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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士多啤梨/月下贪欢/直末文案:相亲相到大明星,然后结婚了。又名拥有明星老公的低调生活(并不。第一章2015年的夏天,我的书上市了,市场反应很好,编辑希望我下一本能写其中一个角色的故事。那角色是很小的配角,整本书出现的次数不到三分之一,但是出现都要占掉两页篇幅。编辑和读者都不知道,那几篇幅几乎用掉我至少十分的气力,比写主角还要用心。又不能太用心。要写的不被察觉,只是个过场角色,连本人都不能知道。是的,有原型。下笔之前,我做过多方考虑,还是写了。毕竟在故事发展里,那角色是不能或缺的存在;可以说,没有这个角色,没有现在出版的书。非常有魅力——网络上到处有人这样地评论。我也认为。可是我不能写。编辑问我为什么?我答不出来。因为把那角色写长了,那原型就会曝光。假如是身边的普通的朋友,当然不怎样,但偏偏不是。而且也存在让我的真实身份曝光的风险。我是用笔名出书。编辑是知道我的真实资料,不过我做了点改动,而从签约到出书这段时间,我们只用邮件往来,也不视讯。当然,领版税的账户绝对正确。先不提这些,编辑再来了信,又是劝说我写,顺带还批评了我前次给的新提案——一如以往,对我的不好一针见血——无趣,无趣,无趣。我感到很烦,很火。还是心平气和地写了烂熟的拒绝的字,另外谢谢这位一路以来总是不吝刻薄的编辑对新文提案的指教。其实我心里是好感谢她——是,编辑她是女的。虽然我们没见过,但她微信上的头像就是她的个人独照。如果没有她,我大概不会写完这本书。主要是我太懒散,而且也不是能太光明正大地写。在我的文章受到出版社青睐之前,我只是很普通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在大企业里做文书员,天天重复地打文件送文件,听同事讲冷笑话,偶尔充当跑腿小弟。穷极无聊的日子。这样下去也没有不好,薪水稳定,没出大差错可以做一辈子不走,满五年或许能调薪;我已经拥有一辆不错的中古汽车,再存几年后大概能够买房子。或许在这些期望之前可以找个对象交往。我没有用上女朋友的字眼,是的,我是gay。没什么,全世界很多地方也承认了同志婚姻的合法,虽然在我国还行不通,但是也不乏有恋同性的人出柜。不过——当然,歧视也同时存在。还有家人的接受度。这方面我比较幸运,我的家人是接受的。大概因为我是最小的一个孩子,在我上面已经有三位哥哥jiejie,我和我的小jiejie差了五岁。我的父母是在意外的情形下有了我。其实要多亏我的堂哥,他也是gay,然后他是服装设计师。两者其实没有关联性,但是时尚界是最不乏同类。话说回来,虽然家人接受了我,但一样担心我交不到朋友。对这点,我其实不以为然,总之父母是苦恼不已,堂哥跳出来要为我介绍朋友。很快有消息,父母非常开心,非要我去。我真的不愿意,但是听说吃饭的地方在本市的一家高档餐厅,马上答应了。反正吃饭而已。当天堂哥陪我去,在一间无人包厢等着他的朋友。等到我已经玩不下去手机游戏。而且不能先叫菜,堂哥说他的朋友不吃冷掉的。我怒问:“你那朋友是什么天王巨星到现在还不来?”堂哥笑乐了似的,说:“他还真是个天王巨星。”这时候门开了,服务生领着一个人走进来。我望过去,在后面的是个男人,黑发,穿一套黑白直条纹的休闲西装,他戴墨镜,但是从其余五官能看得出长得很好。等他摘下墨镜,我觉得自己错了——是长得非常好,英俊都不够形容,尤其眼睛,脉脉含情似的。但是神情略冷冰冰。倒是——我感到眼熟,忍不住说:“你好像那个拍电影的沈律岑。”他看着我,很正经地说:“就是我。”作者有话要说:是脑洞,各种不现实╮(-_-)╭。第二章沈律岑绝对是天王巨星。还是公然恋双性的天王巨星。他本来是走伸展台的模特,在那时已经拥有一点成功,开始跨足娱乐圈,在一次珠宝商的派对上公开了。然而他的事业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可能是他的经纪公司cao作得当,又或者别的关系,反正他往娱乐圈发展的成就非常好,陆续拍了几部电视剧,收视率一部高过一部,在几年前开始专心拍电影,囊括不少华人奖项。不过成名后,无论如何都要受到不自由的代价,私生活永远要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尤其感情生活。而沈律岑是最受到媒体喜欢的大明星,同时也是最痛恨,他永远有办法甩掉那些跟拍者,面对逼问也是淡如水,四两拨千斤。到现在,除了他在模特时期的舞者男友和拍第一部戏认识的画家女友,没人拍到过其他,可是不乏传出谁谁和他交往的消息。真是无比幸运的一个人。假如非要说一个他事业上的不好,只有唱歌。倒不是歌喉不好,几乎没发展,听说是不喜欢唱歌,一如有人不喜欢拍照的道理。记得最近一次读到关于他的报导是他开了公司,准备当导演——对这点我能明白,也不明白,怎么每个当演员都要怀抱一个导演梦?但此刻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沈律岑已经坐在我对面。他在看着我,而我看桌子上的菜单。听说这里的脆皮炸子鸡非常出名。其实也不是尴尬。对着一个大明星,无论如何心情都是比较激动点。堂哥推了我的胳膊一下,一面说:“律岑,这是我堂弟,梁四桥。”我只好抬头起来,龇牙咧嘴那样笑。沈律岑不太有表情,点点头,倒茶。堂哥不太满意似的又推了我一下,我不理会。都没人给我倒茶呢。堂哥只能站起来,说:“我来我来。”就去接手。似乎发现茶冷了,按铃叫服务生。刚才的服务生很快来了,恭恭敬敬地换来新的一壶。这之间,沈律岑一直看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