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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他们婚姻无爱的事例!“我要他们知道干什么?我该照顾他们就照顾他们,该孝敬他们的时候孝敬他们,还要怎么样?”平心而论,他对她的家人,是真的不错。郝夫人点头:“我知道啊,他们也知道啊!”“那不就行了?”郝夫人停顿了一会儿,才低低开口:“可是,我还是想要他们的祝福啊!”郝夫人不是第一次说,但是郝先生也是真的无法理解:“我们自己过得好就好了,干嘛要他们的祝福?”说实在话,他并不喜欢自己太太那帮亲戚,各个极品,说话尖酸刻薄,还爱占小便宜,天天挑拨离间。郝先生从来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家太太深爱着自己,早就被他们撺掇着离婚了。郝夫人不说话了:我不说,你不懂,这是距离;我说了,你还是不懂,这是悲哀!成雪也不是很懂女人的心思,所以他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也只能开口说句:“还有呢?”郝夫人知道,面前的三个男人都不懂。可是,或许,她还是奢望总有一个能够明白的吧?所以,她继续讲述那些刻画在脑海成魔的场景。“我们的蜜月,机票都定好了,甚至于连酒店都安排好了。可是,在机场候机的时候,你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事了,转身就走了。”她憧憬幻想过无数次的甜蜜之旅,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我后来不是跟你补过了?而且,我处理公司事务的那一段时间,你哪天没有刷爆我的信用卡?”不要说郝先生无法理解,成雪和荀兰他们也无法理解:公司里面出事了,不是应该赶紧回来处理吗?郝夫人望着三个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困惑,忍不住自嘲:“我以为你们总有一个人懂,可是,你们全部不懂。”是啊,她也知道当时是公司比较重要,要赶紧处理。可是,她理智上能够接受,但是情感上又如何能够受得了?更何况,最后公司不仅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反而蒸蒸日上。那么,那次没有完成的蜜月之旅,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出来也融化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刺得越来越深。郝先生是真的、真的、真的无法理解自家的妻子究竟在想什么:“当时不是你让我回去的?我当时有说你先去,到时候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后,我去找你?”郝夫人点点头,笑了,如同雨后彩虹,带着清新与水汽,那么美丽:“是啊,如果时光倒流,再来一次,我也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那您到底气的是什么?”成雪和荀兰两个人,真的是无法明白了。让两个弯弯的男子,来了解一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有点难为他们了。郝夫人从包里掏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她掏出眉笔、口红、粉饼,慢慢补了妆,直至重新光彩动人。第38章38.您都答应离婚了,离不?郝夫人坐得笔直,微微抬起的下巴,露出精致美好的脖颈:“我怀孕十个月,他陪我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十天。”郝先生也不愿意啊:“那不是公司比较忙?我要天南海北地谈业务啊!你以为我愿意?”郝夫人不许自己再哭了,红肿的双眼,丑爆了:“你陪我产检过几次?”郝先生觉得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是没有陪你产检过,可是,我每次都有安排人陪你啊!一个司机,一个保姆,从来没有让你一个人过啊!更何况,你mama还有几个姑姑,不是都是轮流陪着你吗?”他又不懂,就算陪着,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郝夫人摇了摇头,良好的教养使得她的身子没有一丝动摇:“我生宝宝的时候,你在哪?”郝先生稍微回忆了一下:“在欧洲?”不太确定,反正是打高尔夫的时候接到的电话。那个时候,自己正好一杆进洞,所以很是开心。郝夫人接着问:“那我坐月子的时候,你在哪里?”郝先生对于这个记得比较清楚:“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家好吧?他们喊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我都没有去。”郝夫人摇了摇头:“你是一直在家,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罢了。”郝先生有点尴尬:“那个,我应酬比较多,基本都凌晨回来。然后吧,白天又睡到下午四五点,起来稍微洗漱一下倒又出去了。那个你也知道的嘛男人嘛,应酬比较多点。”况且,那个时候的太太,实在是有点不太那么美丽。而那个时候的儿子嘛,实在是又有点不太那么讨喜。男人嘛,都懂得!郝夫人突然感到心累,不想说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也知道,先生也已经尽力了。剩下来的,不过是两个人观点的不一致,没有办法的事情。郝先生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不行:“每次都这样,你有意思吗?”吵架就吵架,每次刚起头就闷下去,一口气憋得人难受。郝夫人摇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吵架伤感情。”况且,一个女人,哭花了脸妆,声嘶力竭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丑陋。提起这个,郝先生倒宁愿两个人吵一架:“那你莫名地,好好地,提什么离婚?”对于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放在心上的。郝夫人将左手放在先生右手上,语气温柔:“我只是想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郝先生好委屈,一大老爷们都想要哭鼻子了:“可是,那也不至于离婚嘛!”他想要抱抱,求温暖和求安慰。不过,有外人在场,忍着。郝夫人右手勉强拍了拍先生的秃顶:“彻底没有牵挂,我想要看看,我们究竟会有什么感觉?或许,我们并不是彼此的最合适呢?”郝先生坚决不同意:“我不要,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矛盾冲突,干嘛要离婚?你还爱着我,我也爱着你,我们为什么要离婚?”郝夫人将不知不觉赖到了自己怀里的先生的脑袋放在了自己柔软温暖的大腿上:“相爱的人,并不一定是适合结婚的。”她轻轻揉搓着郝先生的耳垂,郝先生的耳垂很厚实肥大,是个有福气的人。或许,离开彼此,他们会有更加合适的选择。郝夫人低着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剪影格外温柔美好:“只不过是分开一段时间,如果半年后,我们还是放不下彼此,还是可以复婚的啊!”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丝丝音色,夹裹着蜜糖,揉进了郝先生粗糙的心里。“好!”于是,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