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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可还是止不住的惊痛,心疼的得眼睛都直发红。俞倾城却没回答,而是动作轻柔却暗含力量地将她拽到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哄道:“柳思,今日是我们大婚,莫要谈旁的事,今晚,给我一个没有遗憾的洞房花烛,好么?”柳思紧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那双眸子里有nongnong的期盼,她又怎舍得拒绝……“好,那你明日要告诉我来龙去脉。”她说。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啥也不说→_→之前我答应什么来着?☆、嫁妆第五十章俞倾城的技巧委实高超,□□愉,柳思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舒服的味道,以至于被俞倾城轻声唤醒时,还有些不乐意,抱着他的胳膊在他肩窝蹭了又蹭,始终不愿睁眼。俞倾城有些无奈,但还是坚持唤道:“柳思,该起了,我们早上还得给师叔奉茶。”柳思不耐烦地哼哼着,又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才舍得睁开眼,待迷茫过去,看清俞倾城的脸,便缓缓抿起唇角,忽然伸头吧唧一声偷了个香吻,又扑过去黏在他身上不愿意下来。俞倾城眼神宠溺,既而轻拍她的脊背,柔声道:“莫要贪睡了,快起罢,我叫人烧些热水,沐浴之后,我们便去。”古人就是这点不好,礼数忒多,于是柳思不情不愿地翻身坐起,伸了大大的懒腰,又望了眼窗外,此时天才蒙蒙亮,两人昨夜折腾一宿,本也没睡上多久,如今还要早起奉茶,柳思觉得有些糟心,不过以往上山采药也都是早起,已经习惯了,就还是利落的起身穿衣,又叫门外候着的小侍烧水过来。这边柳思舒服了一整夜,神清气爽,动作也轻快许多,待系上衣带,才发现俞倾城还未起身。说来,昨夜都是自己享受,又指使他做这做那,柳思有点不好意思,而这么一想,昨夜的缠绵便涌上脑海,脸霎时就红了一片,又快步走回床边,扶他起身。而俞倾城也确实有些疲惫,禁欲许久,又是自己动作,腰上有些受不住,坐起身后忍不住用手按揉着腰xue,微蹙起眉。柳思知道这一切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于是上前扶上他的腰侧,轻柔地帮他按揉着,又颇为愧疚地提议:“要不你趴下,我给你按摩按摩?我推拿的手艺还挺不错的……”俞倾城斜着眼睛睨她,看得柳思望天望地,就差吹口哨,他这才笑开来,翻身趴回床上,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柳思便力度适中地在他腰上推揉按拍,动作娴熟,十分专业,俞倾城微侧过脸,就能看到柳思认真的表情,好像正做着什么无比重要的事。他的眼光变得异常柔和。柳思手下推揉了许久,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外面的小侍提醒她热水已经烧好,这才停下手,让他们抬进木桶,把水注满,又因为洗澡水只有一桶,她便理所当然地去扶俞倾城,帮他解去松垮的里衣,动作自然。被服侍的男人抿唇笑笑:“一起洗?”那语气十分随意,可眸中却带了点儿认真。这种事情,如此羞耻……柳思怎么可能拒绝呢!由此,这天早上两人洗了个名副其实的鸳鸯浴,柳思倒确实履行了她婚前的承诺,温柔地帮俞倾城擦背,当然也擦了其他地方,差点就擦枪走火在浴桶里……最后还是俞倾城无奈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又教育她不能让师叔久等,两个人才终于能出了浴桶。后来俞倾城牵着柳思到得大厅时,师叔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盯着柳思的眼神隐含责备,看得柳思不由得低头。随后二人一齐跪下奉茶,按规矩,新娘奉过茶便可起身,而新郎要跪下聆听教诲,可师叔接过柳思的茶之后她却没有起来,就这么跪着问师叔:“师叔,倾城能起身听话么?他昨晚太累了……”于是师叔的眼神更加责备,又隐含着一股没救了的恨铁不成钢,最后终是叹了口,接过俞倾城的茶盏,一摆手让二人都起身来,站着听训。师叔的话无非就是要柳思成熟独立,有担当一些,别老粘着她的夫郎,他像是十分不放心,仔仔细细叮嘱了柳思许多,但轮到俞倾城时,却是微笑着拍着他的手,只道了一句:“你都明白。”俞倾城听后便微笑点头。因为师叔还是住在小医馆里,今日是特意赶过来,所以吃过早饭,又谢绝了柳思的挽留,就回去了。新居已经装修好,医馆重开是迟早的事,柳思打算等着翠安居重新翻修完,公子们来做学徒之后再开业,所以现在倒是不急,只是病人们来找时,迎进门看诊就是。街坊们也知道柳思新婚,不愿叨扰,是以一上午都没有一个病人,柳思也乐得清闲,同俞倾城坐在院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摆了水果糕点,偶尔拈吃一个,两人就这样吹着微风,享受午后温暖的阳光,十分惬意安详。而有些事情,也该问明白了。于是柳思重新提起俞倾城腹上伤疤的事,又神色认真的盯住他,免得他又找借口岔开话题。俞倾城看着柳思一眨不眨的眼睛,抿唇轻笑,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才将那些陈年往事娓娓道来,再不隐瞒。他像在讲一个别人的话本,语调平静,神情清淡,那一段段的往事明明字字带着他的艰辛,句句含着他的委屈,却都被他云淡风轻地揭过去了。他讲诉得十分仔细,有意让柳思了解完整的自己,所以这段不长不短的故事讲完时,夕阳已经在院子里撒下一片绯红,而他怀里的人早就泣不成声。他将柳思的身体摆正过来,微笑着擦去她的眼泪,有些好笑道:“做什么老是哭,新婚才两天,你就哭两次了,如此,我倒真是怀疑是不是我欺负了你。”柳思知道他是故意想哄自己好起来,可她心爱的男人之前过得如此辛苦,教她异常心疼难过,最后只能用力抱住他,去吻他的唇。她嘴角还带着眼泪,被舌尖带过来有一股咸涩的味道,可俞倾城却只尝到了爱怜。“以后……,”柳思退开一点距离,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她们……她们都不知道你的好,我知道……”俞倾城摸摸她的头,低声道:“也谈不上委屈,不过是年轻时的不甘心罢了,”说罢忽然想起了什么,叫柳思去把他放在新房里的一个红木木箱拿来。柳思回房找到了那个木箱,临走之前忽又顿下脚步,将吴王爷给的那个红玉扳指翻找出来,这才回去找俞倾城。那个箱子不大不小,柳思正好捧个满怀。俞倾城接过去之后,抚着红木的箱顶,眼神怀念,然后拉过柳思到他怀里,将那木箱打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