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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这种堪比他身后竹制屏风上描绘着的那些衣衫半褪的花魁女的艳丽,似乎只要郑常山他自己高兴,这种明明对男人而言显十分病态丑陋的打扮他也能硬生生折腾出一股独属于他的调调来。既不显过分的艳丽浮夸,又不显软弱媚俗,身量消瘦骨架高挑的人原本穿什么都不会太难看,加上他身上天生的这股神经质的味道竟然还挺赏心悦目的。而向来抵抗不了他的任何举动,几乎是硬逼着自己才将涨红着的脸给扭开,心里一瞬间各种情绪五味杂陈的陈京墨眯起眼睛无声地平复了好几秒,接着才猛地抬手将这个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打扮成这幅样子的神经病往自己腿上一拉强行又抱住了腰。“你怎么来了。”这般压低着声音略显急躁的问了一句,陈京墨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的暧昧的举止让这些包括万彪在内的老总们都有些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却都没去打扰只将视线都自觉的挪到了别处。而听自家陈先生明显说话的气息不太稳了,郑常山也似笑非笑摸了摸他的通红的耳朵,接着一副理所当然地开口道,“恩?没看出来吗,我在上班啊。”“……”这句话可把陈京墨气得鼻子都歪了,要不是早知道禄星司的工作需要他老是去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上班,他差点就真的要被神经病说的话弄得当真了。而将心里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sao动都强行压住,到底有几分心虚的陈先生仔细想了想还是看了他一眼道,“之前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在门口是吗。”听到这么问也没有立刻回答,郑常山只意味不明地用自己的手拉着陈京墨的手,接着像是故意指引着他往自己的大腿根部摸索一般不断地往那暧昧的地方滑。一直到陈京墨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对劲了,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在郑常山的裙子里被动移动着的手指接触到了一块冰冷的,不锈钢材质的东西。等他皱起眉拿起来一看,赫然竟是一只方形的金属打火机,而当陈京墨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郑常山明显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他只看见这明显眼神不太对劲的疯子凑到他的耳朵就语气恐怖地来了这么一句。郑常山:“陈先生,你知道吗。当亲眼看见你来这儿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汽油和打火机准备好了。”陈京墨:“……”郑常山:“但是等我刚刚走进来看到你之后,我又改变主意了。”陈京墨:“???????”郑常山:“因为我发现,我的陈先生真是纯情的让我放心啊,都已经偷偷的背着我来这种地方了,却还是可怜巴巴地和个小姑娘一样一个人拿着杯雪碧缩在角落里……说起来,雪碧好喝吗,陈先生?”陈京墨:“……”比平时还要涨红的脸色充分表明了陈先生此刻的尴尬,尽管知道郑常山这话的意思其实是想表达了他愿意相信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行为的意思。可是被他这么神经兮兮的一戏弄,来夜总会都没找乐子还只会喝雪碧解闷的陈先生就郁闷的说不出话了。偏偏就这样了郑常山还不肯放过他,也不顾他们还在被十来号人偷偷打量的情况就用自己包裹这黑丝袜的腿蹭了蹭陈京墨的下身。而感觉到陈京墨立刻不悦地拍了拍他的腰,表现的相当入戏的郑安娜小姐笑着凑到自家陈先生的耳朵边上,又挑逗地舔湿他的耳廓道,“我出台费很便宜的先生,带我走吧,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嘛。”陈京墨:“_(:з)∠)_”被他的不要脸给弄得都说不出话了,面红耳赤的陈京墨眼看着一身风尘味道的郑常山这般说完就神经病一样的低笑了起来。而当下心跳都有些不稳的陈京墨默默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半响这才抬起眼睛冲边上那群明显表情有些好奇的老总们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啊——没事没事——哈哈——陈先生好艳福——哈哈哈——”包括万彪在内的一群老总们都一脸了然地低笑了起来,见向来不近女色的陈京墨可算是有点男人该有的反应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刚刚才听他说已经有老婆的万彪难免对看似一本正经的陈京墨的风流程度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彪自己的错觉,他老觉得这个突然跑进来又和陈京墨表现很熟的公主看上去有点眼生,加上这大妹子瞧着比自己还要高挑上一些的个头,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万老总努力想了半天都没琢磨出这个擎天柱一样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奇怪。可还没等好奇的他再仔细悄悄那个陈京墨似乎藏着掖着不让人细看的姘头,刚刚还一直说要早点开车回家的陈京墨却忽然把这个一直坐在他大腿上撒娇的妖精给一把抱了下来。在一阵以老万见多识广的阅历看着都有些面红耳赤的暧昧耳语后,一脸无奈意味的陈京墨最终还是妥协着点了点头。而在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后,他先是任由着这比妖精还妖精的擎天柱大妹子一脸得意地亲了亲自己的嘴唇,接着也没松开那人被紧绷的绣花衣料包裹着的,线条显得格外诱人的腰直接就移开视线冲坐在他面前的万老总开了口。“万彪,把你十楼的卡给我吧。”“哦哦,行行行……你直接上去吧!”一听陈京墨这么说就赶紧把原本就打算讨好陈京墨的那张卡给拿了出来,隆盛会所十楼的顶级套房,自带室外温泉和各类情趣服务,保证能让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乐不思蜀。只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被迷得七荤八素的陈京墨明显是等不及回家就要在这儿直接办了他怀里这个妞了。而果不其然,一拿到那张卡就干脆站起来的陈京墨搂着怀里那个妖精擎天柱又和在场的人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而一直到他们走出包间又远离那片吵闹的充斥着酒色情欲的长廊,一走进电梯表情变得情绪有些失控的郑常山直截了当地把自家陈先生摁在墙上恶狠狠地啮咬拥吻了起来。“你……你快把我的嘴咬下来了……常山……唔……”呼吸艰难的感受着这疯子穷凶极恶的索取,知道他那可怕的占有欲注定容不得自己一点忽视和背叛的陈京墨不自觉地皱着眉,拉扯着郑常山的长发将他硬是拖开些才勉强让这家伙停了下来,而嘴唇已然一片血迹的郑常山见状也阴森森地眯起了眼睛,把湿漉漉的舌头沿着自己的嘴唇边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