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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技峰王洛阳,你敢对我挥剑?不要你的小命了?”那弟子从地上爬起,犹疑的往方恪的方向看了看。明显看出底气不足。看到这个情况,其余人也纷纷有样学样或祭出手上长辈赐出的灵器抵抗起来,或自报家门让人忌惮两分。谢安愈发气定神闲,他要看看方恪如何收场!大大的丹凤眼低是一片怨毒之色。方恪看向赵历悦道:“陈师兄常在我耳边夸你有几分手段。”掌握着他的权力,却明晃晃的说自己不姓方姓赵。还想看他的好戏。这是不是想的太美了?赵历悦听到此言,二话不说直接走到那王洛阳面前。也不知是施用了什么术法,竟然直接将王洛阳的防护罩破去。一脚直接踹在王洛阳膝上,咔嚓一声响。王洛阳直接痛呼一声倒在地上。赵历悦直接踹断了他的腿骨!赵历悦的身影不断的在人群中闪过,痛呼哀嚎声不断。凡是抵抗的弟子此时已经没有一个站立着的了。一时间三十七代弟子静若寒蝉,没有一个敢再出言抵抗不从。方恪神色淡淡的看着一个个被拎到他面前的弟子。站起身走近一个个看过去。有低着头不敢对视的,有心虚的别开眼的,有神色愤愤的,有一脸不屑的,也有平静安然的。“把他们做的事都公之于众。”方恪对着陈褚道。“且慢!”肖长老纵身跃至方恪身前。“肖长老。”方恪拱手一礼。肖长老侧身避开了这一礼,叹了一声道:“师侄此事欠妥,不要如此早下定论。”方恪摇了摇头。肖长老上前道:“借一步说话。”便拉着方恪走至人后。“师侄抬一抬手,饶那孩子一回如何?”“您也来为他求情,看来他确实是面子很大。”肖长老又叹了一叹道:“谢安是谢老早逝的儿子给他留下的独孙,他爹娘都是在十余年前妖魔两族进犯时身受重伤,之后不治而亡。这孩子从小没了爹娘,只是给谢老带着,而谢老为人过于严厉。爷孙两也是不亲。而其余人看他从小玉雪可爱,又嘴甜善言就多加疼爱。这孩子一方面被溺爱太过,一方面却又被压迫太多。恐怕就是如此才会导致他走上歪路,心思如此狠辣。师侄不妨将其交予我管教如何?惩戒一番之后,再循循善诱。我想这孩子还是有救的。”“您若是看到他看见那十一具尸体时的反应您恐怕说不出这句话。”方恪道,那种全然不以为意的眼神,天真的残忍。余崇安看到尸体时已经吓到说不出话来,而谢安却立马想到了应对之法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你这是非如此不可了?”肖长老面上显出几分怒色。方恪平静的看着肖长老。肖长老指着方恪许久最后气红了脸道:“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我保证会好好惩戒他一番还不行吗?我把他关进慎行崖,抽他鞭子…”“如果他不是谢老的孙子,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子。您还会这样说吗?”方恪问道。肖长老一时语噎。最后缓和了面色几乎是苦笑道:“师侄,你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你若是真的处置了他,那其余三十一名弟子你都要处置了吗?你可知道这样你就把五位峰主,几十名长老都给得罪了遍。往后你在昆仑便会寸步难行。”“那又如何?”方恪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愤怒“我只问,如果他不是谢老的孙子,只是一名普通弟子,您还会这样说吗?”肖长老静默半响,缓缓摇头道:“人和人本来就不一样。”然后他又马上道:“他不过才十二岁,还小。犯点错还可以改。你非要赶尽杀绝吗?”“十二岁已经不小了,基本的是非观应当是有的。在修仙界一十四五岁就已经成人了不是吗?”方恪道:“不能仗着年纪小,就什么错都可以犯。不是因为是孩子,就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也不是我要赶尽杀绝,是他自己走上了绝路。”肖长老看着方恪坚定的眼神大怒道:“方恪你不要如此不识好歹!”方恪笑了笑道:“于公于私,谢安今日…”“你不要后悔!”肖长老狠狠打断方恪的话,拂袖而去。方恪看向陈褚道:“念!”虽然他算是一个臭棋篓子,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落子无悔。陈褚破有些忧虑的看了方恪一眼,然后朗声道:“主犯,谢安,从犯,余崇礼,王洛阳,上官平汩……杀害昆仑坊市修士二十七名,逼迫五十余户商贾上缴保护费,……谢安,谋划逢秋林击杀……十一维法堂弟子身亡……按昆仑门规当……当…“陈褚念到这里念不下去了。按照门规谢安非死不可。而其余弟子除了余崇礼之外都没有参与今日逢秋林事件,因此他们罪责少了大半但几乎也等于是去了半条命。这样做的后果,方恪有没有想过?他等于开罪了昆仑几乎所有的长老和势力。“念。”方恪淡淡的吐出一个字。陈褚犹豫片刻,看到方恪投向他微微不悦的神情才继续念道。“当乱棍打死,停尸三日以儆效尤。……其余人等,杖责五十,移至慎行崖……”这一番话一出,全场顿时哗然一片。他们先是为谢安等人犯下的罪责而惊呼,现在是被惩罚而吓到。处死谢安?谁不知道谢安的爷爷是谢老啊,方恪竟然要处死谢安?这不是开玩笑吧?而谢安却是慌了神抬眼往肖长老等人的方向看去。而其余人现在也开始怕起来了,杖责五十这可不是一般的杖刑,而是杀威棒啊。不论什么修为护体都对杀威棒无用,这一顿揍下来。可就是半死不活了。还要被关押到慎行崖……“我不是维法堂,没有处罚和判刑的资格。”方恪的声音响彻整个演练场。肖长老一喜,难道方恪终于想通了?接下来方恪的话却让他直接从喜转悲。“所以这些人,我就都交给维法堂处置了。”方恪指指赵历悦之前抓来的那些弟子道:“我相信维法堂一定会秉公办理。而这些人,”方恪指指谢安等人。“是我管辖范围内的人。所以我就亲自管教了。”说着方恪拿出塞住谢安口的烂布。此时一个人影一现,引起一片惊呼。出现的正是不苟言笑的谢长老。只是他此时目光炯炯的看向方恪,一股巨大的威压投注在方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