩怎么行。严啸在电话那头哇啦哇啦一通叫唤,郑陆完全不管,以明天要帮师兄翻译东西没空为由,三言两语地就将他给打发了。郑陆两腿夹着薯片筒子,伸进去二指,夹出几片,刚送到嘴边,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动,他立刻直起腰来,怔了一下,随即想到陶承柏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呢。他把薯片丢回圆筒里,腰身往下一松将头向后搭在沙发背上,翻着眼珠子朝屋内四周看了一眼,无端地就又叹了一口气。收到陶承柏传过来的照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郑陆早已经爬进了被窝里,只是颠来倒去的还没有睡着。“看到了吗?”陶承柏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手机里还传来了一点风声。“嗯。很漂亮。”郑陆在心里哼哼着,嘴上便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在家里牵牵挂挂的,他到好光顾着玩呢,到现在才打电话来。陶承柏有气无声地从鼻管里笑了出来,声音越发地低成了绵言细语:“懒东西又不高兴啦?今天真的累死了,下了飞机就一直在马不停蹄。现在在深南大道上,刚吃完饭。这儿的夜景真的很漂亮,就想发给你看看。”“哼~~”郑陆哼唧一声,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趴到陶承柏枕头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算啦,于是他转了口风问道:“事情还顺利吗?”“还算顺利吧。不过对方明显欺负我们没有经验,合同上有陷阱,金师兄已经在找法律系的师兄帮忙把关了。”顿了一下,陶承柏又笑着说,“今天还没把价钱谈拢,不过每个人按少了说也应该能分到大几万,到时候给买你个礼物。”这可是他自己辛苦赚来的钱。郑陆听了这话,就在被子里翘起了两条腿,开始唧唧咕咕地对着电话撒娇,骂陶承柏就爱乱花钱,乱买东西。陶承柏在那头笑眯眯地听着,等郑陆骂完了,就开口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郑陆最后是聊着天睡着的。礼拜六郑陆宅了一天没有出门,早饭仍是定的外卖。还是吃惯了的那家。早上起得晚,吃完饭就是中午了,看着天气好,郑陆便有些心血来潮地cao持起了家务。他把电脑音箱打开,放上自己喜欢听的歌,一边跟着哼唱,一边开始打扫房间。门窗衣柜全打开来通风透气,被子拿到阳台上晾晒,将床单枕套全扔进洗衣机,弄了一盆水,四脚着地撅着屁股用一条干净大抹布来来回回地擦地板。郑陆兴致高昂地弄了好几个小时,累出了一脑袋汗。最后将洗好的被单枕套晾到阳台,收了被子换上新的四件套,然后他洗了个热水澡,光着身子躺进了干净温暖的被窝里,张开两腿夹住了一截棉被,闻着阳光和樟脑丸的味道,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迟来的中觉。郑陆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最后他是在一阵湿漉漉的麻痒的sao扰下慢慢醒过来的。还没睁开眼,就已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陶承柏。外面天色已晚,屋子里此时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淡,陶承柏正坐在床边,两手撑在他颈边,弯腰吻他。陶承柏从机场出来坐上车就直奔了K大,金师兄问他要不要一块吃个饭把几个人都喊出来大家庆祝一下,他竭力主张明晚上再庆祝,实在太累了,他找理由。金成渝笑着损他:知道你小子要赶着会心上人,太累?有本事今天晚上你TM的别用老二。“嗯~~承柏。”郑陆睁开眼又闭上,伸出两手搂住了陶承柏的脖子,咕哝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陶承柏一路沿着下巴吻到脖子,因为腾不开嘴,所以并不答他。把手顺势伸进被子里,这才发现郑陆竟是光着身子睡觉的。“狗东西!你是故意的。”陶承柏骂了一句,气息立即就粗重起来,嘴上从吻变成了啃,踢掉拖鞋,抬腿就上了床。郑陆闭着眼睛仰起脖子,嗤嗤地直笑。隔着被子压到郑陆身上,陶承柏剥玉米一样,一边往下亲,一边把被子往下扯,然而又怕这样会冻着他,只能着急忙慌得跪起来,三两下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掀被子钻了进去。被窝里又柔软又温暖,关键是还躺着个光裸的郑陆,陶承柏顿时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在郑陆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上下到处揉搓,一口叼住他左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