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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到必须找男人,也绝对是扮演1号的角色。”“什么1号?你……你竟然想对我的宝贝玉儿做那种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事?王家伟,你死定了!”惊险地躲过从脸侧飞过的水晶饰品,王家伟已经彻底投降了。为什么这个白痴总裁总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对他的弟弟有兴趣呢?就算他王家伟有一天真的不幸掉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走上这条不归路,他的目标也应该是这个比他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美丽万分的总裁才对,谁会对那个长得又高又壮的小少爷有兴趣啊?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跟自己后面的“小菊花”过不去。去,他才没这么笨呢!“总裁息怒、息怒。你待会儿还要出席一个国际企业领袖会议,您可千万要保重啊!”“哼!算你狗运,等我回来再好好跟你算帐。”“好好,等总裁有空的时候你想正着算还是倒着算都随便你,现在可以请您准备动身了吗?哦!对了,总裁,根据最新的消息,皇家集团的林致远总裁临时改变主意,也答应出席这个会议了。”“哼!他要出席就出席,我现在才不怕他呢!”楚慎之不以为意地说。自从上次被他看见了自己和玉儿“恩爱”的场面,那个林致远大概是了解了他们两兄弟这辈子是分不开的,所以已经好久没再来打扰他们了。要是早知道弟弟这招这么有效,他早就拉着玉儿在那个林致远面前狠狠做上个十七八次了,也省得整天担心受怕的。楚慎之后侮不已地想。“总裁,总裁,回魂啦!”伸出五指在发呆的总裁面前晃了晃,王家伟心里明白会让总裁失神的事肯定跟他那个宝贝弟弟有关。只是那个林致远到底是什么角色,为什么会和小少爷扯上关系呢?王家伟疑惑地想。“少罗嗦!这个会议几点可以结束?可别耽误了我去接玉儿下课的时间。”“总裁你别担心,小少爷有打电话来说今天他学校有课外实习的活动,你不必去接他。”“王家伟,你最近愈来愈不像话了,玉儿的电话你竟然没有叫我来听,你是想早点回家吃自己吗?”“冤枉哦!总裁,是小少爷自己找我传话的,他一讲完就挂电话了,我怎么有机会找你听呢?”“哼!你的理由可真多啊!反正下一次玉儿再打电话来,你给我想办法拖住他,绝对要让我和他说到话,听清楚没有?”“拜托,两个人又不是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次面,明明就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讲话的机会比牛毛还多,也不过才错过一通电话而已,有那么严重吗……”王家伟只敢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可没胆大声说出来。“你在那边给我嘀咕什么?”“嘿嘿,没有没有,亲爱的总裁,伟大的总裁,麻烦您快动身吧!有您和林致远总裁一起参加,这个会议一定会非常精彩的!”经过两个小时在会议上的一番讨论与交流,拥有跨国企业的集团领袖们都得到了不少宝贵的资讯和经验,今次的会议可说是圆满地闭幕了。楚氏企业的总裁楚慎之只要人一站出来,不管在任何场合,绝对都是众人目光聚集的焦点,因此他才一步出会议室,立刻就被众人簇拥到了会后举办的鸡尾酒会里。虽然今天因为没能接到弟弟的电话,也没能去接弟弟下课,而心情极度不爽的楚慎之并不是十分乐意继续待在这种应酬的场合里,但因为前来邀请的都是一些世伯们,楚慎之也不好不给他们面子,只好意兴阑珊地站在酒会中跟大家随口闲聊几句敷衍了事。“慎之啊!你刚刚发表的那篇针对欧盟行销策略的演讲,分析得十分透彻,所提出的一些问题也很值得我们深思,楚氏企业有你这么个领导者真是令人羡慕啊!”“赵伯伯,您过奖了。”“慎之,你父亲最近好吗?”“托李伯伯的福,爸爸很好。”“哎!你父亲真是好命啊!有你这么个出色的继承人,早早就退休享福去了,哪像我们这几个老的,下一代没一个令人放心的,还要在这里跟你们年轻人争地盘,想想还是你父亲有福气啊!”“李伯伯过奖了。”回话还是懒懒的没超过三句,楚慎之就是一点也提不起劲来。“是啊!还是仲秋大哥有福气啊!生了两个相貌、人品都一流,人中之龙的儿子,也难怪楚氏企业的声势这么旺了。对了,好久没看到你弟弟天玉了,他最近还好吗?”一听到有人谈到自己的心肝宝贝,楚慎之双眼为之一亮,一扫低落的情绪,全身可来劲儿了。“玉儿很好,谢谢叶伯伯的关心。他现在上大三了,成绩可好了,教授们都很称赞他,同学们上次还想推他出来当学生会主席呢!可是因为他想多点时间陪陪我,所以就拒绝了,呵呵。还有啊!他最近又长高了两公分,身子也更壮了,我们家玉儿长得实在太俊了,走在街上还常常有星探要找他当明星呢!还有啊!你们不知道啊……@#%X%&……”只要讲到这个宝贝弟弟,楚氏企业的总裁就会像全天下的父母讲到自己的宝贝孩子一样,可以如数家珍地讲上三天三夜也不厌倦。众人都是从小看着他们兄弟长大的,对这个情况早已见怪不怪了。像他们这种富贵人家,亲情最是淡薄,为了争权夺利,兄弟阅墙也是常有的事,因此每次一看到楚家两兄弟感情如此亲密,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感叹不已。“楚总裁,可以借一步说话吗?”不知道为何就是听不下去,皇家集团的林致远上前打断了楚慎之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两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当然可以。”楚慎之虽然不悦被打断了话头,但仍不动声色地答应了林致远。“各位世伯,不好意思,我先离开一会儿。”礼貌地跟大家打了声招呼,楚慎之走在前头,领着林致远到了酒会隔壁的一个小型会议室。“好了,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谈,现在可以说了。”随意地拨了拨头发,楚慎之现在的心情跟之前看到林致远时那种怨恨加恐惧的情绪,可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你……你打算跟你弟弟就这么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吗?”话一出口,林致远就恨不能赏自己一巴掌,自己今天是来跟楚慎之商量跟父亲见面的事,不是来质问他跟他弟弟的关系的,自己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