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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钟不谅随着他做工,不要酬金,只要一个住的地方和一日三餐。跟他学艺的时候钟不谅总是看着他,那人察觉到了,便抬头冲他一笑,钟不谅便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又慢慢化开。没多久他便道别了木匠,手上留下几道刀割的痕迹,后来也慢慢褪去了。走到哪里,都有太多师父的痕迹。夜幕是师父双指间的棋子,脚踩到雪上,瑟瑟响着深陷下去,钟不谅便想到师父所穿的浅色衣袍,厚重又一丝不苟,层层叠叠覆在身上。当他觉得冷,他会想起师父。等他又暖了,想的也是师父。点着灯的船泊在湖边,歌妓抱着琵琶弹唱,三千丝从一侧垂下,让钟不谅感到柔软与渴望,暗自搓动手指,想师父的黑发从他指间穿过的样子。就算走了千里万里,他都从未逃离过。他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回来。现在怎么办呢?既然已被找了回来,钟不谅想他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而他的确与师父交合了。以前他尚可在师父面前克制住性欲,而现在他已经由体内被刻上了烙印,只是在师父身边什么都不做,他便变得yin荡。两人进行着无关的对话,钟不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如常应答,可他袍子下的腿是微微抖的,后xue蠕动收缩着,无比渴望。每一刻他都想着在黑暗中的性爱,仿佛地窖黑暗中的东西被带了出来,还时刻插在他的身体里。若他可以像师父一样无欲无求,便也不必痛苦了。他与师父朝夕相处二十余载,他所知所会的一切都是师父教的,穿着举止,说话做事,都由师父一手铸造。可他对师父的所想却完全不知。钟不谅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到晚膳的时候了。师父不在,钟不谅照常布好菜,站在门边等着。钟久跨入门中之后钟不谅便端了水盆来盛上,钟久净手,入了座。钟不谅随后也坐下来,见师父久久不动筷,疑惑地抬起头来。一双手托住他的一侧脸颊,拇指在他眼下轻轻一揩。钟久问:“哭过了?”钟不谅瞪大眼睛,一时间不敢呼吸。他低下头来,克制着缓缓吐气。“没有。”他说。钟久收了手,说:“往后答我的话,要看着我的眼睛。”“是。”终于匀好了气,钟不谅抬头看向师父。这下他是真的有些想哭了。“想得怎么样了?”钟久问他。钟不谅不知师父问的是什么,摇摇头说:“徒弟不明。”“两年前,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想得怎么样了?”钟不谅怔住,强迫自己看着师父,而后呼吸又乱了。钟久说:“答不出可以不必答。两年前我让你自己好好想想,未曾说过不会接受你,不想你说走便走。你可知道,这两年多来,你所去过的每一处地方,我也都去过。”“我……不知。”“你知道为师为何不教你本门武功吗?”“徒儿不知。”“你可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又是何人,这两年间跟踪你的是何人,把你诱到那酒楼的又是何人?你可知道,你若落入那些人手中,便只有一死?”“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吗?如果想,便可与你父母相认,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不想。我只是您的徒弟,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好。”钟久道。他似是一笑,拿起筷子,说:“吃饭吧。”钟不谅也拿起筷子吃饭,饭菜到嘴中都如同嚼蜡。他说他未曾说过不会接受,他说他所去过的每一处地方,他也去过……钟不谅不知自己是否能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就算了解了也不敢相信。两人食不言,等钟久放下筷子,钟不谅也跟着放下筷子。钟不谅起身收拾碗筷,钟久让他先放下,道:“你若是有什么想问我的也可以问,莫要再自己瞎想,再一声不响跑掉。”钟不谅的确太需要答案,是死是活,只要他问出来,或许就可以有个了断。“那您会接受我吗?您为何要抓了我做那样的事情?”等钟不谅真的问了,钟久又不答了。钟不谅仍旧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师父等着,见师父一个眼神,他连忙跪在师父面前。钟久道:“自问自答。”看到傻孩子又愣在了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转什么,钟久便又道:“两年前你若想好,我便接受。”“现在你已没得选,只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一条狗。”闻言钟不谅仰头望着师父,嘴微微张开,无法言语,目光也不曾从师父的脸上挪开。师父也垂目望着他,面孔冰冷,目光慈悲又残酷。钟不谅膝行了两步,试探地一手摸到师父的鞋。他仍牢牢盯着师父,师父的表情没变,也并未制止他。钟不谅这才敢变本加厉,将头埋在师父的膝上,呜咽着哭了出来。钟久低头看了一会儿,一手从椅子扶手上抬起,放在钟不谅的头上,抚摸了起来。第七章等钟不谅哭够了,钟久站起身。钟不谅连忙挪开头,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师父。钟久说:“到床上去。”只师父一句话,钟不谅便浑身一抖,从里到外烧了起来。他连忙爬起来,在师父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里室,在师父床前站定,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师父喜净,他不敢贸然就这样上师父的床。只听钟久说:“脱。”得到这个指令,钟不谅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师父眼神的示意下爬上了床,手肘撑着上身向着师父半躺着。他的yinjing果真已经高高地立起,前端已渗出不少水了。钟久问他:“抖得这么厉害,在怕我吗?”钟不谅摇摇头,说:“我觉得好像要死过去了……”钟久伸了手,在他的膝盖上轻轻一点,钟不谅随即分开了双腿,把腿间的事物给师父看。钟不谅肤色白皙,yinjing也是浅色的,此时血色上涌,茎身呈粉红色,顶端露出深红色的一个头来。他的睾丸也是浅色的,比一般的成男男子稍小了一些,非常紧绷。最不寻常的是,他的阳具周围平滑洁净,一根毛都没有,看着就像一个稚子。“很干净。”钟久用手扶着钟不谅的yinjing左右翻看了一下,说。钟不谅说:“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