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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嗯,那时候对于洛清歌是妥妥的恨意。欢迎小天使提问啊╰(*°▽°*)╯,一般来说蠢作者在线的话会很快回复,最迟第二天_(:зゝ∠)_么么哒~☆、三年之后三年之后清歌,抱歉,还有——我爱你。——楚清冥“师兄师兄,洛清欢又带着一帮子魔修袭击了东门。”白衣弟子急急来报。楚清冥坐在高座上,单手支着额头,绣着黑龙的白袍疲惫地拖在地上。三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只是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沉稳:“云和师兄呢?东门理应是他负责的。”小弟子微微顿了顿,怯怯地瞥了高位上的人一眼,这才诺诺地回了一句:“师兄,你忘了,云和师兄三天前就坠了魔修……”楚清冥微微皱了皱眉,努力从一片混乱的记忆里抽出了三天前得到的消息,大脑似乎又胀痛了几分。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楚清冥淡淡的吩咐:“先去通知寡欲阁的长老。”白衣小弟子唯唯退下,急急地转身跑去。楚清冥坐在掌门的椅子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两年前,星辰君子与魔尊同归于尽,清欢趁乱集结魔族众人,登上魔尊之位,明剑真人为探测此事真伪果断出山,游历两年还未回来。门主离世之时,其余两峰的峰主又诡异地隐居不出,万般推责之下,长老的职责竟落到了一峰门弟子的头上。虽无门主之名,实掌门主之权。同辈弟子的艳羡,师兄师叔的嫉妒,楚清冥淡淡的面对着这一切,因为明剑真人离开时的一句话:“我要去找洛清歌的尸首,死于血海的人是没有尸首的,但星辰君子不信。这是他最后的愿望,我必须完成。”于是楚清冥接下了这份担子,只是越来越频繁的想起那个熟悉的名字。近来梦中常出现一个身着紫衣的人,会温柔的盯着他笑,会温柔的抱着他,却在他想要看清之时,将容颜模糊在风里。“你是谁?”“我是改变了你这辈子的人啊。”那……是谁?楚清冥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却只能看见一双弯弯的凤眸,笑得温和……门又被推了开来,轻轻地脚步不紧不慢地落在地板上。楚清冥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额角,凌厉的星眸紧紧闭起,有些不耐地说道:“我说过了,今日有事找寡欲阁的长老。”“我可没有什么事找媚娘前辈。”冰冷的嗓音含了点诡异的笑意。楚清冥抬起头,洛清欢微微勾着嘴角站在他面前。“你来做什么?”警惕地召唤出青霄,楚清冥冷冷的看着洛清欢,心中却多了一丝诧异。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洛清欢都是面谈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现在……他是在笑吗?洛清欢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月牙形的浅蓝色药草,托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这草名为月寒,没什么其他的用处,只是药性烈了点,吃完之后会使人陷入三天的昏迷罢了。很神奇,不是吗?”楚清冥皱起了眉,青霄剑会意地向前一伸,直直勾破了洛清欢的袖口,剑锋一摆,向着洛清欢的手腕刺去。洛清欢面色如初,嘴角勾起的笑意都没有放下半分:“你要是伤了我,魔族立刻会派百万兵马围攻洛门。”锋利的剑锋停在了半空中,有些恼怒的鸣叫了一声,还是无奈的退回了楚清冥的身后。垂下眼,安抚着有些情绪的青霄剑,楚清冥淡淡问道:“你来何事?”“没有什么”洛清欢向前走了两步,将月寒草递到了楚清冥面前,“只是来谈个条件罢了。只要你愿意吃了它,我立刻停止对于流仙门的攻击。”楚清冥手下一顿,微微侧过脸,星眸带了三分疑惑:“你是认真的?”停止对于流仙门的攻击,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洛清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三指并拢直指天空:“我洛清欢在此立誓,如违此誓,死后魂飞魄散。”魂飞魄散,对于魔修,确实是最可怕的惩罚了。楚清冥半信半疑的接过洛清欢手里的月寒草,扔进嘴里,咀嚼几下就吞了下去。苦涩的滋味一瞬间蔓延在嘴里,楚清冥颜色不变:“好了,我吃了,今日之内我要见到魔族退兵。”“如你所愿。”冷下了脸,洛清欢神色复杂的瞥了楚清冥一眼,水润的桃花眼里多了一丝恶意的耻嗤笑,张扬的红衣转身离去。门嘭的关上,彻底陷入黑暗的一刻,苦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突然化作尖锐的针刺入舌尖,直直刺到心脏的痛感让楚清冥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保护神识的灵力一瞬间有了些松动,被那敏锐的痛感钻了空子,直直刺了进去。彻骨的黑暗来的毫无预警。有记:天历五十四年,流仙门叛孽洛清欢堕仙成魔,一年后继魔尊之位,率魔众攻打师门两年,天历五十七年,魔尊与时任掌门楚清冥密谋,三日后,魔尊退兵。“楚兄,在下名唤洛清歌。”“我会帮着你的。”“我定会护着楚兄的。”“清冥,我给你做的点心,要来点吗?”“清冥,我想家了。”“清冥,清冥”……温和的嗓音絮絮叨叨的在脑海里述说了三天,楚清冥在睡梦中微微愣神,那双熟悉的凤眸一直柔柔的盯着自己,凤眸里似乎含着点点星光,照亮了一片黑暗。熟睡中的楚清冥微微勾起了嘴角,连着眉间的疲惫都一点点散去。梦一点点淡了,记忆的最后,是那双熟悉的凤眸紧闭着,静静地倒在那一片血草上,像是一朵开败的鸢尾花,无助的失去生机。回去救他!回去救他!无助的嘶吼着,梦里的白衣男子却依旧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徒留那片曾给予了自己无限温暖的星子沉默在血色中。“不!不要!”猛地睁开了双眼,眼眶眦裂,撕心裂肺的痛苦似乎油然在胸口震荡,面前的那袭紫衣却再也消失不见了。我想起来了,可为什么那么迟。白衣落寞的靠在床脚,屋子里的一片阴暗将楚清冥彻底笼罩。苍白的手青筋暴起,失了血色的手指扣着地面,似乎察觉不到一丝疼痛。楚清冥就这么呆愣愣的倒在地上,门外是同门弟子欢呼的喧嚣,门内是满地的清寂,楚清冥依稀记得,那人在时,无论寒暑,只要有了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跑到清墟峰的山顶,然后笑开一地的暖阳。楚清冥有些魔怔的回忆着与洛清歌相处的一点一滴,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被拿出来细细咀嚼,日色升了又坠,在一遍遍的回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明朗了起来。啊,原来我是爱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