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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道:“还未到秋天,你们跟我搀和什么热闹。”他租了一辆马车,然后回澶州。冬虫和夏草两个小丫头哭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五少爷生气,夏草还好,冬虫这丫头更是哭得眼睛如同核桃一般,嚷着吵着要回澶州,她毫不隐藏的显露情感。林婉儿抱着两个丫头,嘤嘤呜呜哭了一会儿,她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让两个丫头同时嫁给老五,两个丫头会羞涩一会儿,然后欣喜若狂的答应,老五也会挠着脑袋,大家一起合家欢。可是林婉儿不想这样,她认为情感的唯一性才是其最美的地方,即使在思想上有其他的想法都是不可以的。每个女人都应有权利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唯一性,正是因为如此,她将林乾毅逼近了死胡同,让他远走他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将自己和赵乾的关系保持在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因为她忘不了宫洺,在另一个空间内也忘不了。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让人即痛又享受的。林婉儿哭完。挽着冬虫夏草的小手坐下,好生安慰了几句,亲口承认要带着两人去西凉,直到老五做出抉择。冬虫夏草不明白林婉儿所说的道理,难道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还是罪责?这不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不过两人也觉得“成为某人的唯一”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林家近来诸事不顺,不过也有一点好的事情,那就是有个青年才俊看上了笑笑,而且青年才俊的身份还挺尊贵,和兵部尚书洪新甲是远房亲戚,名字叫洪秀瑜。人长得极为俊俏,才名在外,纪昀纪大学士十分看好洪秀瑜,说是“次子秀气,是状元之才,和林翰林那小子不分伯仲。只是现如今像个小家碧玉,作词写诗如同烹煮家常小菜,色样味有了,但是不够大气,雕琢不够。欠些火候,平常人家吃着还凑合,大场面还上不去。”陈笑笑和洪秀瑜的见面极为有趣,这位青年才俊是在阅微草堂见到的陈笑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眼睛便直了,曾不想天底下还有如此天生丽质的璧人,仿若从云端走进的人间仙女。故事还要从林翰林搬进阅微草堂说起,一开始脾性相同的两人觉得“知己”终于住在同一屋檐下,心中多有高兴。幻想着星空月下共叙佳词桑麻,可是时间一久两人便觉得住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一样的不拘小节,一样的放浪不羁,以及一样的懒。阅微草堂伺候人的小丫鬟本来就少,再加上纪昀纪大学士无节制的“怜香惜玉”——这世间女子是用来疼爱和观赏的,洗衣做饭这种粗活还是少做的好,于是整个学士府的丫鬟比大学士都牛气,经常出现不给纪昀大学士做饭的场景。没过多长时间,整个阅微草堂被林翰林和纪昀折腾的面目全非,混乱不已,两人的衣服穿脏了,换下来,等身上的衣衫更脏了,便换成上一件,书籍被丢放的各处都是,杂乱无章。林家小院众人知道林翰林搬去阅微草堂之后,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幸好老四没有像老三那样,脚底下抹油竟然去了穷乡僻壤的湘北,就是想找回来也麻烦。林婉儿心里的一颗石头也落下,不过依旧嘴硬:“谁要是去看老四,我跟谁急,就当我林家从来都没有林翰林这个人。”听罢此话,青竹娘和陈笑笑相视一笑,这是婉儿变相在说,你们出个人,去阅微草堂看看,看看老四怎么样了,省的我心急。于是,陈笑笑便牵着大宝的手去了阅微草堂,阅微草堂是一处比林家小院略大的四合院,院子里栽种着梅兰竹菊四公子,又有大片不知名的小草围绕期间,是为草堂两字的由来,纪昀大学士还写过一首长诗,“阅微”两字是纪大学士所推崇读书最高境界:“阅尽天下文章,于微小处知。”陈笑笑去的时候,洪秀瑜正好也在,捧着一卷书向纪大学士讨教知识,奈何纪大学士脸皮厚,脸上带着莫名笑意,指着院子里一堆衣服:“讨教学问随后,去,把他们洗了。”洪秀瑜张了张嘴巴,最后哀叹一声,系上围裙,寻到皂荚,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蹲在院子里洗衣服,一抬头,便见到了恍若仙子的陈笑笑站在身前,浅绿色的百花裙随风摇荡,带来一股春天里百花齐放的香味。陈笑笑望着这位有着“玉公子”之称的美男子,开口问道:“公子,请问林翰林在吗?”柔软的声音中流入洪秀瑜耳朵中,像是一曲空灵软软的歌曲,平日里谈笑风生、左右逢源的洪秀瑜显得有些举足无措,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还一不小心将脚底下的脸盆踢翻了,水流淌了一地,支支吾吾的说道:“啊,啊。那个,您找师兄啊,师兄他在。”师出纪昀纪大学士门下,平日里林翰林和洪秀瑜都是以师兄弟相互称呼。只不过纪昀和林翰林两人私下“狼狈为jian”,喜欢捉弄欺负性格随和的洪秀瑜。“来了,来了。”林翰林捧着一卷书,提着长衫,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看到陈笑笑,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笑笑姐,你怎么来了?”陈笑笑上下打量了林翰林几眼,看到他比以往更加不修边幅,忍不住叹口气、摇摇头:“你啊,和婉儿姐制气,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好不容易知道你住在这,我还不能来看看?”“能,能。怎么不能?”林翰林笑着说道,伸手摸了摸大宝的脑袋,大宝捂住了鼻子,嘴里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话:“四哥,身上,臭。”林翰林一阵脸红耳臊的赧然,好生尴尬,在阅微草堂,洗澡都成了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将陈笑笑和大宝引入大厅,陈笑笑给纪昀款款道了一个万福。为老不尊的纪昀大学士,又开始叨念着他每次见到漂亮女子都会说的那句万年不变的话:“哎,老夫早生了几十年啊。”然后冲着门口喊了几句:“春花、秋月、何时!”也没见那几个丫鬟吭声。以前小丫鬟本不叫这几个名字,后来林婉儿的“八首诗词”入京上小文榜。其中开篇第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便是几个小丫鬟名字的由来。纪昀摇头,觉得好生没有面子,冲着的庭院喊了一声:“有喘气没,快点上茶!”早就竖着耳朵听大厅内风吹草动的洪秀瑜一蹦三尺高,大喊:“来啦,来啦。”撤下围裙便冲进了厨房。掀开橱柜找了半天,一点像样的能够上台面的茶叶也没有找到,只找到一些陈年的老茶,有些返潮,找出茶具,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哪里是茶具,分明就是罐子。不过,洪秀瑜不气馁,端着茶具和茶叶,风度翩翩走进了大厅,用深厚的家世底蕴和多年自我修养,用廉价的潮差和罐子,向在座的诸位,特别是在陈笑笑面前,展示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