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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天天修炼,怎么就没发现呢?难怪以前觉得师兄做的饭难吃……远在万里之外的某人打了个喷嚏,被某人深深的恶意所惊到了。当子时的钟声响起,宫人巡查过三遍,皇宫内还是灯亮如火,看起来和白天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暗处的侍卫更加多。江火二十五还有太医穿上黑衣太窜房梁,行不轨之事。其实太医是拒绝穿黑衣服的,但是一身雪白的衣裳被从不写字的江火不小心泼上墨汁,被从不画画的二十五撒上五颜六色的颜料。他眼睛一抖,终于换上了夜行衣……可能她们不知道这衣服的价格……待她们日后无意中知道太医这个败家子的行径之后,皆是一脸屠夫相。在太医带领下,众人轻松找到皇帝寝宫,其实皇帝寝宫很容易找到守卫最多的便是了,可是想绕过守卫爬上房顶,还是有一定难度。好在他们有一位精通药理杀手便是毒药的太医。哇哦!好劲爆!江火一揭开瓦片就看见少儿不宜的表面,估计守在门口的侍卫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红被翻浪,白纱飘荡,大床摇晃,小鞋乱放。真真是不可描写极了!暧昧的气息似乎都要冲破屋顶,太医眼睛微闪,看着一脸兴奋的江火伸手挡住她眼睛,口型说,“不许看!”江火撇嘴,拉下他的手,本大爷可是风里来雨里去,青楼里面片叶不沾身,这点东西奈何不了她!江火的手指冰凉,但是握着太医居然感觉他的手更加冰凉。这家伙因为穿的少么?似乎想到太医脱下衣服露出精瘦的画面,不过还没脑补完就被太医再次挡住了。“不许看!”“我就看!”“不许!”“我就!”“不!”“就!”“哎!乖。”突然太医笑了,摸摸她脑袋,回头把小宠物送你吧。江火扭头做呕吐状,你的宠物还是自己留着观赏吧!两人在人家房顶旁若无人的嬉戏打闹,当其他人是死的么?二十五守在远处,轻轻学了虫子叫,两人顿时清醒过来,差点忘了正事!江火白了太医一眼,都怪你!太医斜斜婗着江火,怪我?是你自己不专心!就怪你!怪你自己!就怪你!怪你自己!眼见着两人就要掐起来,二十五无奈的跑过去,分开两人:两个大爷,办正事!江火尴尬一笑,手中粉末顺着裂缝而下,弥漫在房子里,很快房子里害羞的事情没了声音。守在门外的侍卫是血气方刚的人,他脸色有些通红,对旁边一人道,“你先看着,我要去趟茅房。”“别啊,哥憋不住,让我先去呗。”“不行不行,上次就是你…”两人正小声争吵,突然旁边传来声音,“不如你们一起去吧,我替你看着。”“好啊!”两人欣喜回答,然而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身子瘫软下去。江火二十五一人接住一个,把他们挂在墙上摆好姿势,看起来像是认真看守的样子。有些洁癖不愿意碰人的太医负责撬门。说起来也是悲催,他唐唐太医居然要来做溜门撬锁的鸡鸣狗盗之事,说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他考虑要不要把他们两个灭口。☆、第420章第420章三人快去进门关上,就在她们关上的一瞬间从左边阴影中走出二十人的小队,右边黑暗里也走出二十人的小队。都是金刀金甲威风凛凛,杀气凛然,交叉在门前走过,头领看着门口两人守卫认真不由得点头。这种听到吃不到的事,他们做的不错,居然能依然不动!而等他们离开之后,三人才站起来,把蜡烛熄灭,好险!不过这皇帝也太怕危险,十个小队轮流巡视,中间相隔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这样紧锣密鼓的巡视就算是鸟飞进来也能看见。索性他们还有个神厨文乐,他在侍卫饭里加了点东西,所以他们其中一小队出了点状况,导致他们有时间进来。“太医,你的时间掐真准!”江火给他竖大拇指。,“嗯,”太医淡淡应了声,但江火发现他的嘴角动了动,他这是笑了?三人夜视不是问题,掀开帘子能看见两具白花花的*滚在一起,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向有洁癖的太医随手捏了丹药,清醒的味道瞬间代替。“太医真乃神人也!”二十五也夸奖道。三人分头在里面轻手轻脚翻找东西,尽量不破坏原现场,看有没有机关之类的。他们不是没想过皇帝把皇后困起来,因为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既然贵妃说没死,那八成就没死。只不过皇帝为什么这么做依旧是个谜团。最后三人抱胸站在大床面前。江火把花瓶里的水倒了个干净,没有证据,二十五把凳子翻个底朝天,没有消息,有洁癖的太医用银针把书架上的书挨个擦了一遍,没有证据。他们三人眼睛在这房间内唯一没有搜查过的大床来回打量。“一般人都有习惯,隐蔽的东西总是随身放又看着机关八成在床上!”二十五道。“那就来吧。”房间内虽然没有呕心的味道,但是有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是不雅,江火把被单一抖裹住两人,顺脚踢下床。然后二十五也蹦上床上下摸索,而太医在旁边给两人又上了一针,保证他们能睡到明天。卡擦!突然江火面色一喜再用力一掰,那陶瓷做的枕头瞬间被移开。那书架木然向两边一分,出现一条幽长的隧道,三人对视一眼纷纷走过去。“原来机关在床上,而大门在这边。”二十五嘀咕,这是老jian巨猾的东西,机关都要藏在枕头底下,也不怕格人!刷刷刷!风灌进甬道,甬道内的火把刷刷刷点亮,有些刺鼻的煤油味散发在空中。“二十五你呆在原地,我和太医下去,有意外及时通知我们。”江火道。“主子,下面危险不一定还是我去吧,你留在上面!”二十五不愿意。“乖,就这样决定了!”江火笃定,二十五虽然不心甘情愿,但也只好听主子的话了。两人进去之后,身后的书架咔嚓一和,徒留二十五一人在外面,她撇撇嘴,把弄乱的东西都会归原位。看着裹着被单躺在地下的两人想了想还是搬上床吧,再怎么说也是月牙的爹呀。她噔噔噔跑过去,拖着被单就往床上扔,咦,怎么这么轻?突然她一抬头,看见幽深又渗人的眸子!当两人走近甬道后门关闭的一瞬