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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有谈对错,也没有争论天下,只是闲聊了如何养儿养女,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擅长争论,你的父亲也懒得对牛弹琴,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和他都知道,立场不同、观念不同,我和他之间必定要分个生死胜败。”“壁垒死战看似是我赢了,但是我却知道,是我输了。你的父亲算尽天下事,但是算错了一件事情,他赌我不会出现在壁垒,因为他认为我不会舍弃妻儿冒生命危险,我却抛弃了妻儿孤身犯险,我想当年你的父亲在壁垒见到我,对我应该是有些嘲讽和不屑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当年你爹对你娘和你的感情,比我对素素和云枫的感情深。”“郑姑娘,我不想拿惺惺相惜或者敌人知己的冠冕堂皇言论来讲大道理,当年我和你爹都没有辩论是非对错,今天我也不会。我徐骁已经多活了这么多年,心满意足,今日愿用我的项上人头换取众人安全,你看如何?”郑拓用实际行动表露了自己的决心,她不同意,轻蔑一笑,郑拓狠狠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鲜血顿时如同泉涌,一丝丝流淌到巨型刺绣内,现实中的西凉王府,处处都在崩塌,都在销毁,遍地狼藉,恍若世界末日。郑拓满手鲜血,满脸悲苦,每一颗血水滴落在巨幅锦绣之上,西凉王府内都有一处崩坏,炸成齑粉:“徐云枫!你刚刚见到了你的娘亲,你还有你爹陪在身边,现在又有了宝玉,你已经无憾,那么我呢?我娘亲至死想念父亲,我的父亲至死不得心安,我飘零十几秋冬,不得片刻欢喜。你爹是英雄,我爹更是,他是天下最大的那个英雄,但却死得如此凄惨。天理昭昭,因果报应,今天就是你们徐家偿还的时候了!”徐云枫望着郑拓,话语如同铅石一般堵在了心口一般,他想说甜言蜜语,又想大声苛责,到了最后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想起在澶州画舫船第一次看到郑拓时候的场景,一个身着长衫的瘦弱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在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画舫街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有些孤独,也有些凄凉。他觉得那个身影和自己很像,于是嘻嘻笑笑走向前去,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人还没回头,已经有两三个腰宽体胖的大汉将刀子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那人回头,徐云枫顿时错愕,竟然是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眉眼舌鼻无不秀气婉约。那女子有些皱眉的望着嬉皮笑脸的徐云枫,只是下一刻两朵水红色爬上脸颊,因为徐云枫冲着她飞了一个飞吻:“meimei,你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大汉们集体冲了上去,要好好“伺候”一下这个张狂的登徒子,只是还没出手,徐云枫便如同游鱼一般从人群缝隙中钻了出去,一边撒开脚丫子狂奔,一边冲着郑拓喊道:“姑娘,今晚别忘了给我留个门,我要去你房间!”那夜,郑拓心里如同小鹿乱撞,将门顶的死死的,躺在床上,神采奕奕,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好像能够放出光来。徐云枫推了半天门没有推开,引得周围庭院狗声不断,于是从窗子内爬了进去。……(。。)☆、第125章两个世界上一章:第124章至死不得心安郑拓双手都是鲜血,脸上带着别样的疯狂,鲜血流入到巨型锦绣之中,和巨型锦绣相对应的现实便一声惊雷炸起,瞬间成了齑粉,整个西凉王府内房屋坍塌,映雪湖剧烈震荡,雪山之上不时有巨石滚滚落下,就连天空似乎都向下施压,矮了三分,灰蒙蒙的天空中滚动起无数黑云,几声闷雷响起,在每个人的心间惊起无数骇浪。{我们不写,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世界末日视乎就要来临,一切都在崩坏,一切都在走向灭亡。林婉儿抱着宝玉,躲避着飞来的石块,李慕白和魏松已经力竭精疲,再也不能对抗煌煌而来的无上天威了。在无数的爆炸声中,郑拓的脸上流露出极<度的快意恩仇:“都毁坏吧,都炸碎吧,都为我的父亲陪葬吧!”她失声痛哭,双手的疼痛都成了某种享受,过了这么多年,她终于能够痛痛快快的喘一口气了,终于能够在生命走向终点的那一刹那回到小时候的天真无邪。她望向场间的众人,看到正在躲藏的林婉儿,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望向徐云枫,她高高扬起了头颅,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彰显着自己的倔强和坚持。顾不得双手的鲜血和疼痛,郑拓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一道红色火苗升腾起来,照耀着她的脸庞,在鲜血与疼痛,光明和黑暗,现实和虚幻之中,她心满意足,伸手将手中的火折子抛在巨型刺绣上。呼啦一声。上好蚕丝制成的锦绣遇火升腾,窜起一寸多高的火苗,而在现实生活中。西凉王府的西侧无端升起一股冲天大火,肆意燃烧着所经过的地方。呼喊声不绝于耳,郑拓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去听那呼救声,她孤独而且凄惨的站在那里,双眼布满了泪水:“你们都走不了,这是我在东瀛秀策师傅教授于我的。现实和锦绣息息相关,锦绣的边界就是这个世界边界,既然已经进了锦绣。就没有人能够逃出去,直到大火烧完锦绣,西凉王府成为一堆废墟。”空气中响起爆炸的声音,弥漫着燃烧的味道。仿若人间炼狱。徐云枫想要向前。他想抱一抱郑拓,然后两人死在大火中也在所不惜,可是他的面前似乎有一道屏障铺张开来,无论怎么用力都冲不破。被一剑贯穿心脏的司马尺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他双手捂住胸口,望了望场间场景,冷眼旁观周围的形势变化,下一刻他用尽浑身的力气窜向前朝玉玺。双手猛然握住玉玺,一丝金色光华突然沐浴在他的身体上。滋润着他身上的创伤。司马尺分去了一部分气运,流入锦绣中的气运就少了,王府内的爆炸声小了不少,林婉儿抱着宝玉东躲**,最后两人钻进了桌子下面,眼前就是死死抱住前朝玉玺的司马尺。林婉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自顾自石桌下面钻了出来,一脚踹在司马尺的身上,她心中有气,总要发泄出来,而看来看去最可气的就是这司马尺。司马尺回头怒目,不过双手依旧攥着玉玺,传入他身体内的紫黄色光华越来越多,伤势也慢慢好转。“你还敢瞪我。”林婉儿气呼呼又补上两脚,司马尺咕噜噜翻了一个身,无形之中离着郑拓又进了几分。林婉儿从新钻回石桌下,她认为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和宝玉一定能够逃过一劫,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不知道赵乾怎么样了。司马尺双手捧着玉玺,离着郑拓越来越近,他突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