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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比之前更用力,抵得更深也更狠。这副身体就仿佛是一炉沸腾的熔岩,就要将人烧化,连一片飞灰都不剩,而他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沉醉其中,沉沦在这种yin糜纵情的滋味中。孟青的身体都绷紧了,额头和胸口都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浑身都发出一种炽热的情欲,汹涌的好像要将人淹没一样。然后很突然的,埋在热意深处的阳物被狠狠的绞紧了,孟青颤抖起来,再也忍不住,哭泣一般的呻吟了起来,白色的浊液高高的喷溅起来,弄得他胸前都是。第332章傅玉声猝不及防,很快就缴械投降,尽数泄在了孟青的体内。孟青躺在那里喘气,一脸的懊恼,突然用手遮住了脸,好半天都没说话。傅玉声也不料他会这样的快,很是意外,见他这样,故意问他说:“这就吃不消了?”孟青很是羞愧,声音沙哑的说,“等等再来!”傅玉声闷笑起来,搂着他的肩膀,骑在了他的身上,慢慢的亲吻着他的手指,然后拨开了他的手,亲吻起了他的脸庞。孟青睁开了眼,着迷的看着他,沉醉般的亲吻着他,把舌头伸了进来同他交缠,就好像一只啄蜜的鸟,贪婪又莽撞的拨弄着花心深处。很快的,孟青就因为这种满是情欲的亲吻和舔弄而呻吟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仿佛铁钳一般,胯下的硬物也炽热的磨蹭他的小腹,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硬得这样快,傅玉声倒有些嫉妒,明明察觉到了,却故意装作不知,把眼前之人压在身下,亲住了他的唇,逗弄他一般的舔着他的舌尖,然后吮吸舔弄着,发出一种让人脸红的声音。傅玉声亲得他嘴唇都红肿起来,这才稍稍罢休,一路流连下去,亲吻啃咬着他的喉结,一双手也不肯罢休,从他的腰间抚弄揉捏,然后来到他的胯下,坏心眼的来回抚摸着那强健的大腿,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颤抖着,就是不肯碰一下那件高高翘起的阳物。孟青的喉咙里痛苦的闷哼着,那种哭一般的声音让人心里痒得厉害,想要伸手狠狠的揉碎他,又想要温柔的亲吻他,想要深深的插进去,听到更美妙的呻吟声,又想要静静的拥着他,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声。所有的这些念头纷沓而至,就好像漫天爆开的烟火一样,让他无所适从。他低头亲吻着孟青的心口,孟青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头发,突然叫他道:“玉声。”傅玉声抬起头来,一双手撑在他的肩旁,含着笑看他,很温柔的说:“阿生。”孟青眼眶有点红,紧紧的搂着他,说,“你是我的人了,对不对?”傅玉声笑出了声,说:“是呀,我生是你孟家的人,死是你孟家的鬼。”孟青脸颊泛红,一双眼睛亮得可怕,用脚踢了他一下。虽然没用什么力气,却踢得傅玉声心痒起来,松开了手,哄着孟青背转过身去。孟青不肯,望着他固执的说,“就这个姿势。”傅玉声就笑了,说,“好。”然后伸手按住他的大腿,慢慢的插了进去。孟青的腿分得很开,又弄过了一次,这一回倒也不是很吃力,可他故意慢吞吞的,一点点的研弄着,厮磨着,好半天才全抵进去,伸手一摸,交合的地方都是湿漉漉,黏腻腻的,简直让人面孔发烫。傅玉声缓缓的抽插着,孟青吸着气,绷紧了身体,咬紧牙关闷哼着,脸上流出了难以忍耐的欢愉和痛苦,努力的想要看着他,可很快的眼神就变得茫然,最终还是失败了。傅玉声伸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感受着他炽热的皮肤下那种令人惊讶的力量,因为欢愉而迸发,却又充满了异样的克制。这场交欢仿佛一场折磨,他缓慢的进入着这具强健的身体,抚摸着每一处伤痕,满意的看着这具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战栗,颤抖,绷紧。他抚弄着孟青的乳尖,拨弄着,他的手在这具身体上流连着,揉弄着,就好像要搓碎他一样,孟青的脚趾不自觉的蜷曲着又伸展,抓着脚踝的双手也暴起了青筋,他的脸庞上,额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坠入了无尽的欢愉之中,就好像落在了网里的虫,无助而又惶恐,只能越陷越深。傅玉声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横行,折磨着他,给他甜蜜的快乐,又给他痛楚。他的身体里是那么的热,就好像他的人一样,热得简直象是一炉钢,简直可以熔化所有的一切。他急促的喘息着,呻吟着,听起来那么的苦闷,让人浑身发痒,恨不能含住他的唇,把他整个地吞吃下去。那种急促的喘息声和撞击声密集得就好像一张细密的网,到处都是粘腻的气息,将他们两个紧紧的包裹在一起。傅玉声呻吟了起来,慢慢的无法自控,就好像一匹发情的野马一样开始横冲直撞,而孟青却把他夹得更紧,绞得更深,这场漫长的厮磨到了最后,他终于缴械投降,再也克制不住,射在了那具炽热的身体里。孟青就好像被烫着了似得,不由自主的用腿勾住了他,颤抖着将他紧紧的缠住,和他靠得更近,更近,就好像绽放的花抵住了翩翩的蝶。第333章于是突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实从枝头跌落,被温柔的湖水包裹着,缓缓的沉了下去。两个人都不说话,肩并着肩,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他的手不自觉的抚着孟青的腰,就好像被磁石吸引着一样,倒也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想要这样罢了。孟青靠了过来,摸着他的脸,想要同他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却发觉喉咙已经哑了,于是闭紧了嘴巴。傅玉声闷笑起来,凑过去亲着他的唇,然后搂紧了他,孟青慢慢的呼着气,胸口轻轻的震动着,仿佛在说什么,可惜却听不到。傅玉声却猜得出他会说些什么。不外就是那些傻话,会惹人发笑,会让人心里吃了蜜一样的甜。那一夜好像过得特别的快,他整晚的不肯睡,换着姿势折磨身下的人,连他自己也觉着实在有些坏心眼。大约是太久未做,总是要不够,到后来实在没了力气,才肯罢休。两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孟青一直搂着他不肯放开。睡梦里两个人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心跳声混在了一处,肌肤的热度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就连呼吸间也是两个人的气息。他睡得很沉,出奇的没有做梦。第二天一早鸡一叫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