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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做开玩笑的了,音哥哥。你睁开眼让我亲一下吧。”棣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黑黑的眼睛氤出迷人的雾气,衬着艳美无比的粉颊,特别撩逗人心。七中秋之事件成了二人关系趋向融化的转折点。遗音从心里开始想接受棣的存在,毕竟他们之间是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很快,入宫后的第一个冬天悄悄降临了。“音,你猜朕今天做了什么?”兴致勃勃的棣从外面雪地冲进倩秀宫。外罩的斗篷都没脱,径直来到内暖阁。抱住正在看书的遗音,撒娇地把冰凉的手插进衣服里暖手。遗音穿得是棣的月白缎面狐裘,里面贴身一件单夹衣,马上感到棣带给自己的寒意。“手冻得这么冰,又外出去打猎了?”遗音放下书,为解开棣外罩的斗篷。棣的服饰与遗音一模一样,只是衣料颜色不一样。棣曾经让遗音穿女装,结果是遗音看上去风情万种,美丽动人,自己在边上象颗生涩的青果子。从此他决定让遗音还是穿自己的衣服男装打扮,反正皇帝的衣服有的是,从小做到大,每年都要增添几十件。遗音对衣着并不在心,有穿就好。只是时间一长,宫里暗地里就传开皇帝是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你随朕来吧。”棣拉了遗音的手穿廊过堂来到正殿上。殿中央放着好几个笼子,里面有好几种猫狗之类动物。“好不好?喜欢吧。都送给你。”听着笼中猫狗们的轻微低叫,分明在倾诉被人豢养着失去自由的无奈的心情。遗音立刻放沉了脸色。“棣,你是有事要求我吧?可我从来不饲养动物。”遗音转身回到暖阁,棣也追进去。“你们统统给朕都出去!”棣轰走了所有的人,阁内只剩下遗音。“明天族里要确定皇后人选。你不是精通相术吗?帮我看一下。好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再说这种大事不能靠看相来做决定的。”遗音拿来起书,心想倒底是小孩子,这种事还要别人拿主意!“只看一下,对你又没有损失。”棣粘了上去,搂住玉颈,贴到耳朵边舔舔耳垂向内吹气着。“要知道这是例行公事,国家有了皇帝当然就有皇后,我最最最喜欢的只有音哥哥你呀!”“我不想到外面去抛头露面而已,与你选后的事不相干的!”遗音说的是实话,可棣不这样认为,他觉得遗音对自己立后的事介怀并有些不开心。“你一定要去!然后我们直接到‘兰汤’去休息,一直住到祭祖那天再回来!”“不去!”“真不去?”“真的。”遗音看棣眼里闪过一丝诡异,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你想干什么?”遗音看到棣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成全你呀,朕会一直做到你直不起腰来下不了庆,那你就不用去了!”“你是皇帝怎么可以这样无赖?”遗音脸涨得通红。因为在为数不多的几次rou体关系中,因为身体的结构缘故,兴奋比棣多一倍,自然消耗的体力也是多他一倍不止。几乎每次都是以自己下不了床而告结束。“去还是不去?”棣的手放到了光滑的月白缎面上。宫内用的衣料都是上品,皇帝的衣服用料更是精品。滑软的触感,让棣联想到衣服包裹下娇嫩的肌肤,如雪一般白晰却特别容易留下各种各样的印痕。想着想着手就这样不安份地滑进了内衣深部握住那小巧精致的器官。“怕人知道这个?又不要你脱衣服。宫人只是要对应选的那些人进行验身。”“不去!”一想到棣拿自己最介意的事来威胁自己,遗音也有些生气起来。“随你做吧!我不去就是了。”说错话了!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音哥哥,你就去一下吧。你又不要说话做什么,就在边上坐坐看看就可以了。好不好?不说话,就是默许了!默许就是同意,同意就是去了!”怕遗音继续生气下去,棣不再用强硬的手段。而是粘上身体撒赖了,吊着脖子,用舌头舔着那紧闭的双唇。棣,你真烦呐。遗音一张开嘴,棣灵巧的舌头就窜进来贪婪索爱。“我真不能去!师门有规定之一就是不许给皇族看相!我不能坏了师门的规定!”遗音用力掰开他的双手,天哪,他快要勒死自己了!师门规定?师门难道会大过皇天?棣嘴角扬起邪笑。朕非让遗音破了这规定不可!作为皇族一族之长皇上选后烈老王爷必须照面,所以一大早他就来到了诚安殿。在偏殿刚一落座,就听外面喊到“皇上驾到——”皇上好像来早了吧?族长这样想。棣是来早了。他从龙轿里出来,第一件就是到后面的凤鸾里亲自扶出遗音。“走好了!我的音贵妃。”棣贴近那棉花般软绵无力的身体轻笑着道。混蛋!遗音心里骂着他,但还是不得已扶住了伸过来的手臂。发软的身体,蹒跚的脚步,分明是向所有人宣告他们昨晚做过了,而且做得很热烈。一想起昨晚棣的德行恶劣至极,遗音还是有点生气。说是不做的,棣恶劣地将手指留进体内不拿出来。棣跟着呼呼大睡起来,谁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睡?遗音身体内含着异物怎么睡?越想越气越睡不着,身体反而兴奋起来无法自制,阵阵扩张时时紧缩,流了一大片液体,人几乎虚脱过去。遗音实在抵御不了了,半夜推了醒棣。她已羞得无地自容哀求道:“棣,把手拿掉!”“答应去了?”棣看着那被情欲染得嫣红的身体,冷冷地问。“嗯。”遗音投降了。棣赢了。他从xue内退出手指,很清楚能看到过度刺激的双xue都张开了,里外都呈着梅红色。而那根玉柱已经彻底榨干了,服软地倒在私丛中一动也不动。“朕想做了,你到上来。”棣朝天仰躺着命令道。遗音认命地听他的吩咐,将其火热放进灸热不堪的后xue中,敏感的rou壁顿时颤动起来。每一次插动充血的rou壁都发出了痛苦的悲鸣。硬挺的玉柱精神百倍昂着头丝毫没有解放的意思。我不行了。遗音低下头对身下人道。虚软的身体根本不服从主人的命令,钝痛的腰麻木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为什么不行?你又不是就这一个地方可以做?要做到朕叫停为止。”棣的脸上挂上了残酷的笑容。羞耻写在了脸上通红转白。自作孽不可活。遗音咬着牙起腰换了姿势重新动了起来。当棣释放时,遗音终于因体力不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