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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和刘骐关系很好,不过我还是要对你们说,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会站在你们……不,刘骐之上!”“你还没睡醒吗?”杜子腾冷淡的回答一句:“天才?是的,这个世界的确有这样的存在,但绝不会是你,我或者刘骐。身为第一的你应该格外清楚才对,你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叶靖康对杜子腾笑:“你知道是努力,那你能跟上他吗?”杜子腾一愣。叶靖康又问:“他不是天才,你也不是。但刘骐很用功,你呢?你能站在他身边吗?”“那些被称为天才的人们,花费了多大的努力,付出了多少毅力,才能在他们的道路上畅行。有很多人,本来是和他们一起结伴而行,可是,走着走着,一回头,身边的伙伴渐渐消失了。”“他曾经的同伴们,都喊着‘好累’,拒绝付出更多的努力,躺在原地仰望着,说着‘没办法,因为他是天才啊’。最后,天才们的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再也没有同伴了。”叶靖康看着杜子腾:“看得出,刘骐把你当做同伴,他信任你。而我,身边原本就没有任何人,无所谓失去。身为他认同的同伴,你追的上他吗?……他…”“…想想又觉得,还是最初就没有同伴的我更幸运一些呢。”杜子腾突然明白了。他发现,在这一世,他在刘骐心里的定位,大概不同了吧。以前的刘骐,虽然给予过他很多帮助,但从未主动向他寻求帮助,一直是以保护者般的身份站在杜子腾身边。但是,现在,刘骐把他当成了可以与他一齐并肩的“同伴”。和我一起去帝中吧。这句话不仅仅是认同。还有……对同伴的希冀。“……”杜子腾看着叶靖康的背影,喉头动了动。“其实你只是因为跑步输了刘骐才会说出这么多废话吧,败家犬!”杜子腾对着他的背影吼道。叶靖康一踉跄,忿忿回头:“谁是败家犬啊!等着吧,不管是跑步还是成绩,我都不会输的!”杜子腾难得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谢啦,七班的混蛋。”而这声谢,不仅仅为了他的点拨。八班张海河、赖仲夏联合七班候欣佳,做了些恶作剧。这才是叶靖康真正想告诉他的信息。有可能是叶靖康的故意误导吗?杜子腾不知道叶靖康是否清楚八班最近的动态,事实上,就像是物极必反一样,陶座武突然就点出了所有对他恶作剧的人的名字。他们做的一些恶作剧,大多人都敢肯定,那是做得绝对天衣无缝的,但是陶座武仍然得知了那些人的名单。加之陶座武太过自满的说漏了嘴,完全透露了有人偷偷打小报告的事实。只是,那个打小报告的内jian,到底是谁,他没说。可能是故意瓦解班级内部的团结,也有可能是真的无意说漏嘴了,就结果而言,这样的信息已发了班级内部的相互猜忌,直接遏制了恶作剧的发生,陶座武等老师安宁了不少。与之相对的,一向团结的八班开始了动荡。叶靖康带来的这个消息可谓是雪上加霜,杜子腾不得不去怀疑信息的真实性。转念一想,他是会耍小手段的人么?那种目无下尘的家伙大概不屑于专门递他一张小纸条吧。听说自和他们打赌打成平手以后,叶靖康就彻底和侯欣佳分道扬镳再不相往来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条信息应该也是可以相信的吧。但到底是不自信,杜子腾无法下达判断,便去问刘骐。刘骐跑完步,运动或胜利对他皆无影响一般,少年悠悠的喝了口水,老陈道:“梓童你让朕以后如何放心的把国家交给你?”,表情却挺正经:“如果是以前的小打小闹,倒也无伤大雅。最近他们闹得太过了,借此压一压他们的兴头也好。”刘骐从未对他们的行为发表过看法,这时对杜子腾说了:“小孩子嘛,玩一玩可以,闹太过了,就不好了。”杜子腾默。到底是过了高中的人。说是不屑也好看得开也罢,同样的,对于太过火的恶作剧他并不赞同。好吧,虽然,其实他也没那么大度,还在对上学期发票的事耿耿于怀来着,有时候和同学一起的恶作剧还真是乐在其中。这时听刘骐的批判态度,立刻狗腿子的表示了严厉抨击。就算并不感冒,刘骐也很少违背班上集体的意志。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了“内jian”的出现而故意不做制止,至于他具体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班上两个颇有话语权的人物都采取了防止任之的态度,也难怪八班的恶作剧会如此猖獗。但杜子腾仍有点没底,又暗暗压低了声音说道:“大概是张海河和赖仲夏做的吧,他们这是谋尽了心思想给我们班添麻烦啊。”“没证据。”刘骐又一次给出了一样的回答,连神情都是一样的:“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又是一样的回答。杜子腾承认,他是对那两人抱有成见,并迫不及待的想要给他们一点难堪。但向全班揭发他们也并无害处啊,以这两人的公信力,证据什么的其实都不重要了,刘骐这么执着于“无证据”,只是他不想这么做的借口而已。他烦躁的挠起头发,又想起发票弄丢时自己的狼狈,声音难得带上一丝对刘骐的不满:“我说你给点稍微有谱的主意行不?每次都是没证据没证据的,听着耳朵都声茧了。”越想越不爽,总觉得刘骐这尼玛是胳膊肘向外拐,护着外人呢。杜子腾忿忿到最后就变成了完全的抱怨:“而且你明明知道张海河就是那个发票拿到七班的小贼,还告诉莫子语发票在我这,妈的嫁祸给我害我在外面站了一上午!还有那个赖仲夏,就那家伙把我……”话音戛然而止。刘骐看向他。“没、没……算了,没什么。”差点说漏嘴,杜子腾懊恼的咬起拇指指甲似乎想借此堵住自己的嘴,头扭到一边去不看刘骐,只觉得一肚子气憋得让他想打人。刘骐看着杜子腾,嘴角无意识的向下垮,最后略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子腾,我没别的意思。张海河和赖仲夏是我们八班的一员,……”“我知道的啦!”杜子腾满是烦躁的打断他,谁能想象那个一向温和礼貌的播音腔少年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完全像一个生闷气的孩子。刘骐苦笑耸肩:“那么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