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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让景泽的腿抽出去,景泽就坏心眼地用手戳他后面那儿。曲静深前后顾不过来,只能任由他把腿搁在那儿。这时景泽突然问:“把相片放被窝里怎么回事?”曲静深蹭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没抬头。景泽强行让他抬起头看自己:“是不是想我了?然后就把相片放被窝里?”曲静深没承认,也没否认。景泽说:“这不我现在回来,是不是该有些表现?”表现?什么表现?曲静深腰疼的不想动。景泽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舔着他的耳朵说道:“抱紧我,快点,小腹还没贴到一块儿呢。”曲静深只好往他身上挪啊挪,直到景泽满意,才放过他。景泽低声说:“我都帮你舔过这么多次了,你也帮我舔舔?”说着就把曲静深的头按上自己胸口。曲静深配合地含住,他学着景泽的方式舔着,听着景泽的呼吸声越变越粗。景泽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真带劲,没想到男人这里也这么敏感,我第一回让人舔这儿,好好表现。”啧啧的吮吸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景泽捞过曲静深,抱在怀里猛亲一通。脖子上,胸口上,腰上,甚至…那个不耻的地方,都被亲了一遍。景泽偶尔会咬他几下,曲静深身上就跟有高压电流通过似的,忍不住颤抖。景泽说:“我爱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景泽狠狠一口咬住曲静深的脖子,然后又趴在上面轻轻舔舐。那疼和痒夹杂在一起,似乎长了脚一般,爬向曲静深心底。大概爱情就是这样,疼的时候像脖子上被咬出的一排排牙印,痒的时候,就像有蜜糖灌进这些牙印里,从曾洇出血的细缝里,慢慢渗进心里。疼是真的,但甜也是真的。那样炽烈的情绪,让曲静深的鼻子有些发酸,既而刺激到相连的泪腺,眼角忍不住现出零星的泪光。景泽吓了一跳,忙问:“兔子,我弄疼你了吗?”曲静深猛摇头,景泽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把他捞过来抱怀里:“那你哭个屁,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下面还长着把呢,羞不羞?”曲静深被他一说,更不好意思。是不是特别娘们?似乎从认识景泽以后泪腺也跟着发达许多。但话又说回来,没被逼到份上,根本无法想像一些事。曲静深主动亲亲景泽的脸,但这一主动就不得了了,曲静深被景泽逮住猛亲了好几口才算完。他俩在床上腻歪这么久,外面的天色现已完全暗下来。路灯从从窗户里透过来,暗暗的黄色,却让破旧的房间里镀上一层温暖安逸的色调。景泽扯扯被子,低声说:“搂着自己的老婆真好…”撒娇似的,“老婆,我得加把劲让你怀上个宝宝~”曲静深有点难以招架,擦,一秒钟变少男…发生这种对话的可能性只有一个,景泽瞬间被少男情结附体了。曲静深在心里叹气,刚才还挺像男人呢,怎么现在…不是一个人吧?景泽咬曲静深的喉结,口齿不清地说:“到底生不生?”说着手又抚上他的肚子,扁扁的,肌rou紧绷滑腻,景泽又趴在他肚脐眼上亲两口。曲静深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的合上双腿,挡住两腿中间的那玩意儿。景泽故意不让他合上,还揪了揪那里的毛:“改天全剃了吧,挺碍事儿的…”曲静深瞪他一眼,捂上脸。景泽自言自语:“怎么不剃我的?我的不用剃啊,除非是…想吃你早说嘛~”景泽兴冲冲地拉开曲静深捂在脸上的手,霸道地按在枕头两边:“要不我们再玩一会儿吧。”说着不容曲静深拒绝,侧跪到曲静深旁边。“乖,张嘴…快点,不然我硬来啦?我以前不也给你做过嘛,不用害羞。”说的怪好听,不用害羞?曲静深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箭在弦上,如果不发,也会被强迫着发。死就死吧,曲静深张开嘴送上,听天由命。景泽腰劲十足,上面一次还满足不了。然后又把曲静深按住来了一回,后来又侧着身子温柔地身寸了一发。曲静深这次累闭上眼就睡,再也叫不醒。景泽做完善后工作,搂着自己媳妇跟周公下棋去了。两个人昏天黑地的睡到凌晨三点,然后大眼瞪小眼,原来都是被饿醒的。睡了这一觉,曲静深身上总算舒服了些,他披着衣服去厨房看了看,哪还有吃的?这两天光顾着怄气了,根本没怎么吃东西。他回到卧室,对景泽摊摊手。景泽立马下命令:“宝贝儿,我们去外面吃去,浪漫一回~”曲静深耐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半推半就地陪景泽出了门。半夜温度比白天低不少,虽已是春天,但还是挺冷。景泽见曲静深走路的方式有点怪,坏笑着问:“呀,兔子你怎么了?来来来,我看看哪里坏掉了。”说着就上下齐手动手动脚,曲静深狠狠瞪他一眼,伸手揉揉酸疼的腰。晚上路上很安静,景泽四周看看,就他俩,今天可不会倒霉催的遇上简明越了吧?他搂着曲静深站在路边上打车,路灯的光把曲静深的脸映衬的特别温和,景泽忍不住伸手摸摸:“兔子,你真好看。”曲静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投过去个疑问的眼神,出租车已停在身边。景泽上车报了个地点:XX路Seilin西餐厅。曲静深投过去一个反对的眼神,被景泽捞过来搂怀里。曲静深懒得再动,安静地倚在景泽温暖的肩膀上,花钱就花钱吧,破财消灾。这次算想得开了…因为想不开也没办法。,曲静深泄气的想。Seilin西餐厅在一个挺僻静的胡同里,门面也不大,上面挂着牌子,是低调的深蓝色。曲静深本来还以为是豪华的大餐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景泽拉着他进去,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曲静深仔细打量了一下,虽然没他以前打过工的饭店装修的好,但比那里要精致的多。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动作还是挺拘谨。景泽坐在他身边,耐心地拿着菜单给他讲每一道菜如何如何。曲静深看上一个冰淇淋,名字叫露珠,的确物如其名,冰淇淋表面全是巧克力浇的小点子,看着很好看。景泽要了两份牛排,又要了些热饮,还有曲静深看上的那个冰淇淋。牛排上来,曲静深不会用刀叉,他笨拙地学着景泽切牛排,却怎么也切不下来。景泽停下手里的动作,好玩地看着,曲静深大窘,干脆放下刀叉,吃冰淇淋。景泽又觉得好笑,他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曲静深嘴里,曲静深乖乖地张开嘴。“好吃吗?”曲静深点点头,景泽十分满意。两个人在桌子底下把腿叠在一起,景泽突然想到一点事,于是询问道:“兔子,改明儿把你那儿的毛剃了,说话算话啊。”曲静深正咬着一块牛排,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景泽大乐,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