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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里一个劲的跟顾念哈拉,房东先生改的文已经传给顾念了,自己的礼物也送出去了,心里有点激动。看了眼桌子上的红酒,林锡琰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默默的走到顾念旁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接下来的景象就让莫然有些无语了,明明就是他的生日,为什么林锡琰跟顾念会抓着白纪年猛地给他灌红酒……他们以为红酒是果汁吗?那是他准备着今晚跟顾念喝的好吗?为嘛他的生日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已经五点了好吗?再这样下去他跟顾念的二人世界都没有了好吗?他这个大寿星现在是为嘛会被晾在一边的沙发上?“顾念……”看了眼已经快要睡过去的白纪年,莫然有些忍不住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啊~“啊?”听到莫然在叫自己,顾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莫然晾很久了。林锡琰扶起白纪年,向顾念传达着这就够了的消息就带着已经站不稳的白纪年走出去了,二人世界啊二人世界~顾念要自求多福哟,看莫然的脸黑成那个样子。莫然:“还记得今天是我生日?”顾念:“嘿嘿……”擦擦擦擦擦擦!莫然的脸都黑了肿么破!把白纪年扶到小区楼下的长椅边上,林锡琰就松手了,白纪年呆坐在长椅上,眼神有些迷茫,就这么呆呆的眨着眼睛看着林锡琰掏出一张名名片,拿出了手机。耳朵边都在嗡嗡作响,白纪年脸颊红扑扑的,连话都不想说,头脑也是涨涨的,正当他以为林锡琰要让他睡在长椅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车就停在了小区门口,然后走下来一个让他很熟悉的人。“唔……”是看错了吗?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白纪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只不过还没等自己摇几下,头就被人固定住了,温热的触感,比自己的脸颊还要烫的手掌。白纪年有些迷糊的睁开双眼,眨了眨,确认自己没看错,才糯糯的开口,“房东先生,你怎么来了……”“他喝了多少?”没回答白纪年这个小醉鬼的话,而是转身看向了给他打电话的林锡琰。林锡琰耸耸肩,能告诉你整个过程都是我们在灌小年吗?开玩笑。走到白纪年身边往他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林锡琰就转身对池肖说了句加油,然后就潇洒的走了,马丹,家里还有一个等投喂的,现在才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耗,助攻神马的,最考验人了。“唔……”白纪年不大舒服的哼了声,头脑有种要裂开的冲动。白纪年这副红着耳根脸颊,嘴巴微撅,眉头微皱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说:我很难受我很难受我很难受我很难受!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啊。林锡琰打电话给他说白纪年喝醉的时候,自己就有些着急,衣服都没换就开着车赶来了。看他现在也只能认清楚人而回答不了任何问题的样子,池肖叹了口气,还是先搬回家再说吧。扶着摇摇晃晃的白纪年走回车里绑上安全带,池肖就赶紧带着人回去了,白纪年的酒量不行,几乎是沾酒就醉,但是酒品很好,不哭,不吐,不闹,只是会把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这不是缺点!)只不过让池肖没想到的是,当自己把车开回去之后,白纪年居然就已经睡着了,微皱的眉头预示着他睡得不舒服,额头上也冒出了许多的汗水。池肖的心跳漏了几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放到了白纪年的额头上,热烫的温度充斥着他的手掌。白纪年发烧了,这是池肖的第一反应,赶紧把车开回车库池肖就抱着白纪年回了公寓。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池肖就摇醒了已经睡着的白纪年,怕他睡觉吃药呛到,还是摇醒了比较好。因为难受,白纪年也听话,很乖的吃掉了池肖递过来的药,就窝在沙发上睡过去了,看他皱着眉头,池肖也不敢再挪动他,只是拿出体温计放进了他的腋下,而后就走进了厨房,打算热点粥。煮粥的空隙,池肖把体温计拿了出来,松了口气,还好是低烧,出身汗也就没什么事了,再等他睡一觉起来把粥喝了就没事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概在晚上八点的时候,白纪年的烧就退了,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睡了三个多小时,池肖煮的粥都已经糊在一起了。“小年~小年~”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池肖干脆把白纪年摇醒,白纪年身上出了一身汗,有着粘腻的感觉,如果不把他叫醒去洗澡,估计这样也得感冒。“唔……”有着迷糊的睁开眼睛,白纪年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粘腻的感觉充斥着自身,再看看房东先生那担忧的眼神,白纪年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吧。”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温和,听着很舒服。“嗯。”点点头,白纪年很老实,心里却是尴尬得不得了,为什么自己总是在房东先生面前丢脸呢?“去洗个澡,我去煮粥,洗完出来喝粥,你刚发烧了,就别冲冷水了,洗温水吧。”没有去指责他为什么喝那么多,只是关心着他的身体,从最好的角度去给予关注,让人拒绝不了。“嗯。”听着房东先生的声音,心跳居然猛地加速起来,分不清楚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的,白纪年飞快的钻进了浴室。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甩了甩自己的头,把那种怪异的感觉排出,白纪年才开始解衣服,裤袋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扎的他有点不舒服,白纪年也没多想,直接掏出来扔到了放置牙膏的小格子里。温润的水没过颈脖的时候,白纪年才真正放松下来,那最后的一点点醉意也被蒸发殆尽。把自己全身上下搓的干干净净之后,白纪年才松了口气,果然还是清清爽爽的最好了,粘腻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只不过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白纪年就囧了,他进来的时候没带衣服啊肿么破!再看看这浴室里,只有一条貌似是房东先生的浴衣啊,肿么破!“呃……”“小年怎么了吗?”把粥重新煮了一次,池肖走到一楼的浴室门口,有些疑惑。久久都没听到白纪年的回答,这才想起了白纪年进去的时候好像没有换衣服,于是就走到他房里随便拿了一套睡衣去敲了敲浴室门。“小年,衣服……”果然,门开出一条小缝,在浴室里被蒸的有些粉色的手臂露了出来,把池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