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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这类书籍在市面上是没得卖的,资料也属许峰这里最全。许峰眸子一亮,“有兴趣?你进来我给你找。”一激动就忘了屋里有人这回事,打开门,马云赤、裸上身双腿交叠躺在沙发上,小腹上残留着可疑白色液体。瞬间,气氛尴尬了。好在费长乐是一个沉稳的人,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什么也没看到,还冲马云点点头,马云也脸色如常的回礼,温柔、绅士。仿佛也没有感受到,性感的腹肌上附着的液体。许峰手忙脚乱的给费长乐找了七八本,费长乐道谢后离去。关上门,许峰呲呲牙。“你个混蛋!”马云一改往日温柔形象,无赖似的仰卧在沙发上,挂着邪笑:“射的可不是我。”说罢,用手抹了抹腹部上的液体,动作赤、裸而具有挑逗性。“干!”将毛衣脱下,愤恨的一甩,许峰同志又冲了上去!费长乐先去医院看望了一下奶奶,一个看护24小时未免太勉强,于是又拜托张强找了一个夜班的看护,同样是30多岁的女人。奶奶的神智还有些混乱,清醒时总会呢喃着,长乐、长乐……十一点左右回到家,用家里仅剩的一些材料,按照脑子里的制作步奏做了道爆炒头菜,一尝,味道刚刚好。收拾厨具、洗澡上床,一看表,已经快一点。靠在床头,翻动从许峰那里借来的书,寻摸着有时间到许峰那拿些材料来试试。清晨,孙雅仁转醒。望着随风缓缓吹动的窗帘,黑白分明的瞳仁平静无波,如一潭死水。坐起身,点烟,按下内线。昨晚入眠时,他就确定了。有费长乐在,他就会很快的入睡。这是很没有科学道理,也没有任何依据的一件事。第一次见到费长乐到现在,才短短一月时间,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却越来越深,这样,是出乎他的意料的。心理学上说,当你感觉到足够的安全感时,才会身心完全的放松。费长乐哪一点能给他安全感?不明缘由的身手、毫无背景的身份?揉了揉微酸的肩膀,孙雅仁嘲笑自己在无用处浪费时间。“当当当。”三声敲门,在孙雅仁的默许下,谭文和马云走了进来。“今天感觉怎么样?”谭文在床边的座椅上坐定,马云端着盛放着今天药汁的杯。胃部没有灼痛感,起床时虚弱的无力感也减轻了少许:“很好,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可以正常进食了?”“惊喜。久违的进食感觉如何?”“还不错。以后每天晚上可以点食?”“啊,你的饮食还是细致点好,我吩咐费长乐,以后每天晚上,他给你做。”孙雅仁在马云的伺候下穿上浴袍,听到谭文的话后一愣:“他会做饭?”费长乐会不会烹饪,他也不清楚,只是按照费长乐的话复述而已:“是。”孙雅仁想了片刻:“好,就这样。”费长乐今天下午有课,到孙宅时已经5点。秋天的L市,白天逐渐缩短,傍晚天色已逐渐转黑。天边渗透出浓郁的黑红色,狂烈的海风由海边吹拂到内地。费长乐□穿牛仔裤、上身黑色毛衣。此时的气候,穿毛衣已略显单薄,可好在费长乐并不畏惧严寒。先将书还给了许峰,许峰惊讶于费长乐的速度,费长乐以彻夜读书搪塞了过去,同时又借了些新的书籍,并从许峰那借来了很多的材料及工具。许峰刚开始还对昨晚的事有些尴尬,谈到专业后,立马恢复了本性,款款而谈,给了费长乐不少启示。经此一聚,许峰正式将费长乐引为知己,并惋惜,以前怎么没发现费长乐在枪械上这么有天赋?“这件事,请你别告诉老大。”告辞时费长乐拜托道。许峰也了解,同在孙雅仁手下,各司其职,各部门之间的专业领域还是少打探为好。做了个OK的手势,许峰道:“你先把书和工具放我这屋,回头走的时候再拿吧。”费长乐道谢,离开房间。在楼梯口,正好遇到往上走的马云。“去楼上了?”“将书还给许峰。”马云显然是刚值完班,要去找许峰,两人寒暄过后,费长乐继续下楼梯。身后的马云叫住了他,绅士般微笑着道:“等屋里人出来后,你再进去。”屋里人?马云没有解释,给他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转身上楼。整栋别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即使紧贴着门板,也听不到里面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泄露出来。当然,如果费长乐使用生命之纹的话,就另当别论。既然屋里有人,自己还是不要探听为好。费长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一尊铜人像,伫立在门口,想着今晚的菜色。当屋里的人走出来时,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一转头,吓了一跳。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费长乐居高临下,审视着这个男人。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是大众审美中的帅哥,而且这英俊的男人有些眼熟,费长乐想了片刻,才想起在电视上见过他,是个歌手。“我问下,怎么下楼?”男人短暂的惊吓后,恢复形象,露出职业笑容。费长乐指了指楼梯的所在位置。“有人吗?”“一楼楼梯口有人把守。”男人点点头,道谢后消失在楼梯口。动作处处小心翼翼,目不斜视,步行速度不自然的加快,仿佛有什么猛兽在追赶着他。走进屋,孙雅仁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头发一丝不苟,着装得体整齐,一切与平日无异。如果忽视散落在毛毯上的抽纸和屋子里浓重的男性味道。抬眸,孙雅仁凝视费长乐半响:“今天怎么这么晚?”“下午有课。”将地毯上的抽纸捡起放到纸篓里,费长乐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清风拂进,吹散了屋中的味道。孙雅仁的脸色惨白中泛青,凝眉淡笑,却溢出一丝阴冷的味道。电话响,孙雅仁接起:“对,放他走,老规矩。”费长乐不知道所谓的老规矩是什么,但他知道是针对刚才那个男人,也可以猜出一个大概,就如孙雅仁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提出条件,你来遵守。人人都认为孙雅仁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但看到此时的孙雅仁,费长乐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悲。在接受一个男人的同时,身体上得到了解脱,心却堕落到更黑暗的深渊,对自己的憎恶与唾弃更胜一份,却无法表现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