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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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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涂山一族被魔尊灭门一事很快传遍了修真界,据说魔尊曾以重金向九尾狐族长求取珍宝,但此宝物乃是妖皇赠予九尾狐一族,九尾狐对妖皇琰凤忠心耿耿,断然拒绝了魔尊的提议。

    起料魔尊趁琰凤下凡历劫之时,血洗了涂山,族长被当众斩杀,他的狐子狐孙也被魔修开膛破肚,碎尸万段,最后被一把魔火焚烧成灰。

    魔尊以这样残酷的方式警告修真界,一时间妖族人人自危,谁都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待妖皇回归之日,只怕修真界会掀起新的腥风血雨。

    万年以来,这块大陆被分为修真界与凡人界,两个世界互不打扰,各有各自的法则,而修真界又被划分为五个势力范围。

    一是以魔修为主的魔界,皆是堕落的人修与妖修,为世道所不耻之徒;

    二是妖皇掌管的妖界,当今妖皇的原身是火凤,听说他容貌妖异绝美,即使连男子看了也忍不住动心,更何况他喜欢的也是男人。

    叁是人修所控制的各大宗门,人修一脉历来昌盛,但从不掺和势力之争,只盼能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四是大海之国,鲛人的领域,鲛人的统治者被称为鲛仙,据说鲛人皆是雄性,每年发情期他们只会寻找凡界的女子孕育子嗣。

    最后一个是居住在万山之巅的仙尊,无论是人还是妖,往往在化神末期经历雷劫之时,便神魂俱灭,他是第一个飞升得道之人,但他避世已久,无人得知他的名字,也无人知晓他是人还是妖?仙尊的存在就是一个谜,让无数的修真者向往飞升后的力量。

    “魔尊如此嚣张,也不知他究竟想要什么!”

    “据说九尾狐族长的儿子下落不明,不知是否躲去了凡人界。”

    大殿上,霄宗的几名长老在争执着,因为再过不久,身为化神期的厉孤涯也要下凡历劫,化神期修士从步入化神的那一刻,和之后的每叁百年,都要被封印记忆,下凡走一遭。

    长老们担心厉孤涯不在的日子里,魔族和妖族的战火会烧到修士的身上。

    厉孤涯神情冷漠,一直默不作声,他的余光一直打量着他身侧的燕绯澜,她与他同坐在上首,可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目光低垂,似是连心也不在这。

    燕绯澜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记忆中的风青羽已经变了一个人,变得满手血腥,毫无温情,他成了书中真正冷酷无情的魔尊。

    他们之间好像有过爱情,又似乎没有,相互恋慕的时光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燕绯澜恍然觉得他们的过往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厉孤涯也无心再待下去,他也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魔尊的名字,草草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燕绯澜离开,回到了小青峰。

    燕绯澜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去了后院的药园,蹲下来小心翼翼修剪草药。

    厉孤涯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说道:“师妹,我后日就要历劫,你没有同我想说的吗?”

    燕绯澜一顿,继续剪着枯叶:“你让我说什么呢?你左不过还是要回来的。”

    “我们之间当真要如此生分吗?”一直以来,厉孤涯的爱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他想从燕绯澜身上得到同样的爱,以至于他的不安全感、他的冷漠、他的自私、他的决绝,体现的淋漓尽致。

    生分?燕绯澜觉得委屈,他住进了她的屋子,他想上自己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他们什么时候生分过。

    她沉默不语,眼眶一酸,温热的眼泪从面颊滑落,一颗泪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突然下,她尖尖的下颚被人捏住,强迫她抬起头,转向他。

    厉孤涯环抱着她,她轻的像片羽毛,苍白的像易碎的雪花,忧伤的面孔下有种惊人的美丽,他想,或许修真界不会有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她的身体是热的,他紧紧抱住她,拭去她的眼泪,说道:“可你为什么哭了呢?为了风青羽吗?你还在担心他?”

    燕绯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怎么会知道,除了爹,没人知道的。

    “不错,我什么都知道。”他冷冷的看着她,“以前他引诱你,我只当你年少无知,现在我才是你的丈夫,也决不允许你为其他男人流一滴泪。”

    厉孤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渴望力量、权势,和始终疯了一样的爱她,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选择做一个君子,因为他爱的太深,即使知道了她爱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也选择了默默守候,他等了这么多年,在踏入化神期后一出来就找到她,终于坦诚了自己的爱。

    可她却说她不爱他,恶心他,她亲手摧毁了他的梦,他默默的听着这一切,再也抑制不住愤怒,用暴力摧毁了她,他希望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让她再也忘不了他。

    尽管在她看来这是强暴,是折辱,但这是他这样一个烂人表达爱的方式。

    “你监视我......”她眼里噙着眼泪,喃喃说着,“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提着裙子起身离去,却被他反手压在身下,她挣扎着跪在药田里,药田随着她的动作,枝叶被折断散落。

    她无助的承受着他的力量,他的喘息的厉害,后背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起一落,裙底的亵裤被一把撕开,私处骤然一疼,guitou顶入干涩的甬道,他已经插了进去。

    “啊......”一丝声响从她的喉间溢出,她分不出这是恐惧还是疼痛的呜咽,或者二者兼有。

    他就这么伏在她的背上,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吻着她的皮肤,但下身却在无情的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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