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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雷尔的腿骨也开始崩裂,他却好似毫无察觉一样,停顿了一下,让孤月璧消化他上句话的信息量,“但我却有这个机会强求你的心。”兰恩费尽心机才砍断了他一根骨头,可如今因为他的强求,手骨腿骨正在感情缺陷下寸寸崩碎。雷尔弯弯眼笑了,他细细端详孤月璧眼中的神态,一生第一次笑得这样高兴放松,语调是不管不顾的轻率嘲讽:“你甚至不信我爱你,可现实是我爱你爱的快要死了,我却不能伸出手,不能用精神力迷惑你,甚至无法让你为我着迷,”雷尔执拗的用断掉的手抚摸着孤月璧的长发,“让你爱上我多容易,送你最想要的东西,你知道那个纸袋子里是什么吗?是你一直想找到的过去。这份礼物加上时时刻刻的陪伴和依靠,月璧,让你爱上我太容易了,可我如今连主动来见你都做不到,”男人松开手,向后退去,可他的声音一句一句砸进了孤月璧心里,“雄性追求雌性,占有她的身心,这算一种狩猎,”男人的眼神绝望而平静,“我无法把你当做猎物,无法以打动你为目的接近你,追求你,因为你是我此生的感情,因为你是对雷尔非常重要的月璧。”“很抱歉,我应该不会再见你了。”男人转身离开,与此同时,精神力散去,雪花重新纷纷扬扬的落下。孤月璧站在原地久久没动。陛下说什么,喜欢她?这个袋子里是她的记忆?纸袋子啪嗒掉在了雪地上。心脏砰砰跳,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就好像她也清楚,不是自己出言叫住陛下,他就能停下。就好像一个简单又复杂至极的道理。不会因为陛下爱她,她就能同陛下在一起。☆、第二十八章:烈火小雪舒伯蓝就站在街道的转角,他沉默的朝雷尔躬身行礼:“陛下。”雷尔脚步不停,“我曾遗憾过为什么陪她进入禁区的是你,”舒伯蓝被雷尔这种很明显的自我人格给惊吓到了,也不怪他,10s基因的雷尔陛下对外的爱好甚至个性都是cos的不觉春终,说穿了就类似圣父机器人。“现在觉得你也很好,你得不到月璧的心。”说完陛下继续用精神力撑着身体,一步一步朝禁区外走去。“陛…陛下,”舒伯蓝磕磕绊绊的叫住雷尔,喘了几口气,总算稳住了:“月璧现在不是我的,但是我已经能够伤害她了。”雷尔身上的伤虽然多又重,却还是很有范很端得住的帝王风范,也没有转头:“你不会的,你是真心喜欢月璧,”舒伯蓝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敌对的情绪。赫托星人没有信仰,他们生来擅长cao控精神力,除了白洞虫族这种钳子够硬的能跟他们你来我往一下,基本上是压着别的种族打的。高等基因出现,真正刷新了宇宙居民的认知。一个人就拦住流星群的袭击,一个人解开天然的空间锁并将至扭曲管理成帝国的三月,世上总有些特别的人能让这个老天厚爱的种族仰望。没错,高等基因做不到的事情也很多,他们抗拒不了自己的感情缺陷,他们无法留下子嗣,他们没有自我,是重度的心理疾病患者。可每一代高等基因都在没有信仰的赫托星人心中建立了一个看得见摸得到的神话。舒伯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居然顶撞陛下……他这么喜欢孤月璧吗?可话就这样轻易的说出口了,比他几百年打过的官腔和轻浮话都有条理,“如果她不能属于我,我为什么不狠狠伤害她,让她永远记住我?”雷尔听完,最简单直白的感想就是,果然是皇族的血脉。舒伯蓝这个混账的占有欲让雷尔想把他废了。雷尔站在雪地,他的相貌实在精致,有够格调,舒伯蓝也算是美男子了,可在雷尔陛下旁边,像是一副用色简单平常的海报。雷尔沉思着压抑自己的杀意,凤眼没平日那么冷冽,严格意义上来讲雷尔的眼睛也不属于凤眼,因为种族缘故,他的眼睛常显得水润潋滟,眼尾勾出点桃花眼的雅致韵味,今天这身黑衣服毛绒装饰也够纯,还真的把雷尔样貌里那点温和俊秀的气质托出来了:“月璧是个坚强的姑娘。我虽然强迫不了月璧,我还是能够要求一下臣民的,放心,我不会批准你的结婚申请。”舒伯蓝伸手撩开眼前的发丝,暗夜里,他眼里那一缕银蓝色的光芒分外明显,一句话脱口而出:“但是您也不能跟她在一起。”雷尔百分百确定,舒伯蓝什么也不知道,这句话纯粹是这个混账小子的什么直觉之语诅咒你单身之类的气话。可偏偏事实如此。雷尔站在原地,腿骨断了,全靠精神力代替骨头撑着,辛苦的很。他回头看向月璧应该在的方向,脸色白的吓人,可倒是安详,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刚刚还跟月璧说了一顿委屈话:“陛下我这个人还算不错,功勋也有一些,吃穿不愁,心灵,没谈过恋爱,也很单纯,”雷尔虽然还是有点失恋的忧伤,却摆出一副事实肯定如此的自信神态来,老神在在的抹掉衣服上沾的血,下了毫无根据结论:“只要有机会,月璧,一定会爱上我的。”舒伯蓝看着雷尔面前出现的空间黑洞,能透过禁区的5s防御系统进行空间跳跃的,除了特戈尔不做他想。果然,那个裙子边那个飘带,一看就是皇家制品,“您对准皇族的继承人,特戈尔也是这套说辞吗?”舒伯蓝朝从黑洞出来的特戈尔行了一个半礼,低声问道。衣服上附带的精神力效果保持着特戈尔优美的仪态,金发在狂乱的冬风中纹丝不动,她提起裙子矮身行了一个礼:“您不要欺负劣弟了,”她美丽的眼睛环顾一圈四周,周身精神力外放,她怔忪的看着一路的点点血红,惊觉自己的手指在颤抖,猛地握成拳,“这是您用精神力造出的假象,对不对?”她的眼眸像是一片翠绿的湖泊,盈盈动人。雷尔慢条斯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安慰:“是真的,我快要死了。”舒伯蓝生平看到他手腕强硬的长姐好像失去了力量,后退几步,晃晃悠悠的纤细身姿很惹人怜爱,演戏的手腕又高明了……舒伯蓝不以为然的想,紧接着他揉了揉眼睛,他平素最在意外表的长姐跪在了雪地上。“……怎么会,我看过您近期的体检报告,数值很稳定,怎么会突然恶化?我该怎么办……陛下,我该怎么做才让您留下?”金发女人惶恐的捂住自己的脸,好像她的立足之地已然崩塌。舒伯蓝非常清楚长姐爱陛下,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长姐爱到什么地步,特戈尔是连模拟战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