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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的快要红肿才开恩射了出来,却没赏给那饥渴的xue眼,而是拔出来射在了床上,让韩青一点一点舔净了。他洗完澡出来躺在被收拾干净的床上,伸脚抬起跪在一边给自己按摩的侍宠的脸,脚趾在人的下巴上逗弄着,“切了小母狗的贱jiba?”脚下的身体猛地僵住,肖永墨将脚下移,拨弄着小宠物没得到允许而始终隐忍着未得释放的yinjing。“主人还想再玩儿它几天,就让它先长着吧。不过……”脚趾点了点脆弱的顶端,“它要是想从这儿往外出任何东西,都得先经过我同意。懂了?”“……小母狗明白了。谢谢主人。”第六章“sao货,自己的尿好喝么?”韩青自然是明白的,他得宠的那阵儿,主人也曾经这么玩儿过他。那时他还和主人住在一起,一直服用营养液的原因,他并没有排便的需求,然而每次想要小解时,却经常要哀哀地恳求许久,被主人各种玩弄后才能得到允许。那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一段时光,那时他还没有被改造出惹主人厌倦的奶子,而主人,也还有兴趣玩弄他。而今次,很明显主人只是临时在M市处理事情而已,或者今天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根本就无处去求得允许。他在谢恩时,就已经想见了自己的未来会有多么悲惨。主人当日离开后,果然就没有再回到这个地方。虽然早已做好觉悟,而且已经努力少饮水了,仅仅是两天以后,生理就已经到达极限了。腹部似乎已经rou眼可见的饱胀起来,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尿意到达顶点。他甚至都不能借助道具来抑制,因为主人未曾允许。这样下去,他或许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死亡,或者终究熬不过生理极限,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无论哪种,他都将再无见到主人的可能。他颤抖着点开床头可视电话的模拟界面,拨通了一个号码。这是他所知的唯一可能联系到主人的方式。并不是直接连接主人的通讯仪的,主人的私人通讯号码这世上够资格知晓的人屈指可数,侍宠绝对不在其中。实际上侍宠没有资格获得任何主动联系主人的渠道。这个主人身边一个侍从的联系方式,还是他曾经作为自由人时得到的。他甚至都不确定是否还可用。庆幸的是通讯很快接通了,侍从年轻严肃的脸出现在可视界面。“韩先生,您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的,所以我希望您有十分要紧的缘由。”他当然知道不合规矩,若不是易诺曾与他有过颇深的交情且是个十分重情义的人,这番通讯根本就不会被接通。这缘由于他而言已是十万火急,然而对主人来说,却并不能称作一件事。“易诺,易诺你帮帮我……让我看一眼主人好不好?”话说到最后,韩青自己都没了底气。他大概是被生理折磨扰得失了理智,才拨了这个通讯。自然是不好的,易诺若是敢拿一个侍宠的琐事特意去烦扰主人,无异于自己去讨罚。“算了……是我糊涂了……”他打算挂断通讯,却听易诺提高了声调,低头行礼,“肖先生。”***行礼却没有挂断自己的通讯仪,不合礼数。易诺向来沉稳心细,不可能是他忘了,这样甘愿受罚的使小心思,为的是什么,一看便知。肖永墨瞥了一眼被点了共享的可视界面,韩青那张俊秀的脸映在上面,面上不自然的发白。胆子不小,都找到这儿了。“小母狗发情了?”肖永墨接过易诺的通讯仪,往车里走,易诺低头跟在后面。“主人……”韩青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软下了身体,委屈似的湿了眼睛,哀哀地瞅着他。“衣服脱了。换等身视讯。”***韩青换到等身模式,脱掉身上那层薄纱。现在他几乎确定自己的小腹有轻微的隆起了。他挣扎着跪好,身体折叠的压迫似乎使得膀胱更加肿胀,看着可视界面里的主人软声哀求,“主人……小母狗的小鸡鸡忍不住了……想、想尿……”“这么不听话……果然还是该切了。”肖永墨靠进车里,下了毫不相干的命令,“腿分开,用手指艹你的saoxue。”“再加一根。”“都进去。”“艹你的sao点。”“快点。”“啊……主、主人……”韩青依言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xue,快感和尿意的双重折磨很快令他失去神智,然而排尿的需求太过紧急,yinjing硬挺的很,却什么都无法射出。反而显得刺激愈加强烈。几乎整个手掌都已在主人的命令下进入后xue,越来越快的抽插下,他被自己的手玩弄到了后xue高潮。“啊……”韩青失神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恍然间似乎觉得可视界面里的背景有些眼熟,还不待他多想,主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尿吧,我的小母狗。”积蓄已久的尿液向上喷起,甚至落在了失神跪趴着的韩青自己的脸上。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舔溅到唇上的液体,sao涩从味蕾扩散开来。“sao货,自己的尿好喝么?”韩青眨眨眼,似乎看见主人从可视界面走下来,站在他的面前。第七章主人带你回家肖永墨低头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的小宠物神色恍惚地趴在被yin水和尿液搞得一篇狼藉的床上,浑圆的屁股微翘着,脆弱的xue口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粉嫩的奶子上顶着滴因发情溢出的奶珠,湿漉漉的眼睛抬起仰望着他,似乎满眼都是迷恋。“主人……”小宠物试探着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又顾忌着什幺似的缩了回去,“不如主人的好喝……”连声音都无比色情。“好了我的小母狗,主人带你回家。”***韩青几乎以为自己陷入了有史以来最美好的梦境里。肖永墨对他笑了,还说要带他回家。他恍恍惚惚地把自己洗干净烘干,知道赤裸着身体跟在主人身后爬到门口,才因为羞耻彻底清醒过来。无比渴望着主人却从来都求而不得的漫长日子里,他曾认真想过自己是否有哪里值得主人在各色侍宠中单独注意,最后不出意料的发现,确实并没有什幺理由,能让主人再多看他一眼了。论sao浪,他大概永远也比不过家养的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