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疯魔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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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警告:本章含有严重不适内容!!! (具体来讲是亚被女主分尸了,此章极为混乱且没有逻辑。) 如果能接受这一点,再往下看。 “你做了什么?”桃茵茵回过身去看亚拉德的模样,他与之前并无多大的不同,只是眼睛里的黑丝在加剧蔓延,快要覆盖整个眼球。 “您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做我的玩偶呢,桃小姐?”他声音低缓,语气森森,苍白的肤色变得惨白,亚拉德如今的样貌与死人并无差别。 “你做了什么?”她站在门边未动,距离男人有五六步的脚程,她正在观察亚拉德身体的异变,同时也在极力思考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将这处屋子暂时变成了只能容下我们的结界罢了,毕竟,有外人在,我又如何能顺利进行删去你记忆的魔法呢?” “你?!” “这不值得惊讶,桃小姐。让您成为我的专属玩偶,是我现阶段的最大愿望。我还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实施这个计划。”堕天使的出现在亚拉德的意料之外,但他最擅长处理的就是意外之事。他在来临之前就以自己和塞弥斯的心脏作为了结界的阵眼以便不时之需,因为对于少女身体或者记忆的改造与生命的消亡一样,是神不允之事。 而这个结界则是为了障神明之眼而专门作出的只容许他和桃茵茵存在的四方之地。 “您从西迩这里学的定身魔法不过如此,只是这么点时间,我又可以动了,您说,是么?”亚拉德的手臂轻微幅度地摆动着,显然,他的身体并未恢复到全然自由地境地,但与之前木头人的形态相比,已经是好上太多。 只身一人面对亚拉德的情境让桃茵茵有些害怕,先前信誓旦旦保证可以压制吸血鬼的西迩已经被排除此地,此时她的周围不再有可以帮助她的外力。 懦弱是失败者的丧歌,于恐惧止步是弱者的必经之途。踌躇于自己的内心,依靠他人的相助,到头来不还是一点成长也没有么? 害怕是正常的,但是摆脱害怕,挣脱恐惧,人才会向前迈出那一步。 “是的,但那又如何?我接触魔法不过短短一个月,却可以将你这生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怪物定身,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自被囚禁以来,桃茵茵屈辱地求饶过,自我沉沦地堕落过,将内心的反对意见如此直白地表达出来还是第一次。 “您说的这个怪物可是把您cao得sao水直流,yin叫不断呢?还是说就算跟怪物做,您也会爽得不行,那您还真是下贱。”亚拉德声音一转,揶揄的说道。他的身体未恢复到正常状态,但已经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他抬手缓慢地从床边的柜子取了张纸巾来擦拭自己还湿润的性器。 又开始了,他惯用的言语羞辱。 桃茵茵看着他毫不避讳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同时他的体貌也变得更加怪异,瞳孔中生长出的黑线蔓延到了面颊,就像是被不明生物寄生了一般。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换掉血液,消除其中的桎梏魔法,恢复身体罢了,”亚拉德看着她,如同是鬣狗看上了麋鹿,“常人做这种事大抵要归于死亡,但您知道,我是不死的。” “真想杀了你。”她恨亚拉德,欺骗、隐瞒、嘲弄、侮辱,他所带给她的一切都让她痛苦无比。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说完,他就大笑起来,表情扭曲得像是冬天枯死的树枝,而面颊的黑线开始蔓延到脖颈以下的胸膛。 他像个疯子,不,他本来就是疯子。 桃茵茵不再害怕,转身向他走去,指尖覆上魔法的刀刃,虽然杀不了他,但至少现在的他还动弹不得,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他杀了,或是弄去记忆。 此时的她无比冷静,她要让他感受到痛苦,就像她曾经感受到过的那样。 “你真可怜,”桃茵茵在他的身上割了一刀,此前她连rou食的烹饪也不曾经手,今日的她竟是在人型生物的身体上割划,但她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冷静无比,她看着几近凝固的血液在划开的伤口处闭而不动,右手抬起,刀落。 一条手臂被切了下来,落在咖色的木质地板,没有大动脉血液的冲击回落,少女的身体连一滴血液也未沾上。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欺骗。”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侮辱。”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傲慢。”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藐视。” 肢体七零八落地在地板上摆出了一副散落的拼图。 “你忘了么,我最喜欢的就是疼痛。”亚拉德无所谓地说道,只不过是被砍了几处rou块,毕竟他连被火焰烧伤的身体都能完全复原,这毫无痛处的刀法不过是兔子挠痒的报复。 “呼,”桃茵茵舒了口气,她难以形容现在自己的状态,只觉得头脑清醒,心情喜悦,“但这样的做法我很喜欢。” “之前的我恨你入骨,现在我只觉得解脱。”她没有看向亚拉德,而是观察着地板上的残肢冷体,“你的身体果真如死人一般,砍成这样,却没有鲜血满溢,不过也好,省得脏了我的衣服。” 亚拉德已经被削成一根人棍,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反而煞有介事地说道:“能让您有一份好心情,是我的荣幸,桃小姐。”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您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囚徒,失去记忆的您将会变成我的专属玩偶,被我困在这古堡里,永世不能出去。您厌恶我了,恨我了,我就将您的记忆再次消除,毕竟玩偶可没有自己的意识,不是么?” 听到他的发言,桃茵茵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她“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你真有趣,我明明是在跟你说当下,你却拿未来的事情来恐吓我。”她笑靥如花,杏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缝,“如果你只是在折磨一个不是我的人都感到快乐的话,那您就尽情折磨吧。” “但请您不要忘了,现在是我在回敬您。” “就让我们的一切在此结束吧,亚拉德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