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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的。你们进宫,本就是为了光耀门楣,伺候皇上。可不是让你们过来残害他人,玩尽恶毒伎俩的。不管是哀家还是皇上,我们都有眼睛会看,不要以为,凡事皆是神不知鬼不觉。”这话说的重些,可这个时候,真正心里有鬼的人心里又怎能不怕呢。太后斜睨着有几人不自然的表情,也没有过多的表情。“白小蝶死了,说到她这个人也算是坏事做尽,宫里的许多是非,都是她背后搬弄,挑拨而起。宫里的许多祸事背后也有她的身影,不光是下毒这样的伎俩,更恶劣的,她也一样做过。可是,这些都不是你们之中的某人害死她的理由。德妃,你身为唯一从一品嫔妃,你该是好好的和哀家说说,这个德字,究竟是怎么写。”太后本来在诉说白小蝶的过错,可是话锋一转,竟是就扯出了德妃。德妃扑通一声跪下,梨花带雨:“太后娘娘,臣妾冤枉啊。”“既然你说冤枉,可哀家却是有证据的。如今慎刑司的小宫女想必是能与你身边的大宫女好好的掰扯一番。”不管实际情况是否如此,就见德妃听到这话,只一瞬间的停顿便是使劲的摇头:“臣妾没有,臣妾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伤害白更衣。绝对没有的。”腊月细细打量,发现德妃的眼神里有着许多的愤怒,如果真的是被人拆穿,怕是不会只有这些吧?会不会,她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就如同自己第一时间知道陈雨澜和白小蝶罚跪的时候,马上就有些怀疑起来。今日之事,想来必然是又是一个局了。“哀家也不希望是你,你是嘉儿的母亲,是皇上份位最高的妃子,如果称号为德的德妃都能做出如此之事,怎能对得起这一个德字?怎能对得起皇上对你的信任?哀家初闻此事便将此事禀了皇上,皇上思索良久,只一句话,柔儿为人朕信得过,必要详查,还她清白。皇上信你,哀家也想信你,可是,德妃,证据在此,哀家该如何信你?下一步又该如何,你来说与哀家听听。”如若不是在慧慈宫,腊月几乎是要失笑,这太后,真是并不见血。就这番话,德妃自己并不会察觉,可是如若是她看,倒是为德妃拉了一堆的仇恨。那句柔儿为人朕信得过,必要详查,还她清白。便是一把最大的利器。多少想得到皇上真心的女子便会恨毒了这句话。由此,腊月倒是看得到,德妃此次必然会没事,但是却会让她陷入更多的宫斗之中。看似体贴的话,何尝不是淬了腐蚀人心的毒药。☆、88听了这话,德妃终是冷静下来,似乎是感受到了皇上对她的爱意。“启禀太后娘娘,如果有人存了心要陷害臣妾,那么这番景象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可是事实却是,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我的份位与那白更衣的份位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虽然见不得她那番故作娇柔的模样,可是却是并无道理害她的。害了她,我又能得到什么,既然我什么也得不到,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停顿一下,德妃似乎是在仔细的想着能够脱困的方法。“太后娘娘,自柔儿进宫以来,无论是皇上还是您,都对我信赖有加,今日之事,臣妾斗胆,请求自查。”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往这事儿上靠,还指不定是怎么个事儿呢。太后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端详了德妃半响,叹息了下。“这后宫嫔妃都在这里,既然如此,今日哀家也就寻个私,准了你这个主意。不过为了公平起见,这事儿断不能就你一人调查,否则,即便你查出的是真相,旁人也要以为你徇私。这样,德妃主查此事,齐妃惠妃偕同调查。”许是别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三个妃子身上,可是腊月却用眼光的余角看了看白悠然与陈雨澜的状态。就见两人一个冷漠淡雅,一个沉默中透漏着欣喜。相比于白悠然这样的人,陈雨澜的确是不够看的。以后白家,白大人,他在宫里的女儿也只有白悠然一个了吧?就是不晓得,他那个好妾室,好表妹,还会不会把持白家?“臣妾遵旨。”三人共同答道。太后又看一眼众人:“既然德妃自称冤枉,实际情况也未可知。那哀家就给那个凶手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如果你们肯主动说出来,哀家必然免了你的死罪。”见无人出列,太后冷笑一声:“那好,既然你们都不肯承认,那么,都跪下。”众女齐刷刷的动作。“哀家要你们对天发誓,如若真的是这次杀人陷害的凶手,必然一生无子。”腊月在心里一寒,并非这事儿与她有任何的牵连,只不过,这发誓也太过恶毒了。这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希望如此,希望能有个儿子,能够走得更高更远。当然,她可能也是有些矫情,再一细看太后的表情,她低头浅笑起来。其实,仔细想想,白小蝶的死,也未必就不会是两大巨头做的。如今看来,这事儿处处透漏着诡异,得到最多的人,到底是谁呢。她一直都认为,从一件事儿里收益最多的人即便不是凶手,也一定是与此事极为相关。这件事儿收益最多的人,腊月一个个细数,白悠然,陈雨澜,还有……皇上。前二者是报了仇,而后者,皇上会因为这件事儿将后宫里的众人再次拉进一个漩涡。而且很显然,对于白小蝶这种恶毒,皇上是不能容忍的。每个人都对着苍天发誓,都说不是自己做的。如果不发誓,那便是承认是自己所为。之后太后点头:“淳贵仪留下,你们都回去吧。德妃,哀家只给你七天的时间。”德妃面色并不好,点头应道:“是。”待所有人都离开,腊月便是扶着太后进了内室。“月丫头,哀家可是好久都没和你下棋了。不知道你的棋艺有没有长进。”腊月浅笑:“太后试试不就知晓了,月儿没事可是有偷偷练习哦。”太后看她淘气的模样,摇了摇头:“看你这孩子气的模样。”太后是否是真心邀腊月下棋,她并不知晓,但是既然太后不提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她自然也是不会多提的,纵然对方是太后,腊月也是丝毫都不肯相让,两人下棋,倒是也快活。“白小蝶死了,你是什么个想法?”太后若无其事的一句,腊月却停下了手里的棋,抬头呆呆的看人,许久,她将棋放在原本该放的位置上。“太后娘娘一定是故意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问我这个,可不就是要分我的心么,如果我被分心了,一定会输。”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