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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点点头将衣服递给他,叮嘱道:“换好衣服的话麻烦盟主知会一声,我们要进去看看公子。”顾承拿着衣服转身进房间。门外,左宴又开始来回踱步。封莱则双眼闪着光一脸兴奋,见左宴一直纠结教主跟顾承赤-裸相见这事,便把他拉至一旁,低声道:“小宴,你不用继续纠结这事了!这真是好事啊。”左宴瞥了他一眼,封莱忙说道:“当然,我不是说他们如此坦诚相见是好事。我的意思是,顾承已经愿意给教主输真气了!”左宴一愣,随即也是一脸喜色。他们两一直猜测殷子渊让他们制造教主跟顾承接触的机会就是看中了顾承的内力,他们猜测殷子陌身上的寒气或许只有顾承的极阳内力能驱除,而且殷子陌被封的内力,或许也只有顾承有办法解决。两人念头转至此,相视一笑。封莱感慨道:“这样一来,教主被扔进秦淮河这事也就不算太糟糕。对了,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左宴正要回答,顾承推开门,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两人忙大步走进去,见殷子陌衣服穿戴整齐靠在床上,脸色红润,唇色竟然也带上了平日里鲜少见的血色。看来顾承的那股真气真是非常有效果!见殷子陌没事,左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公子,今晚属下保护不周,请公子责罚。”左宴跟封莱齐刷刷跪在了床前,说道。殷子陌:“……”顾承双手抱胸眉头微扬看向殷子陌:看来贵派责罚制度定的不错啊。殷子陌摆摆手,说道:“你们快起来,这事不是你们的错。人山人海的,我们被冲散了很正常。”“是我们疏忽了。公子不必心软,我们没有保护好公子,理应受到责罚。”两人坚持要领罚。殷子陌对于玄天教如此赏罚分明的制度心情也颇复杂,见两人跪着不肯起来,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就罚你们明天早上不准吃饭。”左宴:“……”封莱:“……”顾承站在他们身后低笑一声,殷子陌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要是觉得不够的话,就后天的早饭也不准吃。”左宴跟封莱立即站起来。殷子陌松了一口气,每次一见他们跪在跟前,就深深觉得压力山大。“今晚那群黑衣人究竟怎么回事?”殷子陌皱眉,无缘无故的打晕他扔进河里,这心肠也太歹毒了。左宴看了眼顾承,顾承脸色一暗,看来真被他猜对了,那伙人是冲着他来的。“你们走后,我跟暗卫把那群黑衣人全部拿下。他们口风很紧,我们用了很多办法都问不出一个字。”左宴说道,“然后我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盟主你这么快就过来了,这时他们中有三个人脸色变了变,有两人面上闪过一丝惊慌。”“然后我就猜想他们都是冲着盟主来的,所以听到盟主来了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左宴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而且我们公子在江湖上并没有仇家。”殷子陌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顾承。是啊,他在江湖上可没有仇家……“他们一点事情都没说?”顾承皱眉。左宴也颇无奈:“口风太紧,有两人原本要咬舌自尽,被我给拦住了。现在他们都被绑在城外的一间破屋里,暗卫们守在那里。”顾承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他们骨头有多硬。袁兄,你先休息,我去会会他们。”封莱突然笑了笑,说道:“盟主,这种事交给我吧。”顾承微微一愣,左宴看向封莱,也笑道:“我回来就是想找你过去。盟主,你今晚替我们守护公子,我跟小莱过去。小莱的手段,不管骨头多么硬的人都受不住。”☆、第18章左宴带着封莱很快来到了城外的破屋。封莱一脚踢开屋子的门。暗卫们守在里面各个表情严肃,那些黑衣人都被点了xue绑住手脚扔在角落里,见封莱来了,他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脸冷酷地靠在墙壁上。暗卫们倒是很高兴。左宴离开后他们又审问了一番,结果依然毫无所得,这些人嘴巴硬的跟浇筑的钢铁般,什么手段都撬不开他们的嘴巴。但封莱就不一样了。在玄天教,三堂主封莱是出了名的能折磨人。见封莱也过来了,暗卫们都松儿一口气。封莱也不废话,直接扫了眼这群黑衣人,然后抓出长得最魁梧的一位。剩下的黑衣人均冷笑出声。因为这名魁梧大汉是他们中骨子最硬的,抓他出来审问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魁梧大汉显然也这么觉得,尤其看到封莱长得白白瘦瘦面容清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更是不屑地冷笑道:“有种就把一刀宰了我,别叽叽歪歪的问来问去,老子没什么好说的。”封莱也不怒,轻轻笑了一声,还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打开扇了两下,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大汉呸了一声,很明显看不惯封莱这幅做派:“你们中原人都娘兮兮的。”但很快,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发生变化,最开始的冷笑没了,脸开始扭曲,眉头几乎全都皱到了一块,鼻子通红嘴巴肿的跟烤熟的香肠。而更难受的是,他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灼烧的厉害。封莱依旧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淡淡地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大汉痛的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继续挑衅封莱,刚才他的五脏六腑烫的就跟被火烧一般灼热,而现在却又像是被深冬的寒冰冻住了那般彻骨冰凉。然后下一刻又是那种灼烧的快要死掉的高温,接着又是彻骨冰凉,他整个人就这样循环在极热与极冷的交换中,而且这种循环速度越来越快,折磨的他满头大汗却又哆嗦打斗。封莱收起了折扇,表情依旧带笑,说道:“这滋味如何?”大汉跪倒在地上,手脚被铁链绑住,整个人都在哆嗦,膝盖在地上磨得出了血。他身后的黑衣人全都被震住了。要知道他们出任务好几年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大汉脸上露出这种惊恐的表情。“谁派你们来的?有什么目的?”封莱用折扇挑起大汉的下颌,淡淡地问道。大汉紧紧咬着牙关,即使痛的生不如死,他也没有开口。封莱扬了扬眉:“看起来确实是个硬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