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言情小说 - 脚步间的高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室去准备比赛事宜。学生们迅速收拾书本飞奔出教室在班长和班干部的配合下按要求站好队列,神情激昂,精神抖擞地向cao场走去。

在cao场的开阔地上,校长杨静静早以等候多时,只见高大而威严的身影站立在台阶上,微黄的面庞注视着前方,深蓝的棉衣棉裤穿在身上,脚上穿着黑色的皮鞋,齐肩的长发整齐的扎着背到脑后,整个人显得干练而英气逼人。

在她站立位置的东侧,只见婴儿胳膊粗细的麻绳笔直地摆在地上,绳子的中间用鲜红的丝带系着结,在丝带紧挨着的地上用石灰粗直地划着一条白线,白线和丝带均匀的把绳子分成两端。这时六个年级陆续集齐,杨静静校长清爽而威严的说道:便于丰富学生们的课余生活和文化,学校特意组织这次的活动,希望同学们勇于报名参加,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获胜的同学将得到表扬和奖励。说完以后走下台去,张、李两位老师开始分组学生准备比赛,一个年级定六位男女同学参加,很快各个年级分组完成,三年级的比赛队伍里就有刘侠、钱乐乐、福瑞和福禄,向洁和另外一位身材发胖的女学生,福瑞打量其他年级,在四年级队伍里俨然看到刘露等人,但奇怪的是只有她一个女生,两人目光不由交接,均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毕竟学校里除了杨校长外就只有两位老师,所以他们的身影多穿梭在一、二年级的队伍里安排比赛和讲解注意事宜,三年级这个比赛队伍里,有体育委员负责协调队形和战术,其他同学负责提供建议,只见他们一群人窃窃私语,偶尔传出偷笑声,为这个紧张的氛围增添些许轻松。

随着急促的哨声响起,各个年级的战队集结完毕,杨静静校长宣读比赛规则,安排好比赛顺序,随后三、四两个年级的学生紧张地走上前面场地开始比赛,三年级这边安排那个身材壮实的女孩压绳尾,随后顺序是福瑞、福禄,向洁,钱乐乐等,四年级那边刘露在第四个顺序,压绳头的是叫洪威的壮实男孩,绳尾的是洪胜的男孩,双方队员都紧盯着对方,跃跃欲试的样子,只见两队人员身体下蹲,重心后倾,双手紧紧握着绳子,杨校长站在绳子中央挂红丝带的地方,脖子上挂着口哨,随后示意并单手高举过头顶,喊道预备,哨声响起,单手向身侧迅速下摆,两队学生牙关紧咬,小脸均憋的通红,三年级这边压绳头的胖丫头双脚紧蹬地面,身体与地面成六十度,吃力的向后蹬着,倾斜着,紧跟着地福瑞双手紧紧拉着粗绳卖力的向他们着边拉着,拽着,旁边的小胖墩福禄双眼瞪得老大,向洁小脸通红的拽着绳子,由于吃力牙齿紧咬,可爱的两个小虎牙摩擦着,钱乐乐向后拉着,卖力的崛起屁股而不自知,四年级这边刚开始是红丝带向他们这边倾斜,只见洪威双臂紧夹着粗绳,用力的拽着,洪胜身体倾斜,狠压住绳尾,背朝着队友,狠命的向牛拉车般使劲向前挺。三年极充当啦啦队的同学看到红丝带慢慢地移动向四年级,狠命的喊着加油,鼓励的话,这时只见胖丫头大喊大叫,身体再次倾斜离地面更低,福瑞,福禄双手紧握绳子,压低身体,半蹲着使劲拉着,旁边同学一起喊着节拍一二、一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红丝带缓慢地向他们这边移动着,四年级的啦啦队看到形势逆转,更加有节奏的加油声淹没人潮,就在这个千均一发时四年级的洪胜居然因为重心向下失去平衡滑倒了,场面短暂的冷场,双方队员都呆住了,在这个关键时刻,福瑞大吼一声说道,赶紧拉,三年级这边一鼓作气使劲拽着绳子,四年级神情紧张恍惚中各自为营乱了阵脚,在双方啦啦队的激情呐喊声中结束了这场以弱胜强的比赛。随后是一、二年级和五六年级,再没有悬念和犯四年级的致命错误之中二、六年级圆满完成比赛。

第十四章福贵的路途

第十四章福贵的路途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是的,人生就是旅途,尽管路途曲折漫长,尽管奔行和前进期间充满艰辛和不确定因素,尽管到达彼岸后结果难料,尽管如此付出未必就有回报,但是过程丰富多彩,体验生活的刺激和欣赏沿途的风光无限值得拥有和冒险,丰富的经历和独特的阅历就可以充实人们寂寥的心。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启程,青春欠缺思考,知道结局的事情,总会想一切方法去改变结局,然而命运往往捉弄人,到最后才发现往日的努力是一场场闹剧。时间对于人类来说是从前往后流动的,可对于上帝却未必,或许在他眼里所有的时间段都是并驾齐驱的,或者说从后往前行驶的,所以他会设定好所有的结局,眼睁睁地看着各种事件的发生,而不会在过程中有所更改。青春的仓促在于我们青葱的年华和真挚的情怀在不懂得珍惜的时光里匆匆而过,一去不返,留下遗憾,永无弥补的机会。

的确,佛曰:“人生就是修行”,人生多苦难,路途需要多磨砺,需要用睿智的目光看待事物,去除世间了无的羁绊越过苦海,心性纯净,结善心,得善果,这样以后才能到达彼岸,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北国的四季绚烂而且分明,温润的气候成就了春种夏长秋收冬藏的人文生产规律,丰富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文化造就了北国人杰地灵的美誉。而象征着北国父亲的黄土高原和母亲般的黄河在人们心中位置不可替代,是呀,高原上的四季是分明的,也是单调的,尤其是冬日里,它就像巨龙般横卧在高岗上静修着,等待来年的直击长空,等待复苏。冬日的阳光不像壮年之士从而缺少阳刚之气,懒洋洋的斜挂在高空上,远处的土坡均匀而高低起伏的点缀着大地,肤色亮黄的土包像极了蒙古的帐篷,也许需要再披上嫩绿色和白色的外衣,就可以再造一个蒙古草原风光了吧?正午过后村里显得宁静和安逸了许多,人们午饭后三三两两的聚集一起照着暖阳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和温暖,福瑞的家里安静了许多,母亲张红梅已然熟睡,父亲王厚根辛劳了一辈子,今天终于像完成了重大使命般为两个孩子请族叔定了影响孩子命运的名字,然后心满意足的去村附近的矿山上工去了,福贵留在家里打理完厨房的琐事之后清扫着院子,这时望着弟弟福瑞上学欢快的背影默然惆怅,弟弟以后就是家里改变命运的希望。看着弟弟远去瘦小的身影,福贵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年仅十三的他略微宽阔的肩膀担负着家里的劳作,因为他知道,父亲在矿山上的收入勉强可以维持家里的开支,弟弟的学费和母亲的药费等需要他去黄土地里去刨,贫瘠的高原上生长农作物是需要看天吃饭,干旱的土壤和栽培农作物的经验决定着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