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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状况,只听何喻大声道:“嘿!你还敢撞回来!”何筱道:“撞回来怎么了?明明是你刚刚先用力撞我的!”何喻道:“胡说!是你先踢水在我身上的!”何筱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站在我傍边?”何喻大怒,推了何筱一把:“你小子是报复我呢?”何筱也生气了,扔了伞大声道:“就是报复你怎么着了?谁叫你刚刚甩水在我脸上!”“转伞水不飞出去那才是怪事了!你不也甩水在我脸上了吗?”“我那时不小心的,你刚刚明明是故意的!”“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故意了?”屋内三人:“……”“啧啧”几声,谢林道:“还真是少年,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寂尘抱着手在窗边摇摇头,显然无话可说。眼看雨中那两人都扔了伞,语气越来越激烈,就快要掐起来,林怀君再觉好笑,都不得不站起身子打算上前阻止:“上去把他们拉开吧,不然今日是没玩没了了。”谢林点点头,和他一起出门提开已经掐起来的两兄弟。何喻何筱平日看起来斯文乖巧,可两人一旦打起来,出手也是够狠。被林怀君和谢林提开,还用脚往对方身上踢水,边踢边骂:“我怎么会摊上你怎么个弟弟,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哥哥!”那边道:“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你说我不尊重你,你又什么时候礼让过我!”林怀君和谢林一人拎着一个,齐声道:“好啦,先回屋换衣裳!有什么事,等下乖乖坐下来谈。”那两个也很齐声,大声道:“想让我和那个混蛋坐下来谈?没门!”强行提着他们进屋,又由林怀君盯着两人换了衣裳,谢林转身去厨房做东西。寂尘也进了屋,与林怀君坐在一起看对面冷战的俩兄弟,若有所思。半响,谢林从厨房中回来,端回几盘饭菜,见那两人还抱着胳膊互相撇着脸,忍不住笑道:“你们还不打算和好?”何喻抱手道:“你说的是跟谁?”何筱冷哼一声:“刚刚谁在说话?”见他们这个样子,林怀君三人都觉得好笑。谢林端上饭菜,抬着碗坐下来:“好吧,我和你们说两个人。若是都提到这两人了,你们还要互相置气,不懂礼让和宽容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听他说要讲故事,林怀君是第一个捧场的。至于何家兄弟,虽说还在闹脾气,可还是微微侧了身子,纵然两人表面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谢林不管他们是怎样一副模样,慢声道:“我说的这两个人,你们一定不陌生。”刚开头就算是增加了悬念,何筱有些忍不住,转过头来。谢林的笑有些怅惘:“这两个人,一个是正道极为敬重之人,名叫沈子珺,一个是坐拥天下的大魔头,名叫江殊殷。”话音刚落,桌边的几人都睁圆了眼。想过他会说任何一对,也不曾想他会说这一对兄弟。这一对兄弟,何止是不陌生,而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啊。沈子珺,江殊殷。二人同为沈清书的弟子,自小一起长大,见过对方最辉煌的时候,也见过彼此最落魄的日子。这样的师兄弟,明明该是手足情深,关系最是密不可分的。不料,这两人自小关系就差到极致,已到了无可忍受彼此的地步。谢林道:“江殊殷乃西极七恶之首,而沈子珺是正道最敬重的人,两人注定陌路殊途。世人都知他们关系差到极致,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事关西极首领和正道最敬重人的秘密,何喻何筱都顾不上和对方赌气,都将身子转回来,激动道:“可我们从小都听世人说,他们就像是水和火,永远都不能相容的。”谢林道:“那只是表面而已,其实他们的关系挺好,只是这两人都太过骄傲,不肯先一步向对方低头。可是现在江殊殷被封北海,沈子珺哪怕再如何后悔当年,见不到就是见不到。我听说,江殊殷成恶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俩置气时打的一个赌,当时是解气了,可后来却是物是人非。”何喻道:“赌约的事我也隐隐听说过,假若真是因为这个赌约江殊殷成了恶人,再也不回来,而沈峰主和他关系明明很好,只是嘴上不说,那江殊殷走后,沈峰主他……他该有多伤心?”谢林道:“是啊,我听说江殊殷走后,沈子珺快要疯了,搜寻着他的所有,发疯般的折磨着自己。可纵然他如此,江殊殷也再回不到当初。所以你们两个啊,明明关系挺亲密的,怎么就不能多多容忍一点对方,时常打打闹闹的,不像对兄弟,倒像对冤家。”何喻何筱互看了一眼,冲对方做了个鬼脸,吐舌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初情窦开(二)果然少年人的怒火,果然说过就过,当日夜里两人就和好如初,欢天喜地的挤到一起,裹着被子坐在火旁说着悄悄话。几日前,村长见他们五人住在一起实在挤,便和附近的村民商量了又腾出一间屋子。经过商量,何喻何筱还有寂尘睡一起,林怀君和谢林则搬到新的住所。不放心过来看了一眼,见这小哥俩和好如初,坐在一起如漆似胶,渗得同屋的寂尘面无表情的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林怀君终于能够放心回去。回去时,谢林又在厨房内精心做着什么小点心,林怀君也不好打扰,坐在桌边点了油灯翻开一本书。看了半响,修长的指尖划过书本上黑色的字迹,最后停在“‘情’之一字,最是甜蜜”一句上,林怀君终于发觉脖子有些酸痛,忍不住抬起头来。对面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坐了一个红衣男子,他一手杵在桌上托着脸,一双眼睛内似乎溢满了万般温柔,每每笑起来时,让林怀君总感觉他眼里的温柔,像是就快要溢出来一样。他今日再次换了一身衣裳,俏皮和妖娆结合着,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他在看他,微微弯着眼,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透过桌上的烛光,林怀君发现,自己的影子倒映在谢林眼中,剔透清晰。而在他的眼中,唯一如此清晰明显的,就唯有林怀君。察觉如此的林怀君心中一跳,不再敢看他的眼睛,合上书、撇开脸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林姿势不变,只微微抬了头:“我很早就来了,只是见道长看书看的很认真,就没敢打扰。”屋外夜色朦胧,伴着月色,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一些明显的景物轮廓。雨还在下,似乎比先前的还要大上许多。那些坠下的雨滴,犹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