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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锦上添花了。但是祸福总相依,因为新皇刚登基,根基不稳怕有人会图谋他的位置所以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软硬兼施让所有人对他即畏惧又臣服。阿玛的财富足以养肥一支精锐军队,再加上本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让新皇如鲠在喉。郡王府周围经常有细作假装成平民在游走,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而且都异常小心谨慎。胤礼大婚本是喜庆的事,却因为新皇的猜忌让我们都如惊弓之鸟。阿玛同家里人商量后决定不大摆筵席了。其原因也是不希望皇帝以为阿玛以办喜事为由拉拢朝廷官员。我们家以经商为生,并不喜欢参与到朝廷的政治斗争中去。当初阿玛看中萧子熠也是因为他不是当朝官员,我们可以自由自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伴君如伴虎,富贵和人头分别提在左右手上,今天是尽享荣华富贵说不定明天便人头落地了。“胤礼,裕铭,子熠,你们三人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往后这些家产也是要交到你们手中去经营的。如今我们家的情况如履薄冰,本王打算断臂求法。将其中一部分生意主动贡献给皇帝以求保全我们全家的平安。只要我们家的生意不如从前那么大,皇帝自然会放宽心的。其实哪怕放弃一半的生意我们家三代依旧不愁吃穿,钱太多不见得是好事,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你们看本王这样的方法是否可行?”阿玛召集了家里所有人郑重的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他们三人也非常赞同阿玛的决定,钱财乃身外之物,若因为我们家的财富导致家族招至劫祸实在不值当。先皇在世的时候阿玛也一直都有进贡一些钱财填充国库,也是为了向皇帝表示我们家的忠心。额娘当初拼命赚钱只想为外公洗刷冤情,奈何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新皇登基你们在外言行举止一定要注意分寸,他是个好猜忌的人,万不能让他抓到把柄。尽量在外不要提及自己的身份,以免让别人说我们以皇亲国戚的身份狐假虎威。”额娘也是亲身经历过官场争斗的人,她能把生意做的如此好自然是非常明白其间厉害关系的。我从未见过父母对一件事如此紧张如临大敌。想必朝廷中已经有人向皇帝进言了,我们家这块大肥rou不管任何人出手都能沾上一手油,在成为众矢之的以前必须要化被动为主动。“我和秀儿都是思想开明的人,婚礼不必要大cao大办。自家人一起吃个饭就算礼成了。婚后我们打算出门游历一番,以作对秀儿的一种补偿。”胤礼最是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能不跟那些想上门攀附的人打交道是最好的。“如此甚好。”阿玛对弟弟的决定很是欣慰。我倒是羡慕他们,婚后还能到处去游玩。我与萧子熠成亲后这些年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更别说两人出去游山玩水了。上次出逃一天还险些掉进水里淹死着实扫了兴致。萧子熠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悄悄从身后抓握住我的手同时递来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到他如此深爱我,心中的那些遗憾也平息了些。就连那些贫贱夫妻都依旧有人相信有情饮水饱,我生来就在蜜罐子中还有什么欲求不满的呢?家庭会议散场后我和萧子熠一道去孩子们的房间看看他们被子有没有盖好。萧子熠看着两个安静熟睡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我们深知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往后谁也不会再轻易松手的。出来后他将我揽入自己的披风之内,还握着我的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哈着热气。“相公。”我望着眼前这个专注的男人怦然心动。“嗯。”他头也未抬继续帮我暖着手,那么自然,对我好就似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如他睡前需要喝一口水那样的生活习惯。“我们会一直这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吧?”许是因为预感到的危险的气息,我有些惆怅。萧子熠将我冷的发麻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襟里,那里满是他的体温。他将头靠在我的头上用极缓的语调说道:“娘子,为夫不仅今生今世要跟你白头到老,来生来世、再生再世、生生世世都要与你举案齐眉。”我眼角噙着泪水,有他这句话便好。不管以后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能在一起就好。“我想去雪地里看梅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跟他单独走走,真希望这样走着走着便到了白头。他将我揽的更紧了些,虽然宠溺得我无法无天可依旧会不时调侃几句:“娘子,这黑灯瞎火的能分辨出梅花在哪里吗?反正为夫是因为怕你受凉才不得不来的。若让下人知道还不笑话我们俩?”我用拳头在他胸口上砸了一下傲娇的答道:“只闻梅花那幽幽轻香便可知道梅花在哪里啦。就像轻如蝉翼的丝绸拂面而过,不刻意却更能够沁人心脾。”“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他轻轻浅浅吟起了王安石的,很是应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一句正如我们现在黑夜中赏梅的情形。”我虽不是什么附庸风雅之人却独爱荷花和梅花,全因为古人赋予它们的情cao,就如我现在的心境,不管时局如何变化都坚持自己的本心活着。他借着白雪反射的微弱光线替我摘下一支梅花:“放进琉璃花瓶中可灿烂的开放几日,这样娘子不要到这天寒地冻的花园里来也能问到花香了。”我跺着脚抱住他的腰把他往回推,手脚实在冷的受不住了。这一路在雪地里小跑几次险些滑倒,他却宁可冒着俩人一起摔倒的风险也未松开过我的手。我们的笑声回荡在园子里,就如孩童时代那般畅快淋漓。我们淅淅索索回到房里,笑笑替我们脱掉已经露湿的披风,又端来热茶给我们暖胃。萧子熠稍稍喝了一口便放下茶杯替我去插梅花了。“小姐,萧家大公子派人送来了家书。”我接过信踱步走到萧子熠身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信递给了他:“大哥的家书。”他依旧不紧不慢舞弄着花瓶里的树枝,不时拿剪刀修剪一下,直到满意了才将淡绿色琉璃瓶放到窗边的茶几上。我再次将信递过去,他就这样呆呆的盯着那封信眼光中不明的情绪流动。我在他的旁边坐下侧过头浅浅吸了一口气才说道:“相公,既然他这信封上写着家书便是给家人的信。我不勉强你现在就看,我把信放在茶几上,相公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再看。”说完我将信放下后去泡浴了。回头的时候依旧看他盯着那封信陷入沉思。☆、胤礼大婚等我回来卧室,屋中只留了一盏小小的油灯,萧子熠已经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