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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沈律岑了,他像是在一间房间里的沙发上。他对我微笑。我也笑,说:“你在哪儿呢?”沈律岑说:“酒店,等一下要去座谈会场了。”我说:“那你吃饭了吗?现在有时间吃吗?有时间的话赶紧去吃吧。”沈律岑笑笑,说:“他们不会饿了我的。”又说:“倒是你记得去吃,别乱吃。”我说:“嗯。”看看他微笑,心中悸动。我忍不住说:“很想你。”视频聊天了几天,我一直也没有说,因为怕结束通话后,一个人要更落寞。大概想到明天就能见面,总觉得实在不能忍了,非说不可。沈律岑笑了一下,说:“想我什么?”这时对着他那像是会蜇人似的眼神,我不能不浮想连篇。我嘴里说:“我,我想你……唔,快点回来,我们很久没有那什么了。”沈律岑看着我,突然说:“这几天你都没有想着我做吗?”我没说话,但感到脸热了起来。沈律岑又说:“我还有一点时间。”我怔怔地看他。听到他说:“你可以看着我做一次。”我一时呆住,“现在?”沈律岑说:“嗯。做给我看,好不好?”又说:“去书房。”)我难为情着没说好不好,但身体偏不听话马上动作。我到书房去,心里更有种热意不断鼓噪。这书房里总有一种清洁到肃穆的气氛,主要是摆放的东西很少,而沈律岑在这儿做的事当然也是正经事。这时沈律岑说:“在这儿做给我看。去椅子那儿。”我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打开两脚一块放到椅子里。我看看手机画面,沈律岑依然是看着我。我感到两颊发烫,全身像是亢奋似的颤抖,单手拿好手机,一手撩起上衣,又去拉下裤链。那里头已经有点湿痕。听见沈律岑说:“光想着做就湿了吗?”那口气让我浑身打起激灵。我没好意思看他,说:“嗯。”沈律岑像是笑。我更低下眼,把手摸到了我的裆部。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底下的东西的热度,我摸了几下,扯着内裤向下,那半硬的yinjing露出头部带着水光。我圈住它,又往裤子里深入,沿着茎身到底部,来来回回,两腿打得更开。那前端流出的体液把腿根湿成一片。我喘了口气,抿着嘴,忍不住朝沈律岑看去。他当然还是做姿端正,但那眼神深邃,又无比地亮。我怔怔地看,但想着这时在弄着的不是我自己的手,而是他的……甚至他的是用嘴。以及此刻是在书房里,那感觉又不一样。我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也忍不了呻吟。沈律岑说:“你要到了吗?”我完全不能回答,只能点头。在他的目光下,我射了出来。我喘着气,一时有点迷茫——真的做了。我看见那手机画面上依稀溅了几滴精水,热意爬了满脸。我想着以后真是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只手机。我对上沈律岑的目光,又难为情起来。听他说:“好乖,剩下的明天补给你。”我不禁点头,看他又笑,更没好意思了。隔天下午从公司出来时,我给咩咩打了通电话。本来想要联络董姐,不过她一定会去机场接沈律岑,一不小心很可能先揭穿了。咩咩很快接起来,我没好意思地告诉她原委。她听了笑个不停,又说要接我过去。我说:“呃,不用了,我能自己过去。”咩咩说:“公司楼下有管制,我怕他们不谨慎拦住你了。”又问我现在的地点,说:“你等我啊,我马上到。”我完全不能拒绝,而她真是好快来了。这里是路口,我赶紧上车,她一点也不着急,先朝我手里提的盒子看来,说:“你送的是……蛋糕啊?”我说:“呃,对。”咩咩说:“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我没好意思看她,说:“嗯。”咩咩说:“天啊,你自己做……噢,天哪!”又说:“沈先生一定很高兴,我一定要拍照!”我一窘,而后面有车子不断鸣着喇叭。我说:“呃,是不是要开车了,这里不能停太久。”咩咩抱怨了一句后方的车子,一面开了出去。她说:“对了,沈先生刚才已经回到公司,不过正在开会。”我点头。不过我早已经知道了,不久前沈律岑给我发了信息。我有点担心他会临时排掉事情回家,干脆说我要晚点才能回去;想不到他说可以来接我。我当时赶紧说:今天我开车来的。后面沈律岑说:嗯,开车小心点。我回复他知道了,之后便看见了咩咩的车。而这时咩咩说:“沈先生是到十一楼和总公司的人开会,大概不会太快结束,可能你要等一会儿了。”我说:“不要紧。”很快到了新城东区,看见那幢之前去过一次的大楼,但咩咩并不像是上次董姐一样把车子停放到地下室,而是另外放到大楼后面不远的露天停车场。可能看我奇怪,她解释:“这里是给一般员工停车的,那地下室只有主管级别以上才能停放,还有其他明星才能进出。”我一路随着她走到了大楼前。我们从大门进去,上次我是直接从地下室乘电梯上去,走时也不经过大厅,当时只从电梯的一面艺术玻璃看见那情形。现在亲自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中央一座银光闪闪的钢铁造型塑像。大厅是挑高天井,光线穿透玻璃照下来,只觉得这里倍加的宽广。又一点也不像是办公大楼的气氛,像是酒店,一侧有沙发椅座,甚至有间小咖啡店。另一侧则是服务柜台。不过通往电梯的走廊前架设了刷卡闸机,也有两个守卫人员。咩咩带着我一块刷了识别卡进去。她说:“这里太多影歌星出入了,有时也有一些社会名人,你知道吧,二到五楼是新佳城电视节目事业,那儿有摄影棚,天天有节目录制,所以比较小心点。”我点头,和她一块搭了电梯上去八楼。八楼是属于沈律岑的公司,这回和上回过来也没什么分别,在这儿的职员依然忙碌,但穿着打扮也不落下。说起来,每次看见咩咩她也总是漂漂亮亮的。我们进去,有些人注意过来,不过也不问。但那眼神都有点意思似的,又交头接耳。我不敢多去看,只管跟着咩咩走。咩咩是直接带我到沈律岑的办公室去。我更能明显感受到周围的视线,我说:“呃,我到随便的一个房间等就好了。”咩咩说:“那怎么行。”就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