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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该大强看鱼塘,所以他晚饭就在这吃的,是他媳妇专门过来做的饭。他嫌小屋里太热,干脆端着碗出来吃,结果好死不死的正看到这一幕。大强眼睛都直了,半张着的嘴还未来得及闭上。他饭也不吃了,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景泽的一只手正揉搓着曲静深的耳朵,两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腿还特惬意的晃来晃去。大强回过神来,搁在地上的碗里的饭已经被黑子吃的差不多了。大强想不起骂黑子,只是朝对岸猛咳几声。曲静深比较敏感,立马抬头寻声望去。看清对岸是大强以后,猛地把景泽推到一边去了。大强朝曲静深喊:“小哑巴…你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景泽呸了一声:“用你管,黑猩猩他弟!”大强脑袋有点短路,他突然想起来以前也见过曲静深他弟跟男的亲嘴。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男的有啥好亲的?正是这十分纠结的情结驱使大强撑起那破船,摇摇晃晃地朝对岸行去。曲静深心里十分忐忑,景泽问他:“兔子,他过来干嘛?”曲静深顺嘴一说:“揍你呗。”景泽立马炸毛:“我cao,他敢!”不一会大强就撑到岸边,他挠挠头发问曲静深:“小哑巴,你你…他刚才亲你干嘛?”景泽光明正大地又亲了曲静深一口:“我乐意,该干嘛干嘛去,别杵这里当电灯泡!”大强恨不得拿手里撑船的棍子呼死他:“死变态,神经病!…前两天就该把你丢村外头喂野狗!”景泽撸撸袖子,指着大强:“你骂谁呢,有本事滚下来单挑啊?怕你是孙子!”曲静深立马拉住景泽:“闭嘴。”景泽不情愿地闭上嘴,眼神四面八方的瞄,就是不看大强。大强指着景泽气的直哼哼:“小哑巴,你看他…”景泽正等着曲静深为他说几句好话正正身份呢,结果曲静深来了句:“他有病,不理他。”景泽脆弱的玻璃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大强低着声问曲静深:“你们是…你们是…就是村里常说的二椅子?”景泽直哼哼:“什么二椅子二椅子的,这么难听!黑猩猩他弟,跟你说啊,敢跟别人瞎叨叨,看老子不揍死你的!”大强吃软不吃硬,立马针锋相对:“要不看在小哑巴的面子上,早打的你屁滚尿流了,别给脸不要脸!”景泽大声嚷嚷:“说谁不要脸呢说谁不要脸呢?!有种的上岸啊。”景泽踹了一脚船头,船受力往后退了半米,大强性子急,就要拿棍子呼景泽。曲静深看局面越演越遭,马上阻止道:“大强…”大强哼了一声,勉强收起手里的棍子,对曲静深说:“小哑巴,你嫂子给你介绍的姑娘好着呢,要不前些天下雨,你们就见着面了。”曲静深说:“谢谢。”大强说:“今儿的事我就当没看到,也不跟你叔说,你赶紧找个姑娘结婚吧,结了婚就不会胡搞瞎搞了。”曲静深愣了好大会,“我…跟他在一块挺好的。”景泽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他仰着脸朝大强道:“黑猩猩他弟,听着没?赶紧的,咋来咋滚回去。”大强恨铁不成钢地瞧了眼曲静深:“小哑巴,我走了,跟这人说话能活活气死。我改天去你叔家找你。”景泽翻白眼,曲静深目送着大强的船调头离开:“好。”等大强走远了,景泽问曲静深:“你干嘛让他去你叔家找你?”曲静深不搭理他,起身就走。景泽跟在后面说:“怎么又生气了,咱俩谈恋爱,我亲亲你怎么了?”曲静深不吱声,景泽继续说:“连亲也不给亲?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回去回去!明天就回去!”曲静深瞪他一眼:“闭嘴行吗。”景泽觉得自己的头发丝都要着火了。晚上半夜。景泽支着胳膊看曲静深:“宝贝儿。”曲静深翻个身,自动忽略那张欠抽的脸。景泽一只手不急不缓地摸着他的腰:“宝贝儿,理我一下嘞。”曲静深没好气地翻身:“一晚上了。”景泽否认:“哪一晚上了,从上了床才开始好吗?”曲静深说:“八点半,到现在快四个小时。”景泽侧身压住他:“睡不着,想做。”曲静深:“……”景泽说:“你叔这洗澡不方便,要不用手,要不用嘴,你说呢?”景泽趴在曲静深颈窝里七蹭八蹭,手早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了。曲静深被他搅了一晚上,此时心烦意乱。他踢了景泽一脚,低头埋在景泽小腹上。景泽十分满意地享受这样的主动,他温柔地抚着曲静深的头发,细长干燥的手指不停地摸着曲静深的脸。如果放到以前,打死曲静深他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到这一步。景泽的炽热时不时磨蹭着他的脸,曲静深突然有点想哭。景泽似乎发现了气氛不太对,他大力地把曲静深扯上来亲亲他的嘴角,低声问:“怎么了宝贝儿?”曲静深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景泽趴在他耳朵边上咬了一阵耳朵,曲静深脸更红了。最后,还是被景泽半哄半骗着做了次六九。事后景泽搂着曲静深,“不用觉得不舒服,我爱你才会跟你做这种事,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曲静深半睡半醒地听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类似的话,慢慢睡着了。农村的日子过的很悠闲,这两天太阳光挺足,加上前些天刚下过雨,麦子长势特别好。不用下地干活的时候,曲静深就带着景泽满村乱逛。景泽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大堤,因为坐在大堤朝远处望去,全是绿油油的麦田。景泽问曲静深:“咱爹妈的坟在哪?”曲静深朝东南方指了指:“在那边,我不常去上坟。”景泽说:“心里记挂着比什么都重要,对了,咱们回去吧,小白昨晚上又发短信了,说特想你。”曲静深看看四周没人,便躺下来枕在景泽大腿上。景泽很受用,“你要不想说,我就去跟你叔说。”曲静深想了想:“还是我说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曲静深就把这事跟他叔说了。他叔听了没吱声,去拿了瓶二锅头,又让他婶去涮几个杯子。他叔说:“陪叔喝两杯,去了城里好好工作,那里机会多。”曲静深没吱声,拿起杯子里的酒喝了口。他叔说:“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痛快,既然选择了,就要好好走下去,叔支持你。”曲静深点头:“哎——”他叔几杯酒下肚,脸上便浮起红晕,也不像平时那般沉默。“阿深,叔这一辈子也没挣下什么家当,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你爹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