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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战上一场,问一问谁是天下真英雄。”“义父,司马尺曾经答应廷熊,不会伤害义父分毫,所以才……请义父见谅,若是廷熊没有死在逐鹿中原的战场上,必定亲自到义父面前谢罪,但是今天西凉兵一定要走出雪拥关,走进中原。”他的头更低了一些。林婉儿微微一愣,首先冒出脑袋里的一个词语是:天真可爱,这个黑大汉的内心逻辑竟然是这样的简单,就好像一个童子军,做出了骇人听闻的杀人事情,心中却不曾赶到害怕,只求心中些许痛快,天下安宁和百姓生死都看不在眼里。徐骁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口气,望向极远的地方,好像回到了那个战乱缤纷的年代:“说到底,你是心中不甘,不甘心平庸在西凉一辈子。可是啊,廷熊,你不知道,无论是义父,还是夏侯,最痛恨的便是你所谓的群雄并起的时代,最憎恶我们博取功名的那个时代。义父不懂夏侯,或许他自己也不懂自己,可是义父痛恨那年代,不是因为战火连绵,生灵涂炭,也不是生离死别,家破人亡,而是因为更纯粹的东西,对美好事物的追求,那是人生而拥有的愿景。诚如婉儿姑娘所言,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如儒家所言,父慈子孝,人之初,性本善。”林婉儿暗自咂舌,平日里看西凉王一副农家老汉的样子,整天呵呵乐呵,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位哲学家,说出的道理是真真的好,想来平日里整理菜园的时候,他停下手头锄头,仰头望向王妃雕塑的时候,心中想到的便是更纯粹的美好事物吧。杨廷熊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像是一个倔强的孩子,他觉得死在沙场便是自己最好的归宿,没有战争的天下怎么能够让他得偿所愿。徐骁自嘲一笑,不断的摇头:“义父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还想用三言两语劝动你,你的心意已决,义父也不再说些什么了。世间之事这点不好,有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本是一点就通,可是总要打杀一番,才能定出对错。”林婉儿点点头,极为同意徐骁的话,有些道理很简单,但是总要打一架,分出强弱之后,强者说的话才有分量,这样实在麻烦。他望向跪在一旁的范鹤鸣:“鹤鸣,你又是为何?”范鹤鸣也是低头不语,心中缘由似乎比杨廷熊还难以开口,他跪在地上半晌方才开口,开口也只是重复道:“范鹤鸣该死,范鹤鸣该死……”看着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本就对这位儒将感官极差的林婉儿更是有些恼火,这种男人娶了十多个小妾,无论人前多么儒雅,背地里都是肮脏不已的。司马尺双手插在袖子里,缓缓站出身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范鹤鸣啊,范鹤鸣,你这痴情的种子,能让你鞍前马后,只能是女人了。”范鹤鸣不再言语,他心中有个女子,像是一个永远都迈步过去的坎,在她的手上受伤,他一度心无所恋。没订到过了多年之后,她竟然在司马尺的手上。此前,司马尺曾经私下找过他,未曾言语其他,只将当年他和她的定情信物放在面前,范鹤鸣便目瞪口呆,一手攥住香包。望着司马尺的背影。眼神阴霾。司马尺胁迫他,他以为自己能够狠下心来,司马尺的一语“她眼睛已经瞎了”便将范鹤鸣的内心融化。所有的怨念烟消云散,变成了一江春水的柔情。映雪湖畔,缓缓抬起头来,范鹤鸣眼中尽是愤怒和杀意。还有隐藏的担忧:“司马尺,我范鹤鸣今日为你所用。希望你能遵守诺言,保她全安。今日之后,我范鹤鸣和你司马尺再无半点情谊,必定取你狗命!”“哈哈。我司马尺最敬重的就是你这种读书人,恩怨分明,光明正大。所有事情都分析的条条理理,别人看着别扭憋屈。但是自己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问心无愧。”司马尺笑着说道:“我司马尺答应你,保那女子全安,但是今天你也要竭尽全力。他人都知道西凉有魏松,但是却不知道还有一个读书种子范鹤鸣。”司马尺从袖子中缓缓取出一把三尺短剑,短剑无剑鞘,剑尖圆滑,剑锋极钝,倒不像是一把剑,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但是看到这把短剑的众人都是不禁正色,面色浓重,世间短剑千万把,但是有两把短剑最出名,一把是为了天下苍生刺杀前朝皇帝的第一刺客荆轲手中的鱼肠,一把便是前朝驸马兵圣手中的无锋,更确切的说是,鱼肠和无锋本是同一把剑。相传荆轲和前朝驸马是莫逆之交,互相引为知己,流水曲觞,渔歌互答,荆轲曾弹曲高山,驸马兵圣便听出高山,弹奏流水,便听出流水。直到荆轲行刺,驸马兵圣方才恍然,自恨晚一步才听出荆轲那首的决然心态——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前朝皇帝震怒,要将死去的荆轲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是前朝驸马兵圣不惜众人苛责怀疑,拼死保住荆轲尸首。前朝陛下虽然震怒,但是却也被驸马的真情感动,命人将鱼肠剑重新回炉锻造,出炉之时,天地为之失色,有五彩霞光从天而降,满室飘香,剑身通体血红,吹毛可断法,命名渊红,赏赐给驸马兵圣。驸马兵圣拿此兵刃,想起老友,心中不禁悲痛,徒手磨剑,磨去那无双反锋刃,改名为无锋。后来,驸马兵圣强行将举国气数引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正是这把无锋作为过渡的桥梁,所以无锋是携带一国气数的神兵利器,即使只是过渡,它也能够和西蜀剑阁之上的那把九龙轩辕剑齐名。没想到这把无锋竟然出现在司马尺的手中。司马尺单手持剑,右手毫无征兆将无锋当作暗器飞掷出去,无锋如同离弦的剑冲向范鹤鸣。范鹤鸣丝毫不惧,伸出两根手指,与电石火花之间轻轻夹住了无锋,无锋携带的气息将他两鬓黑发吹拂的飞扬。“啧啧,多好的身手,我司马尺是比不上了。”司马尺脸上含笑,淡淡的说道:“范鹤鸣,去和魏松一战,让整个西凉和天下看看你这个藏拙这么多年的读书人到底从那一本本的书籍中看出了什么玄通。”范鹤鸣单手握剑,浑身气质一变,恍若弱不禁风的书生突然习得绝世武功,周身气息鼓动,像是一座书城散发出阵阵书墨气香,有才气在身,出口吐字便能震慑鬼神,所示诗词可杀敌灭军,文章可安邦定国。林婉儿站在远处双眼神采奕奕,啧啧称奇,这范鹤鸣的武功似乎和他人完全不同,魏松已然自成一派,但是和范鹤鸣比起来,还是走了气息一脉,范鹤鸣完全不同,周身才气傍身,诗词皆可为武器。已然变成另一个人的范鹤鸣手持无锋,回头望了一眼司马尺:“司马尺,你答应我的事情望你信守承诺,我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