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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大妈怎么变着花样骂你?”见她如此配合,宫喜句笑嘻嘻道:“不过,你偷来的戒指呢?”张雪林闻言一脸懊恼道:“可别提这事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给偷了,还两回,我白天偷来的,晚上全给偷回去了。”宫喜句憋笑。两人正在这里聊着,林夜星忽然出声道:“jiejie,我好想回学校看看。”沈凌蔚回头一看,问道:“回去干嘛?”宫喜句意外道:“没想到你还挺喜欢学习?”林夜星有些羞涩道:“那倒不是,我是想我对象了。”宫喜句及时泼冷水:“人家没答应你呢。”林夜星委屈:“可是我去了,还是可以看见他的嘛,现在我看不见了,只能看照片。”沈凌蔚替他继续说:“想他了。”林夜星使劲点头。宫喜句往后一瘫,懒懒道:“你可以去啊,不过让张雪林开车带你去。”张雪林立马起身。林夜星警惕地看了看张雪林,道:“那还是算了,我怕他半路把我拐跑。”张雪林一脸无辜。最后,林夜星为解相思之愁,硬是跑到沈凌蔚身边,让她把他对象画出来,好挂在墙上天天看。沈凌蔚看了一眼他手机里的照片,然后给他弄了个速写,小孩儿高高兴兴捧着画走了。他一走,宫喜句道:“小孩挺有眼光,长得不错。”沈凌蔚泼冷水的技能学得很好:“比你好看。”宫喜句:“……”下午很快过去,吃过晚饭之后,大家都去房间里洗漱睡觉。宫喜句刚进来的时候,林夜星就已经在屋子里了,还一脸警惕道:“大叔,快把门锁了。”宫喜句一脸无奈看着他:“你还要跟我睡?”林夜星点点头:“对呀,我跟大叔你睡有安全感。”宫喜句哭丧着脸:“可是我跟你睡我没有安全感。”林夜星不好意思一笑:“那个,我晚上会注意的。”宫喜句一脸生无可恋上了床。之前原本安排的是秦雪琳和沈凌蔚住一起,再带着孩子,这回,好在林凤喜欢小孩,就让林凤跟小婴儿住在一起了。因为一楼的房间已经够了,所以大家都住在一楼,而张雪林是离大家房间最远的。沈凌蔚已经不想再尝试昨晚上的事情,没多久,她就入睡了。凌晨一点钟,秦雪琳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沈凌蔚正抱着被子,浑身都在发抖。秦雪琳看了一眼空调,27度,不算是很冷啊。她打开灯一看,发现沈凌蔚居然满脸泪水,嘴里还在不住地低喃着什么。秦雪琳吓了一跳。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出门之后去找宫喜句所在的房间。谁知道,一出门,她看见客厅居然亮着灯。她回头一看,就看见张雪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热茶,正在看无声电视。秦雪琳忽然想起来,电视里播的画面每天也都是一样的,她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你在干嘛?”张雪林只以为她是起夜,不好意思地笑笑,道:“那个什么,职业习惯,半夜都睡不着的。”秦雪琳:“……”她还是不太信任这个人,赶紧跑到宫喜句的房间敲门。张雪林看到她敲门才知道可能是出了事,连忙过来问:“怎么了?”秦雪琳着急,没跟他多说,想要闯进去,才发现门锁了。张雪林大声地敲门,奇怪道:“怎么还锁门了?”半夜里林夜星被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打开灯却发现宫喜句不在了。他疑惑地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宫喜句的身影,反倒是敲门声越来越大,他赶紧下床开门。张雪林立在门前,林夜星惨叫一声,大力关灯,差点没把张雪林的手指给夹断。“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走开啊!!!”秦雪琳及时出现道:“小林小林,你看清楚啊,是我!”张雪林非常无辜地退后几步。林夜星这才止住脚步:“jiejie。”秦雪琳一脸着急问道:“宫先生呢?”林夜星也一脸迷糊:“我醒过来的时候没看见他……”秦雪琳:“什么?”林夜星这才意识回炉:“是啊……我们晚上睡觉明明锁了门,怎么大叔不见了?”秦雪琳急得跺脚:“这可怎么办啊!”张雪林疑惑道:“到底出什么事了?”秦雪琳见状也顾不得太多了,把他们带到自己房间里。沈凌蔚依然保持着秦雪琳走的时候的状态,在梦里依旧是泪流不止,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张雪林吃惊道:“这是……做噩梦了?”林夜星想过去叫醒他,被张雪林拦住:“别,这么突兀打断她可能会出事。”秦雪琳慌了:“那怎么办啊?”林夜星在一边急道:“大叔到底去哪里了啊!怎么还不回来?”三个人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出现在门口:“不……不睡……”三人猛地回头,才看见林凤站在门口,一脸疑惑。秦雪琳松了口气,道:“没事,大妈被我们吵醒了。”林夜星看着仍在梦魇中的沈凌蔚,都快哭了:“jiejie怎么才能醒过来啊?该死的大叔怎么这时候不见了啊!”张雪林拿着手机道:“你们有他的手机号吗?”秦雪琳一愣,看向林夜星。林夜星也显然是没想到这一茬,也愣住了。张雪林急急道:“有没有啊?你们跟他在一起都没有吗?”秦雪琳挠挠头道:“我是没有,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通啊……”张雪林一脸奇怪:“你们不是一家人?”林夜星不说话了。林凤慢慢地走过来,看到了床上的沈凌蔚。她像是忽然受到了什么刺激,手忙脚乱地走到床前,伸出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脸。三人在一旁站着,看着这一幕,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第十五章沈凌蔚明白,她现在在共情。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背景居然是抗日时期。日军全面侵华之后,很多党-员都成了地-下-党,而她自己,竟然成了一名地-下情-报党-员。她正跟着几个同伴躲在上海的一家裁缝店里,准备接头从重庆送来关键情报的另一位同伴,在等待的同时,他们还要提防日军的突袭。等了两天,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那位同志居然还没到。就在大家都怀疑是不是出了事,正要上报的时候,却是接到了来自中央的命令,上海于11号已经沦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