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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心里又泛起许多内疚感,看着小孩瘦的小身子,还有那破旧的衣服,那丑陋的面具,无一不让他惊心,不无一不让他觉得他不应该让这孩子出现在世上!如今是多说无益,唯有把他骗上轿。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六子怎么这么安静,礼貌问题可以延后再讨论,可是他怎么就自个坐到椅子了,百思不得其解。再从另一个方面考虑,这样的六皇子‘嫁’到肖家堡后定会让他们大失所望,到时还不狠狠把他们愚弄一翻,皇上一如既往地觉得自己特别聪明。三人相对无言。时间在一刻刻缓慢的流去。皇帝有些尴尬的问道,“呃,皇儿愿意嫁给肖家堡堡主吗?”小男孩抬起戴着丑陋面具的脸斜眼看皇帝,他疑惑了,纵使他听得懂他的话,可是他不知道什么是嫁人呀,老师父没有教他什么是嫁人。不回答?皇帝老脸有些僵硬,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与六皇儿是无法沟通。“反正你不嫁也得嫁,过三日就必须跟着肖家堡派来的人离开皇宫,今晚就先好好让下人给你漱洗下,明日将会举行典礼。”其实婚期早已提前到再过三日,为何这么久才派人去把六皇子接出雅韵宫,那还不是因为他那长相。六皇子更是疑惑,不过他听懂了两个字。离开!那是还在世时师父最喜欢说的两个字,所以他听懂了。而后点了点头。小男孩想到要离开,他突然好舍不得每天都会徘徊在树枝上的小鸟们。皇帝与太子都面面相觑,这六皇子其实这几年是在装疯卖傻?可是……这个问题还有待商榷,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六皇子给弄上花轿。皇上突然想到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六儿子的名字。“咳,咳,那个皇儿……”小男孩低着头转着面具,两面具相互碰撞发现‘砰砰砰’的响声,他似乎玩得不亦乐乎。“皇儿?”“皇儿?”皇帝不好凶他,只好自己走下座位,弯腰与小男孩平视,小男孩正好抬起头看他,面具的小眉头紧皱。“朕还没给皇儿,皇儿取名字……”小家伙似懂非懂,他听到了‘名字’这个词,而后把左手面具放在右手上,从自己脖子间掏出一小片用细红绳穿过的小竹片。上面刻着两字歪歪扭扭的字——不悔。皇帝微怔了下,摸摸鼻子回到自己宝座,他无言以对,小男孩见老男人离开,继续敲打自己的面具。“那皇儿以后就叫,严不悔。”六皇子只是抬了下头看了一眼皇帝,名字他早有了,继续敲打,听见皇帝的脸色开始剧变,他应该早点派人带他下去清洗……头真疼!太子的耳朵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魔音的摧残,请示皇上后匆匆离去。那个六弟一定是个小疯子,根本不怕生人,一看他就是要出来害人!这是他得出来的结论。噢,耳朵要被魔音毁掉了!三天后的婚礼会如何,似乎全天下人都在期待。至于皇帝与太子都有所忌讳的肖家堡堡主到底是个啥人物,众人也很期待在婚礼那天可以目睹其尊容。第4章不悔出嫁上荒唐,真是荒唐至极!‘砰’!大院前的一个漂亮无比的观赏石就成了一堆碎石粉!任上,任下两人无奈的在其主子背后摇摇头,心底发出无限的叹息,他们很为自己感到庆幸,至少他们不是那个石头,看来他们又要在交钱的时候多加份石头费。额上随意绑上一条镶有墨绿玉的发带,发带穿发而束在发间,细长柔美之发随性而披在宽阔而有安全感的背后,墨色外衫披身,英气逼人至寒冷的男人脸上微有些僵硬,秋风吹起他的细柔之美发,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度,要不是刚刚那巨石突然间被强大的内力给振破,院子内站着的所有人都为此人而凝息。周围凝结着一层隐形雾气,而后形成粒粒水珠在空中滴落,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众人才装作没看到刚才那一震惊事件,大家知道自己忙啥就该忙啥。站在满身傲气且英俊男人身后的任上任下假装不在意。他们真的不想去在意眼前这一桩石头突然爆破事件,可是现下事态紧急,他们兄弟俩可不想被主人五马分尸,但是再不开口时间就赶不上了。高大一些的任上给弟弟任下使了个眼色,后者怒瞪一面平静的哥哥一眼,而后深吸口气,稍让自己底气足一点,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道:“少主,午时快到该更衣了。”平静的等待着英伟男子的回应,任下额头上开始冒出细汗,待在少主身边久的时候都可以发现,少主的脸上越平静他就越是生气,此时更是让人不得不汗颜。换个角度想想,想必他们也会平息不了内心那股波滔汹涌。谁叫他们的少主今日要去迎娶一个男子,一个,注意,是与少主有着同样男性/器/官的男子,不是窈窕淑女中的优雅女子,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可在脸上打上叉叉的男子,至于身高,体形,身材,体重,他们都没有了解到个大概。哥哥任上见主子站在原地死盯着那堆碎石,心惊惊再次强调道:“少主,这时辰真快到了。”对于年轻有为的少主娶亲这事他们刚开始是抱着祝福的心态,然后老堡主宣布少主娶的是‘公主’后是抱着是羡慕的心态,再从宫中得到消息这娶‘公主’变成娶‘皇子’后抱着的是同情的心态。仅仅是同情,真的没有要嘲笑的意思,可是少主……他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为什么?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堡主与老夫人亲自钦点,少主完全没有反对的机会,总而言之,事情的真相就是少主无论是死是活都必须把‘六皇子’娶回肖家堡。此时此刻,任上任下都有想离去的念头,少主能不能给他们个回应,难道真的要听老堡主的话行事。老堡主原话是这样的:他不去娶你们就点他周身xue道让他动弹不行,再把他压上马,而后就马到功成!他们真希望事情能有老堡主想象的那么简单,少主的武功远远高于他们,想接近少主的身那可是他们做梦都想要达到的境界,自然也因一山更有一山高。“马上收拾东西,出发。”坚如寒冰敲不破的寒音缓缓道出几个救命般的字,可见这肖家少主有多么的恨这桩婚事,咬牙切齿也敌不过他心里的排斥,只可惜任上任下一点没有反应过来。忘了说此时的他们在京城最大的福缘客栈,这不听说是肖家堡的来客立马把最大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