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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侠义江湖之感顿生,仿佛想要饮一碗烈酒,跟着那人一同吟唱,快意恩仇,逍遥自由。江湖一笑,恩怨自了!没有人真正看到罗琦的舞姿是如何壮烈温柔与奔放,他们只看到他们自己,如何战场奋手杀敌,如何桥边谈情说爱,如何江湖潇洒恣意。音乐,早已停尽,人,早已隐去,莲灯,早已燃尽。所有人都被那一曲一舞惊艳。黑暗里,每个人还沉浸在那波澜起伏的画面中,直到许久,许久。不知是谁先回过神,便拍掌大叫一声:“好!”惊醒了楼里其他宾客,掌声瞬时如山洪暴发,热烈汹涌。“好!”“好舞!”“罗绮姑娘名不虚传!”“的确是好舞。”宋是镜回过神,沉默半晌,方道。“我……没看懂……哪里好了……?”沈求古红着脸,似乎觉得羞愧,说得很小小声。陈冬化刚要附和,宋是镜突然嬉笑着凑到他耳边,悄声问他,“你在那支舞中,看见的是谁?”“什么……谁?”脸突然爆红,微微偏过头,心道幸好还未点灯,没人看见他的窘状。却听耳边又传来一句,“我看见你对我笑了。”“……我?对你笑?”一口气提到心尖儿上,陈冬化移开一点儿,突然咧嘴,“嘿嘿,嘿嘿,对你笑,不是很正常吗?”宋是镜黑下脸,“你该懂我的意思,小花。”“什么意思?镜哥哥你什么意思?”在黑暗中看了半天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沈求古转头就听见宋是镜这一句,将凳子靠得近些,他哭丧着脸,“镜哥哥,好黑啊。”陈冬化忙起身,“我去叫mama把灯点上——”说着离座,摸索着往楼后走去。什么叫看到他笑了?他也看到他对他笑了啊。罗绮引他看的,他看到他缓缓向他走来,唇角微勾,轻抚上他的眼,笑若春花。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什么乱七八糟的。打住。全部打住。“嘶——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埋头只顾往前走,却不想撞到一个人,陈冬化忙垂头道歉。“无碍。”很清冷的声音。熟悉的感觉。愣了愣,抬头。一个清雅冷峻的男人,目光深幽,正执着的凝视着他。心猛的一跳,莫名揪痛。拧眉,忍不住想逃,“既然公子无事,那失礼。”说着移脚,撒丫子跑。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尾随着他。头皮发麻。如芒在背。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罢。该不会是这身体原主的仇人吧?摇头。不像啊。忽闻身后人潮声迭起,扭头,灯亮了。嘴角一抽,无奈,折回。那蓝袍公子已经不见了。宋是镜好笑的看着他,“怎么去了一趟就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了?”白他一眼,将椅子换了方向,坐定,陈冬化看向台上低头演奏的姑娘,淡道,“认真,听曲儿。”作者有话要说:见谅!第9章跟踪月凉如水,一更天,平常人家已经熄灯入睡,月光洒落在青石板上,反射出滢滢绿光,透出一股子清凉。刚从花满楼出来的三人,并肩行走在清静的街上。各自回味着心中的那一支摄人心魂的舞。“看完这些支舞,数罗绮的最有味道。也不知道那罗琦姑娘是什么模样。”陈冬化喃声道,“能跳出那样倾世的舞,也不知怎样的容貌才能配得上她。”“不会差了便是。”宋是镜随口敷衍。“万一是个丑八怪,那可就要伤了多少人的心。”陈冬化打趣道,随即又赞了一句,“是个奇女子!”“你可不许对她有什么想法,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许想着别人。知道吗?否则把你关进小黑屋。”宋是镜捏了捏陈冬化的耳朵,半真半假威胁道。陈冬化:“……”就在此时,沈求古伸手朝左边一指,惊道:“你们看,那个人!”两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抱着一包东西,鬼鬼祟祟的往一条暗黑的巷子走去,边走边回头望,仿佛后边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般。看身段应该是个女人。三人皱了眉,心道这人缘何要如此行事,莫不是窃贼吧?那人拐进那条巷子里,身影渐失。“我们跟去看看吧?”沈求古小声道。恰好与陈冬化不谋而合。刚要迈步去追,宋是镜制住他,皱眉道:“不要多管闲事,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才好。”沈求古跳起来:“万一那人真偷了人家东西怎么办?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发生啊?被偷了东西的人都要伤心死了!”陈冬化忙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宋是镜:“……”天越来越暗,她焦急的加快了脚步,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心中默念,快了,快了,等我!三人悄悄跟在她身后,屏住呼吸,不敢惊动了她,直到越走越偏,越走越偏,出了城,停在一处被树木包围的一间草屋前。那女子走进去,随手关上门,放下怀中的东西,摸索着点上灯,往床上看了看,露出一个笑,打开包裹,刚要动手收拾,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打开,她惊慌转身,便发现三个穿锦服玉带的俊美男子,正神情不一的审视着她。她神色慌张,既惊恐又害怕:“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擅闯我家!”宋是镜轻轻一笑,“姑娘不要害怕,我们并无恶意”,他侧头瞥了一眼桌上被打开的东西,顿了顿,才道,“方才看姑娘大晚上一个人神色慌张脚步匆忙,有些疑惑而已,顺便有些担心,便擅自跟了过来,若有唐突,还请见谅。”陈冬化被他酸得全身难受,心说装什么正人君子。倒是沈求古这个不知人间贫苦的小孩儿,口不择言,毫无心机:“你一个姑娘家,干嘛住这种破地方?”他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初次见到这样简陋甚至可以称得上破败的茅草屋,心中大骇,“这地方也能住人么?你看房顶那儿,都有个洞——”“咳!”陈冬化出声打断他。那姑娘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