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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出之时,林宇泽像是知她心中所想一般,出声阻住了她,林暖暖心中一松,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厌恶,还能不能消停了,就不能让她们远离这种种是非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么?就在林暖暖沮丧、灰心之际,林宇泽又出声唤道:“暖暖,跟我出去。”林暖暖还未曾回答,就听林老夫人低沉威严的问:“宇泽,你要跟我暖暖说什么?”林暖暖深深地吸了口气,挤出一个笑来,忙道:“曾祖母,爹爹这是想要同我说些体己话呢。”林老夫人深深地看了眼林暖暖,再不说话,浑浊的眼眸中悲喜难辨…林暖暖也不敢看,忙低头跟在林宇泽后面,慢慢的走出了书房,才出书房,一阵风迎面而来,吹的林暖暖面上一冷,人也陡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要干什么?林老夫人明明就有心悸之症,自己方才若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万一出事又该如何?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父女两默默地走至拐角处的小亭子上,林宇泽四处看了一眼,这才拍了拍林暖暖的肩膀,叹道:“暖暖,爹爹知道你想说什么”“哦…”林暖暖沮丧地低下头,并不看林宇泽,坐在石凳上,只出神地盯着一池才冒出尖角的小荷,一言不发、默然不语。林宇泽不以为意,也坐了下来,跟着林暖暖一起看向远处的那一簇簇小荷……见他如此,林暖暖倒是有些坐不住了,她蹙眉道:“爹爹,您怎么还能在此做得住,若我所料不错,定是林国公府那对父子无疑。”林宇泽再也叫不出父亲和大哥这些…“所以,你方才是想要告之你曾祖母,这七年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兴风作浪的幕后主使就是林国公父子?”“我错了,曾祖母她身子不好……”林暖暖颇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可是…她又抬头看向林宇泽,“那祖母呢,祖母也不能说?”林暖暖说完,热切地看向林宇泽,像是只等着他说一句:“可”,自己就即刻跑去找到薛明珠说个明白。这么多年了,他们一家三口遭了多少罪,又岂是一句:“都是骨rou亲情”所能放下的?“你祖母…”林宇泽艰难地动了动唇,斟酌着说道:“你祖母,我…猜不透。”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林暖暖的心为之一沉,虽她心中有很多事情:挂念着病重的秋葵;想知道那个岳子慕审问的如何…可是如今,对上林宇泽迷茫的眼神,林暖暖不由心中一阵悸动,如此神色,自己颇为熟悉,倒像是在何处见过……她不由凝神想着,目光随意落在远处的尖尖角上。林宇泽并不看她,双眸看着远方,自言自语一般,慢慢地低语着:“自我记事以来,不知为何,母亲对我总是冷若冰霜,什么事情都是冷眼旁观…其实她对我和大…林宇恒都很冷淡,只是,对我…有时…我总能从她眼中看到嫌恶…”大约是,自己也未曾料到,居然将从未示人的心事,轻飘飘地就在自家闺女面前抖落了出来,这让林宇泽多少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手握成拳咳了咳…刚放下,就被自家闺女给拽住,“爹爹,不要伤心难过,祖母脾性就是如此,其实她不是有意的。”林暖暖说不出旁的话来安慰林宇泽,只好又说道:“如今,您还有我们。”林宇泽微微摇头,想要再说什么,终究是叹了口气,同林暖暖两人一起看向远处的荷塘,沉声说道:“暖暖放心,今次我虽不打算让你祖母知道,但再不会低声下气忍受。”第四百五十四章不是他!就在林宇泽父女对着荷塘兴叹之时,离着他们不远的拐角处,林老夫人身边的岳子慕,冷眼看着这对父女,嘴角微翘地对林老夫人讥讽道:“您可真能沉得住气,这次又打算就此作罢?”林老夫人叹了口气,才要说话,就听岳子慕又道:“手心手背都是rou,总归是骨rou之亲对不对?”不等林老夫人说话,岳子慕又道:“您的慈母之心,全留给了林国公府那位了吧。”林老夫人终于忍耐不住:“子慕,我只是不忍见他们父子相残,兄弟阋墙,且这件事情,还未曾查证,我们不好妄自猜测……”“呵呵…”林老夫人的话音才落,岳子慕像是听了一个特别好笑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俱出。许是还顾及着前头那一对父女,岳子慕终究是停了下来,饱经沧桑的脸上带着痛色:“您这是想要逼死小暖一家。”林老夫人一愣,脸色顿时有些灰败起来,她颤|抖着说道:“怎么会,我…”岳子慕看了眼林老夫人,没有继续方才的话,只又讥讽地笑了笑,冷声说道:“黑衣人已死,您大可放心。”林老夫人浑浊的目光紧盯住岳子慕,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岳子慕收起脸上的笑,冷然道:“如此不是正和您意?”饶是林老夫人对岳子慕多有包容,也被他说得动了气,她不由靠住一旁的柱子,看向岳子慕:“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岳子慕不由笑了,直直看向林老夫人:“您说呢?”“你!”林老夫人收起微抖的手放进袖笼,深吸了口气,回复了神色,她静默了片刻后才温声说道:“死就死吧,还有刘茉弱母女。”此话一出,岳子慕的脸色更加阴郁起来,他嘴角一抿,旋即说道:“我就知您会如此。”说着,他将目光挪着他处,远远地看向前方的林宇泽父女,声音带着丝丝寒意:“这个傻子也是好命,幸得兄长没有觊觎他的娘子…”“子慕!”岳子慕的话还未曾说完,就被林老夫人喝住。她看了眼不远处的父女俩,往后退了退,才说道:“你莫要再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