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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夜里,一声婴儿啼哭划破夜空的宁静,宣告了新生命的降临,----而他,却不能留在母亲身边,很快便被抱下了山。与此同时,叶二奶奶“生产”了两个多时辰,还是没有结果。叶东海着急之下,不得不让人再请了几个厉害的稳婆,果然比先前那批有本事,不到一刻钟,便替叶二奶奶生下了一个小少爷。“侯爷。”窦mama悄悄把一张纸条塞给了他,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叶东海匆匆的看了儿子一眼,然后飞快进了侧屋,关了门,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张粉红色的信笺,上面只有一个字,----宥。叶家下一代的辈分是‘宝’字,长房的叶宜,二房的七七大名唤做叶宁,而这个新生的叶家大少爷,就是叶宥。宥,----宽恕、原谅的意思。叶东海有一刹那的恍惚,……是谁,要宽恕谁?又是谁,要原谅谁?心里的难过简直无法言喻,----从今往后,她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了。与之相比,叶二老爷的心情就要好得多,半夜听了消息,赶紧披了衣服就飞快的跑过来,搂着亲孙子不丢手,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小儿子被长房要走了,这下亲孙子总该是自己的了。“东海啊。”叶二老爷抱着宥哥儿,过来找儿子,欢天喜地道:“我看黄氏是一个有福气的,这一进门就把哥儿给生了。”叶东海心中轻笑,……皇帝真是好算计,儿子现在可是蝉丫生的了,叶家上下不说对她感恩戴德,多多少少要给几分脸面。蝉丫的二奶奶地位越是牢固,那么她……,对自己的牵挂就越少,慢慢地……,该忘的也就全都忘了。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不用纠结,这只是一个狗血的故事而已~~~虽然文中有些情感很现实,但毕竟是,最后肯定会划上一个“不现实”的童话结局~~~☆、188盛年能几时次日一早,徐离就得知了叶二奶奶“产子”的消息。手里沾满了朱砂的御笔一顿,悬在半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养胎一年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只怕难以相信会有这样的傻子!没错,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风里来、雨里去,哪怕刀光剑影,哪怕血色漫天,自己从来都是无所畏惧,却唯独害怕她死,为了一个如此虚情假意的女人,这般拿不起又放不下。----自己果真是病入膏肓了,走火入魔了!徐离的关节微微发白,手上御笔不自控的往奏折上一顿,落下一大笔红色墨迹,像是血色一样让人触目惊心!“下去罢。”他的声音却是淡淡的,无波无澜。能在皇帝面前当差,还能被吩咐去办这等机密事的人,都有一万个心眼子,皇帝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能感觉到一丝情绪不佳。“是。”那宫人没敢抬头,赶忙应声退了出去。没多会,又有另外一个宫人进来回话,“启禀皇上,胶东侯夫人求见皇后娘娘,眼下正在一起说着话。”自从月初皇帝和薛氏争吵之后,她便一“病”不起了。如今薛延平夫妇都已经故去,薛氏只剩薛沛这么一个胞弟,他听闻jiejie病了,让自己的夫人进宫探病,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去年薛沛封为胶东侯的时候,他才十三岁,没过几个月就娶了一位夫人,年纪比他还要大三岁,乃是薛延平的旧部之女。与其说是薛沛娶了一位夫人,倒不如说是用来进宫联系皇后用的,毕竟没有女眷的话,可就不方便后宫行走了。徐离心里清楚这一节,但是薛家的旧部还需要时间安抚,况且薛氏在名分上仍是皇后,应有的体面还是要给,实在不好做的太过了。再说拦着一个妇人不让进宫,也叫人笑话。因而只是问道:“可有带什么东西进宫?”“带了。”宫人躬着身子,回道:“胶东侯夫人带了几盒子八宝斋的糕点,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藏匿别的可疑之物。”徐离微微皱眉,想了想,另外叫了人吩咐道:“去跟沈贵人和公孙贵人说一声,眼下天气冷暖不定,别乱吃东西闹了肚子。”别的自己都不在意,子嗣却是最要紧的。想起子嗣,不免又想起住在观澜阁的那个女人,心中微微一沉,离了书案走到里面小憩的内间,打开那个上了锁的箱子。在继水果系列的荷包之后,又陆续收到了花卉系列、动物系列、文房四宝系列,根本就没有一个能用的!这些犹还可恕,无非是新鲜古怪一点罢了。但是最近这几个……,徐离顺手拿起一个荷包,上面一个乌龟壳盖子,下面两个圆溜溜的轱辘,这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个……,看着似鱼非鱼,还长了一对翅膀的,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跟帆船是一个系列?完全看不懂。徐离甚至怀疑,那个可恶的女人是不是已经疯了?因此特意叫了安置在观澜阁的人回来,细细问询一番,却说是护国长公主一切正常。正常?看来她是玩得很开心了?----那就继续玩好了!“啪”的一声,徐离重重的合上了那个箱子,而与此同时,胶东侯夫人正把一碟碟点心端了出来,轻轻地放在桌子上面。薛皇后看得皱眉,不耐烦道:“谁要吃这些小玩意儿了?”“皇后娘娘。”胶东侯夫人年纪比她要小一些,气度反倒沉稳不少,微笑道:“这些都是我们侯爷的一番心意。”又道:“侯爷还有几句话,要妾身转告皇后娘娘。”“说吧。”对唯一的弟弟,薛皇后总算多了几分耐心。胶东侯夫人微微一笑,“请皇后娘娘先恕罪,后面的话妾身才敢说。”待到对方烦躁的点了头,压低声音,“容妾问一句,如今皇上可还有临幸过娘娘?”薛皇后的脸顿时开了染房,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你放肆!这种话,怎么可能是沛儿问出来的?!你是不是疯了?”胶东侯夫人神色平静,“的确是侯爷让妾身问的。”又道:“现在大家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