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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做海鲜哦~~”休斯收拾着医药箱准备走人的动作一顿。“但是要是我伤口疼的话,那下午茶就要用买的了,独家点心也没有了,只能吃连锁店卖的,海鲜……”“我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外用药,对外伤最好了,你把衣服脱了。”休斯一边说,一边把已经收拾起来的医药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苏长安一边老老实实脱衣服,一边默默泪目:想当年他用海鲜饭搞定了白墨,还腹诽了半天白墨是吃货,结果现在看来,大家原来都是舌头至上的动物……苏长安的伤势经历10天,完美收口,让休斯惊奇不已,他本来预计,就算用上他的特效药,腹部那个刺伤完全收口也需要小一个月的时间,苏长安最近的恢复能力有点儿逆天啊……当然,苏长安和白墨都觉得这种恢复的速度肯定是古方的作用啦,但是这件事如果休斯不知道,却没有必要特意讲给他听,毕竟古方已经绝迹了,讲给休斯听也是让他徒增遗憾而已。然后,众人心心念念了小半个月的party终于是举行了,据苏长安说,他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为十几号人准备食物,累得差点又晕一次,结果这些人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一点忙都帮不上!这10天,苏长安一直和白墨同床共枕。对于苏长安来说,这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曾经只能肖想的白墨,如今每天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白墨是一个非常好的同居人,他安静,整齐,不打呼噜,对苏长安喜欢乱扔东西、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之类的坏习惯非常包容,经常帮他整理东西,在苏长安养伤期间百般照顾。只是苏长安知道,自己要的不止这些,远远不止。他希望能触摸到白墨,他希望依偎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不仅仅是体温,他希望,在他盯着白墨的嘴唇的时候,白墨能够会意,凑上来吻他。但是不可能。他们的关系,是抱在一起取暖的两只小动物,并不是情人。白墨只想和他在一起,有时候苏长安觉得,白墨不仅不爱他,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说的喜欢他是什么意思。从在医院里的那一次亲吻之后,苏长安再也没有亲过白墨。因为即便现在他得到的并非他最想要的,却也是非常珍贵的,如果注定不能更进一步,那么保持现状也是好的。每个人都有贪心的权利,每个人都有控制贪婪的义务。苏长安穿着军装常服,第十次扯了扯领子,身边的白墨于是第十次瞪了他一眼。当然,苏长安也想像白墨一样,把一身常服穿得干脆利落,如同新竹挺拔,又如利剑锋芒毕露,但是木有办法,常服在苏长安身上,帅也依然还是比较帅的,但是捆得他各种不舒服,总归就是穿不出白墨的味道来。苏长安对着白墨颀长的身影抹了抹口水,然后伸出手去准备第十一次把领子扯松。“你够了啊!”白墨抓住他的手:“将军马上就要来了,老实点。”“我真的不舒服,喘不过气……”苏长安小声说,无比委屈。“忍着。”白墨又瞪了他一眼:“猎人又不是正规军,一年都未必能穿出几次常服,再说了,今天是给你授衔,难道你上去的时候,连风纪扣都不扣?!”苏长安继续无比幽怨地看着白墨,白墨丝毫不为所动。说话间,张硕将军在几个警卫的陪同下走进了会场,会场中刚才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闲谈的人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向张硕敬礼,张硕一路回礼,走上了礼堂的舞台,在当中坐了下来,向警卫吩咐了几句,三个警卫点了点头,走进人群,苏长安就见一个警卫奔着他就过来了。白墨帮他苏长安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子,说:“去吧。”猎人虽然隶属军方,军纪严明,但是表现军纪的方法却和天朝正规军队大不相同。猎人崇尚力量,崇尚在战斗后仍活着,所以反而不拘小节,这和特种兵看上去比义务兵要组织松散是同一个道理。不过,敢在一个授衔大会开始前聚众闲聊的,只有猎人。眼见着张硕将军已经入座,聊天的猎人们停下了话头,按照中队单位入座,白墨和别墅的其他人一起在穆升身后入座,看着苏长安跟着一个小警卫走到了后台。“长安穿常服真怪啊~~”坐在身后的蓝羯啧啧了两声,对白墨说:“帅嘛,也是帅的,但是感觉他好难受。”白墨笑了笑,莫名觉得心情很好。苏长安来到后台,另外有两个人几乎同时走了进来。一个警卫员站出来说:“三位同志在这里等一等,张将军有个简短的讲话,然后会叫你们出去。”警卫员说完就走了出去,苏长安于是开始细细打量后台的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特别的壮实,目测身高得有一米九,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尊铁塔,人倒是意外的年轻,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另外一个长得斯斯文文,也是十岁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和李晏有点像,都是很有条理很精明的样子,但是苏长安就觉得这人身上一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气,有点讨人嫌。“你们好,我是苏长安。”苏长安笑着打招呼,这两个能升衔,就说明实力也是非常强的,搞好关系比较好。铁塔一样的少年笑呵呵地挠了挠头,答道:“我叫李槐,槐树的槐。你好。”铁塔少年边说边伸出了手,苏长安握了上去,觉得握着的是两片包了层布的铁板。“你和李逵有毛血缘关系?”苏长安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铁塔愣了下,说:“这个,我没听我妈提过,我回去问问他,祖上连不连得上李逵这一支。苏长安一边晃悠着他的手说好好好你问问,一边乐不可支:这娃是一金刚芭比,真是……太萌了~~“嗤~”正乐着,就听边上那人嗤笑了一声,一声笑瞬间浇灭了苏长安刚窜上来的好兴致。扭头一看,那个斯文少年大概觉得他们的对话很幼稚或者觉得他们俩很吵,正斜着眼睛,带着一丝轻蔑地看着他们俩。苏长安平生最烦别人斜眼看他,你有没有本事是两说,但是你没有基本的礼貌,在苏长安这里就是个脑残。虽然眼前这少年对于苏长安来说就像一个孩子,但是孩子没家教,更加应该早点掰正!“您贵姓?”苏长安摆了个端端正正的笑脸,问道。“我叫胡长峰。”斜眼少年说得字正腔圆,苏长安呸了一声,显摆您普通话好啊。“您和上头那位胡锦涛有血缘关系么?”少年一愣,显然完全没想到苏长安会这么问,说:“没有。”“哦,没有啊——”苏长安抱着手臂,拖长声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