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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的身影闪过。她见旁边马柱上拴着几匹骏马,不管它主人是谁,解开一个骑上狂追而来。“你们这是去哪里啊?”她追上李棠卿,气喘吁吁的道,“你走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李棠卿见到追来之人是李云飞,转头目视前方充耳不闻,骏马悠哉悠哉的往前度着步子。大阿哥紧了紧眉梢,也未作声。“你们是去踏青?”李云飞驾马追随着二人,“过几日不是有春猎吗?那个不是比踏青还好玩?”李云飞接着道。见二人依旧目视前方,默不作声,她自来熟的不觉尴尬。一行三人骑着马在内城的街道悠然前行。李云飞叽喳如麻雀的声音在耳边不停不歇。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李棠卿都没认出来,她就是前几日蓬头垢面闯进马车的那名女子。此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围观的路人挡住了三人的去路。只见一名女子被几名商贩围着,身子瘦弱的她如一只虚弱的猫儿躲藏在身着丫鬟服饰的女子身后。“快掏钱!哪里有买东西不给钱的道理!”商贩粗犷的声音响起,几次欲上前撕扯丫鬟身后的女子。女子害怕的缩着身子,更显的她不健康的瘦,“我……我不是把东西给你了吗?”她面色惨白,嘴唇由于惊吓过度,犯着不自然的颜色,“我们不买了还不成吗?”李棠卿骑在马上,虽然女子被人群围住,却挡不住她坐的高,看得远。李棠卿不屑的嗤笑一声,这名女子的样子,倒和木枝有几分相似。提起木枝,似乎好久没有看到她了,李棠卿沉吟。“喂,你们在干嘛呢?”李云飞高声道,“天子脚下,你们这是强抢民女吗?”她大喝。几名商贩一怔,转头往这边看过来。“姑娘!这位小姐偷了老赵头的首饰,老赵头可是指望着这些首饰吃饭呢!”一名壮汉见三人穿着打扮不似普通人,满嘴得理不饶人。李云飞弯身从马上垂下头来,看着躲在丫鬟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子,“看着不像小偷啊!”随即直起腰如官老爷一般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冤枉了人家?”护着小姐的丫鬟闻言,带着哭腔道,“姑娘,奴婢忘了带银两!我家小姐又是第一次出来,不知东西需要银两购买!”她扫了一眼几名商贩,壮了壮胆子,“小姐只是摸了一下他的首饰,他们就逼迫小姐买!不买就喊我们要偷东西!”丫鬟有些焦急,不知抓住的这根稻草能否救了自己与小姐。她今日就不该一时心软带着小姐偷跑出来!“什!么?她长这么大从未出过府?”李云飞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此女子没有十八也有二十了,却从未出过府门半步。李棠卿扬唇一笑,原来是强买强卖。京城的商贩虽机敏精明,识人辨物的本事不似常人,却难免欺瞒霸市,坑蒙外地人。他们应该是将那女子当做外地人了。“京城之中,竟然有如此强买强卖之事!”大阿哥本落在两人身后,见此驾马上前一步。京城中的商贩,要说当今太子没有见过几次,但是大阿哥却经常见到。他与三阿哥是两位亲民的皇子,经常在大街小巷看见他们的身影。商贩一眼见到大阿哥,眼神闪了闪,“这位公子,你快来评评理!这姑娘偷了东西竟然还反咬一口!”如今被大阿哥抓包,他只能装作不认识,不改口!红口白牙的指责着那名女子。“你胡说!我家小姐怎会偷你们的东西!”丫鬟眼中隐约有泪花,据理力争。“你们没带钱,又想要老朽的首饰,便起了歹意!”老赵头口水飞溅胡子翘起,耸然一副捉贼捉到赃的神情。几名商贩合伙欺辱两名女子,竟还如此有底气。李棠卿见几人挡住去路,一时间争辩的难分难解,她不耐烦的看着那名老赵头,“你腰间的玉烟袋不错!”老赵头闻言一愣,李棠卿接着道,“哪里偷的?”老赵头没想到李棠卿会忽然追问他的烟袋,这可是他淘货时偶然见到买下的,花了他五两银子,心疼了半个月。挂在腰间,时常想起来把玩一番。“自然是我自己买的!”老赵头瞪了李棠卿一眼,“你以为老朽会想她们一样!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害臊!”老赵头嘲讽道。小姐和丫鬟闻言,脸腾的红了,似天边的火烧云一般。丫鬟含泪抬头看着骑在马上,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李云飞道,“这位姑娘,我们是城南穆家的!小姐家里是开米行的,”她抿了抿唇,焦急的道,“可否借我们一两银子,我们改日必定偿还!”小姐躲在她的身后不停的颤抖,此事又如此难堪……眼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丫鬟决定吃下这个哑巴亏,将饰品买下!第七十章不宜出行李云飞骑在马上,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她太知道这种感觉了。要不是她上次偷跑出去,身上没有带银两饿到两眼昏黑也不至于去鸡棚偷鸡吃,惹的鸡棚老板看见她就咬牙切齿,结上了梁子!“好!”她爽快答应,伸手到腰包中去摸银两却被李棠卿抬手制止。李云飞讶然抬头看向李棠卿。“你腰间的玉烟袋干净整洁,一看就是从未用过的新物,”老赵头闻言抬头疑惑的看着李棠卿,不明白她怎地就盯着他的玉烟袋了!“再看烟袋表面光滑透亮,必定是整日把玩,不抽烟的人却挂着一个烟袋?说,你是偷谁的!”李棠卿分析过后,高声质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世人缺乏换位思考。她重活一世,看的透彻。老赵头黝黑粗糙的面色染上了红霞,看上去很是滑稽,他高声道“老朽没偷!老朽是买来的!”他确实不抽烟,只是为了好面子一直挂在腰间显摆。“证据呢?”李棠卿瞥了一眼老赵头,邪佞一笑,“莫非你红口白牙就是证据?”言罢她一手拽着马鞍身子倾斜到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指尖轻轻一弹。如此卑鄙小人,留下他只会脏了眼。指甲盖大小的石子直奔老赵头面门,老赵头躲闪不及直觉一阵巨痛。他捂着血流如瀑的嘴,两颗门牙从口中滑落到手心。“啊!我……的牙!”老赵头含糊不清道。漏风的门牙呼呼跑风。李棠卿嘲讽道,“如此就是没有证据了?”她轻嗤一声。几名商贩皆抬头愕然的看着李棠卿,无人再敢言语。“继续说!”李棠卿笑的千娇百媚,“怎么不说了?”她追问。她已经给了她机会,追问玉烟袋就是让他知道,她也可以诬陷他。没想到这群地头蛇不知悔改,那就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